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说不过,走为上策。”行骋被说得头疼,半个字也不敢堵回去,抓着试卷去开家门。
妈妈把盛了大碗骨头汤的保温碗用保鲜膜覆了,拎袋子递过去,“你今晚还回来住吗?”
行骋一听这话,跟被幸福砸晕了头一样,傻了,“我还能不回来?”
“对,你下去睡,让宁玺上来住。”
“……”
大门被妈妈关上的时候,行骋听他妈妈咬牙切齿地讲:“你翻窗户不是挺厉害?继续折腾,摔断腿了看你怎么考试!”
他虽然大冬天一早就被亲妈给关在了门外守班儿,但心里头却是暖得热乎。
昨晚除夕,奶奶回县城里了,他趁着今年家里就他一家三口吃团年饭,跟爸妈说了宁玺家里的事儿,三个人沉默一阵,谁也没说话,行骋倒也安静,等他爸开金口。
行骋爸爸点了根烟,往里边儿加上沉香,满屋子闷得熏人。
家里书架上还摆着合照,上面是小时候院里经常一起出来玩儿游戏的小孩儿们,年龄从三岁到十三岁的都有,身高落差大,行骋年纪小但蹿得高,直接抢了最中间的位置站。
宁玺十岁的样子,眉眼跟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