格雷戈当自然要应战: “如果这些病毒能够根据一个定理写一首诗或者一则道理,我就要买下应该让它们活着的这一切多愁善感的胡话。”
“我们读不懂,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自己的史诗!”
“fes!”科瓦诺怒吼道。
他们立刻陷人了沉默。
“我们的圣母。”他说, “也许上帝想毁灭卢西塔尼亚星,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你们俩闭嘴。”
佩雷格里诺主教清了清嗓子。
“也许不是。”科瓦诺说, “我远远不能猜测上帝的动机。”
主教笑了,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紧张气氛给打破了――如同大海的波浪,消失片刻,肯定会卷土重来的。
“这么说来,反病毒措施几乎准各就绪了吗?”
“没有……也可以说就绪了。替代病毒差不多完全设计出来了。但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传递问题。我们必须设法使新病毒攻击并且取代旧病毒。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是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还是你心里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