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pussy!(噢……干……中国女人的xiǎo_xué真紧!)”老外口中喃喃说着,双手扶着我的腰前后推拉,把自己的巨根深深埋入我的xiǎo_xué中,不停地摇摆搅弄。
阿淞见已经迟了一步,只有不动声色,尽量不让对方发现。他在隔壁等了几分钟,终於等到那老外在我身上发泄完从厕格走出来,阿淞连忙进去,看见我仍醉得不醒人事,短裙给拉高了,大腿尽头秽渍斑斑,xiǎo_xué半开半闭,红肿一片!
心想定是那个偷干我的老外见我不是他的女人便毫不怜惜,不等我动情流出润滑液便已用他粗大坚挺的ròu_bàng强捅进我的xiǎo_xué就干了。
阿淞见到这诱人的春光,看得浑身燥热,裤裆也隆起了一个帐蓬。但他可没有老外的色胆,只是老老实实地替我穿回内裤,然后把我带走,避免我给其他去厕所的老外再偷干。
我们走的时候我仍是晕晕忽忽的,大家萍水相逢,阿淞当然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既然问不到我,便只有把我从夜店带回他的家了。到了阿淞的家,便给他扶进了房中,我确实喝多了,全身瘫软的倒在床上动也不动,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醒来时我不太记得昨晚的详细过程,只觉下体一阵痛楚。我努力回想,隐约记得昨晚去了夜店散心,原本都不打算饮太多酒,只是喝开了便停也停不了,喝茫后迷糊中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只是隐隐感到曾有一种销魂的感觉,早为人妇的我当然知道给人干过了。
我本能地伸手进内裤下检查,触手之处只觉黏黏滑滑的,手上传来熟悉的jīng_yè的味道,想是xiǎo_xué不但被人弄过,还在给人醉奸时偷偷射了进去,现在便倒流出来了。
宿酒未解,我虽然醒来,但仍有点迷迷糊糊的,见身旁背着我有一个男人和衣而睡,便推醒了他责问起来:“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你对我干了什么?”
“淑怡姐,不是我干的。你在夜店被老外灌醉带去厕所干了。我怕你给人lún_jiān,才带你回来休息!”阿淞转过身来,气急败坏的向我解释。
在外国,老外的yī_yè_qíng不一定是在酒店房间或带回家中,他们找对了对手,在夜店阴暗的角落、厕所和梯间便打炮,其他人就算路过碰到也是见怪不怪,不但不会多看一眼,有时一些女生醉得不醒人事,还会不停给经过见到的男人接力再干。
“那你有没有……你们男人全是坏蛋,乘人之危,我是有老公的,你叫我现在怎办?”最初我直觉以为是阿淞做的,但听他一说,便隐约记起咋夜和老外在男厕中的荒唐事。但见这小男生这样老实,一时童心未泯,便打算作弄他一下。
“没有!绝对没有!”阿淞给我这样一问,面颊登时红到了耳根。
“你没有偷摸我?”我再追问。
“没有!绝对没有!淑怡姐,我扶你的时候十分小心,绝对没碰不该碰的地方!”阿淞想也没想便说。
“那有没有偷看?”我越看他气急败坏向我解释的样子,越觉得好玩。
“唔……没有!”阿淞答。
“啊!你犹豫!你一定是偷看了!”我大发娇嗔地叫了出来。
阿淞吓得垂下了头低声的说:“淑怡姐,我只是在替你穿回内裤时看到的,不是故意偷看。”
“女人最私密的部位都给你看光了,那你岂不是大饱眼福了?”我假装生气的说,见他裤裆又隆了起来,便知他在回味昨晚在男厕中看到我被人醉奸的淫糜画面。
“淑怡姐,当然不是。”阿淞答。
“那你是说我不好看了?”我再发娇嗔。
“当然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淑怡姐身体成熟丰满、玲珑浮凸……”阿淞答了一半,见我一双大眼瞪着他,刚想说下去的话又吞回去了。见他这样战战兢兢的,我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到自己一次又一次给野男亵猥凌辱,今天碰到这爱謢我的傻气小男生,心中一阵温暖,对他的好感油然而生,便打算再加挑逗,看他忍得多久。
“哎唷!头好晕,你可不可扶我去浴室?”我说。
阿淞见我突然改变了话题,便如获大赦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起床扶了我到浴室,跟着便想关上门出去。
“喂,你去哪里?”我叫住了他。对着这不解风情的傻瓜,我也不知该生气还是喜欢。
见阿淞浑身不自在的呆呆站在门边,我用水汪汪的眼神望着他柔声说:“下面黏黏的好不自在。唉,反正早给你看过了,留下来扶我,我要洗一下。”
阿淞强行掩饰心中的兴奋,硬着头皮装轻松的站在我身前。我装作站不稳,把背靠着梳妆台边沿,叫他帮我脱掉内裤。他半蹲在我身前,手忙脚乱地执着小裤的边沿把拉它下去,随着这一片小布离开身体,昨晚那陌生老外注进我xiǎo_xué里泡了一夜的jīng_yè,终於一古脑儿从我的xiǎo_xué流出来了。
阿淞虽装得一本正经,但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看着jīng_yè沿着我腿间流下,自是兴奋莫名,再望向大腿尽头那被操得红肿、沾满了斑斑jīng_y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