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片,都是疾哥哥帮忙种的?〞惊叹之馀,转首问向身后的人,嘴边却递来一颗皱巴巴的小黑果,咬一口,浓郁的甘甜泛开在唇舌间。
他掌上摊着帕子,也不知何时从那里抓来一把果乾,问她道,〝甜吗?〞
她点点头,又被接连喂了好几颗,还忙着细细咀嚼时,却看他低下脸,朝她愈靠愈近,眼见就要贴上来,她连忙咽下嘴中乾果,抬手挡住他的唇。
青年眼中露出不满,她抢过他手中帕子,倒退一步,拉起原本挂在颈后的幂篱戴上,那是出来前侍女交给她遮阳避尘用的。帽裙及腰,有了一层薄纱隔碍,她朝他眯起眼,〝疾哥哥又不爱吃甜食。〞
他朝她步近一步,她往后倒退一步,青年盯着她,〝懒懒不可以自己独享。〞
她护紧手中帕子,摇摇头,〝人家这次想仔细品尝味道。〞
〝妳喜欢还有很多。〞不耐烦的他探手想抓人,她呀一声,转身便逃,〝这些就够了。〞
朝着前方杏林奔去,明知自己不可能快得过他,只是压着帽檐径往前跑。
蓝空晴澈,风鼓衣袖,足下三叶细草起伏如浪,叶间紫花沐风翩舞,忽尔一个跛踬,眼见着就要摔倒,腰旁伸来一只手臂,抱住了她,两人双双滚落至草地上。
跨坐在疾哥哥腰际,两手撑着他的胸口,还没喘过气,看见葡萄乾撒了他一身,忍不住又笑了出来,拾起一颗,送至他嘴旁,〝做为报答,给。〞
他没张口,却是捡起落在一旁的幂篱,戴至她头上,遮去灿烂耀眼的日光 。
还在疑惑间,疾哥哥坐起身,一掌扶着她的背,一手拨开帽檐垂落的白纱,嘴贴来,含住她指尖果乾,叼起了,覆落至她唇上。
帽下小小的天地,两人望着对方,口微启,迎接着他的进入,每次舌尖搅弄,都如此湿暖充实而无法忽视,直到果肉被他吞下,他蹭蹭她的鼻尖,缓缓语道,〝还要。〞
耳根热烫烫的,又咬起较大的一颗,环住他的颈,舌尖微吐,轻柔地将果乾哺至他嘴中。
果肉被咬开,蜜糖般的香甜融化开来,这颗份外甜腻,发现他微皱了下眉,想要反推到她这边,她才不让,几番舌战来回,总算强迫要他吃下,彼此的鼻息已变得急促,喘着气,笑问他,〝甜吗?还要吗?〞
他凝视着她,眼中流光闪耀,哑声重复她后一句话,〝还要吗?〞
臀部被人捧起,往他胯处揉压推挤,那里已隆起熟悉的坚挺,她羞地抵住他胸口,因男人似无止尽的食量有些惊慌,〝不要在这里。〞
〝这带今年重新整理,还没交给其他人接手,不会有人来。〞他清楚她介意之处,边吻着她,边撕开她最后一条完好的里裤,喃喃说道。
以着坐姿,轻摇慢晃,远方乍看,草地上,身着雪白衣衫的男女一坐一半跪,上半身掩在长长白纱中,似正悄悄私语着,然而散开的裙摆下,少女大腿紧贴着青年光裸的肌肤,湿淋淋的耻穴正不停地被进入顶弄。
柔软草叶不时搔过臀下,细枝偶然擦过菊穴,她发着抖,搭着他的肩,坐在他手心上,被他捧着吞吃着他。
他仰脸吮着她的喉咙,游刃有馀地变换着力道,时而快,时而慢,当带茧的手指重重揉至前方湿润饱胀的小核,她哆哆嗦嗦,瞬间夹紧了他。
还沉浸在那短暂的失神中,原本揉在臀瓣的手放了开来,身重落下,男子的剩馀尽皆挤入颤抖未止的穴径中,直顶至底,然后缓缓退出,再次推入,不急不徐地将壁肉碾压至酥软松开。
当汲出的晶液沾湿了两人大腿,好些淌流浸入股缝中,长物这时再次撑开穴口,腰后被他掌心稳稳支住,感觉他就要大肆律动起来,她陡然两手往前一推,将他向后推出纱帏。
白炽阳光将草地照得闪闪发亮,美丽的男子仰躺在紫花间,墨黑长发披散,洁白裤腰半褪,劲瘦结实的腰腹坦露,自凹陷的脐穴往下划出一道浅沟,延伸没入下方蜷曲乌草,滑出裙下的阳物高举筋虬,底端蓄有浓稠白液的双囊静静垂在腿间,饱满有如孩拳,明明不到两个时辰前好不容易才让它消减下去。
抬腰想往后躲,单手却被他牢牢抓住,往前一拉,整个人扑跌至他身上。
幂篱歪歪滑至脑后,薄薄白纱被人往两旁拉开,对上他闪亮的双眸,她嗫嚅找寻理由,〝娘说食饱后不可急行快步。〞
他轻声道,〝那我们换成骑马。〞
臀部倏地一凉,被人掀起裙摆对准了位置,然后按下,毫不迟疑地直驱至底,比方才都要胀要深入。像是怕她又逃掉,这次十指被交缠握住,往身旁两侧拉开,让她不得不紧紧贴着他。
上下起伏间,她哽声道,〝娘也说了不宜走马。〞
他舔舔她眼角溢出的泪珠,〝慢慢骑就可以了,小叔母没告诉妳,小动更有利于消食?〞
嘤嘤哭了半晌,也没见他心软停下,只能不情愿咬住唇,〝那我自己来,疾哥哥不准动。〞
〝嗯。〞执着的chōu_chā总算停歇,她撑着他手心,微微抬高臀,将那充满压迫的长物退出去了点。
身下男子立刻发出不满的低鸣,她低首,仔细啃咬起他的下巴,喉咙,低声喃喃哄道,〝不可以动喔,疾哥哥好乖。〞
细碎嗫咬逐步下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