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这是一项严肃的实验。”安德说, “你做这种实验时,你并不在乎是否得到资金,你只需要结果,而且现在就需要。你做这种实验时,你并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或者,即使你知道如何解释结果,却有大量疯狂的猪仔计划登上飞船,并把可毁灭星球的病毒传播到整个银河系。因此,你必须有所作为。”
“你们做的这种实验,”普朗特说, “需要一名英雄来做。”
“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一名英雄呢?”安德问, “或者,你什么时候需要成为一名英雄呢?”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说这话。”华伦蒂冷淡地说, “几百年来,你自己作为一名英雄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
“也许没有必要那样做,”埃拉说, “科尤拉对德斯科拉达病毒的了解,可能比她说出来的要多得多。她可能已经知道,德斯科拉达病毒的智力适应性,可以从它的维持生命功能中分离出来。如果能够制造出那样的病毒,我们可以不用危及试验对象的生命,就能够测试出德斯科拉达病毒对猪族人智力的影响。”
“麻烦在于,”华伦蒂说; “科尤拉不大可能相信德斯科拉达病毒是另外一种生物制造出来的产物;如同清照无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