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时,他任常务副市长,酒后坦言自己原配生的是个女儿,后代的事怎么办?随后,全市最美最妖艳的凤姐妹前来献身:各生双胞胎一对。他感叹神灵护佑,天赐贵子时,不会想到一个神秘科研机构2000元的配方就搞定了这些。
30岁时,他当上市长,凭借当地唯一理论家的虚荣桂冠,每当他发言讲话和骂人时,会场上鸦雀无声,地上掉根针都能发出清晰的声音。
35岁时,他多了项嗜好,那就是幻想中自己上大学时得得嗖嗖交学费的纸币,变成了成捆成捆的“毛爷爷”,最好是多得数不过来。钱马上来了,都被他都放在房子夹层的保险库里,设置的语音密码稀奇古怪,竟然是“为人民服务。”
36岁时,他锒铛入狱。
孟大在牢中执勤,负责对他的看管。
第一星期时,彼此熟悉了的他,在室外路遇孟大,想打招呼,孟大瞪眼他转过身去,然后怒斥他说:“你怎么有脸面和政府和国徽对视。”
第二星期时,他在牢房里煎熬:十几平方米的地方,吃喝拉撒都在这里,除了夜间犯人间挨身躺着,白天只能人挨人盘腿坐着。他以前是领导,现在能够享受的唯一特殊就是别人只能长期盘腿,他实在累了,可以伸腿休息一刻钟。
第三星期,他被单独关押,孟大带着两个队员看管他。几平方米的牢房里,他除了躺着只能转圈散步,孟大他们谁也不能和他说话,说了,就违纪了。
第四星期,他头发全白,几次自杀未遂后撕心裂肺地感叹人生:**这头魔兽难以控制,只要它一个毛发渗透了你,那么,你就是死路一条。
第五个星期:就是现在的他,接受电刑而死,坐在这个尸体遍地的停尸房里,静静地思考关于贪婪、忍耐、无欲的前世。
喝酒了,孟大看着市长尸体的后背,突然感觉那里变成了无数面目狰狞的魔兽,几百个,甚至上千个,向他示威,对他狞笑,然后像撒出的钉子,杂乱无章法地飞来。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踉跄地走在尸体中间,喃喃自语:“无欲则刚。”“小鬼们”在空中飞舞,看着他神态自若,埋头走路的样子,声音凄惨、哀怨。
他感觉的脖颈有些痛,在锁骨那。低头一看,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女妖正在他坚硬的皮肤上咬开了口子,尖利的牙齿伸进了肌肉里。
女妖拳头大小,五官和四肢比常人小了十几倍,却清晰无比。他想今天这个特殊科目该结束了,自己该走了。于是,他惊恐地快速走了几步,不小心地碰了推尸体的车子,危机时刻,他伸出手去,试图抓住推车上的东西,好稳住身体,可白色光芒一闪,裹尸布里的尸体一下子滑落了。
他摔倒在女尸旁边,右手搭在她湿漉漉黏糊糊冰凉凉的身体上,她身上苍白柔滑的皮肤像是冰窖里取出的橡胶皮,一股死亡的气息和福尔马林味道的恶心涌上心头,孟大咬紧牙关坚持着。
死者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小鬼的肉身:身材健硕修长,一头波浪形的金发,嘴唇上的口红受凉后化作血丝,流向了尖俏精致的下巴,变得有些恐惧。
锁骨上的小鬼离去了,眼前的女尸没有任何表情地在他面前躺着。她没有鬼动,但是他无论怎么看,她都是在和自己对视、挑衅,还有一种声音在提醒他:“我在我的地盘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