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递给唐猎道:「这玉牌你好好收着,玄武国之中,有任何人敢找你麻烦,便
是对我不敬!」
这件礼物当真非同小可,唐猎等於拿到了一块免死金牌,他内心惊喜到了极
点,慌忙跪拜在地:「唐猎多谢陛下!」
玄思哲笑道:「一块玉牌,比起唐先生救起的三条性命又算得上什么?」
对唐猎来说这次不仅意味着绝处逢生那么简单,玄思哲钦赐玉牌等於对他地
位和身份的肯定,用不了太久的时间,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玄武帝国,纵使莱斯
特之流如何仇恨於他,有了这面玉牌,他们也势必会十分的忌惮,不敢轻易对自
己下手。
潞安妃母子平安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太子玄鸢的耳中,他本想借着这件事
将唐猎置於死地,却没有想到唐猎居然能用剖腹产子的方法将潞安妃母子救活,
即便是处在敌对的立场,他也不得不佩服唐猎高明的医术,同时又有些懊恼,父
皇虽然册立他太子多年,可是仍然没有明确何时传位给他,而且近几年中对自己
有越发疏远的趋势。潞安妃产下的一对子女虽小,却也是父皇的嫡亲骨血,对自
己的地位也是一种威胁。
玄鸢越想越是懊恼,如果自己不是自作聪明引唐猎进宫,说不定此时潞安妃
母子早已死了,他这次的计画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想到这里玄鸢重重在凭栏上拍了一记,却听到身后一阵矫笑,玄鸢一颗心在
这妩媚的笑声中顿时酥软,从声音中他已经听出来的是他的姑母长公玄思翎。
玄思翎缓步向玄鸢走来,她比玄鸢大不了几岁,可是毕竟辈分有别,轻启朱
唇微笑道:「太子一个人在这里想心事吗?」
玄鸢的目光从玄思翎迷人的俏脸缓缓滑落在她若隐若现的粉嫩shuāng_rǔ之上,几
日不见,长公的胸部尺寸好像增大了许多,这对玄鸢来说更增加了几分难以抗
拒的诱惑力,从他小的时候,便对姑母产生了难以摆脱的迷恋,他曾经偷窃过玄
思翎的内衣,曾经冒险偷窥过玄思翎沐浴,可是在玄思翎的面前,他却从未吐露
自己的心迹。玄思翎的每一件事,他都在关注,每当他听闻玄思翎和别的男人欢
好,内心中便宛如千万条毒蛇在咬噬,其中的痛苦滋味,旁人很难想像。
玄思翎有些尴尬的扯了扯衣领,玄鸢毫无掩饰的注视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玄思翎道:「听说潞安妃平安生产,我特地过来看看。」
玄鸢点了点头,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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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玄思翎又道:「没想到唐猎的医术果然高明!」
听到唐猎的名字,玄鸢不由得愤怒起来,他冷冷道:「一个江湖野医而已,
姑母又何必将他神话!」
玄思翎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对唐猎并没有太多的好感,淡然笑道:「我听说
还是太子一手将他保荐入宫的?」
玄鸢冷笑道:「耳听之事未必是事实,玄鸢也听说姑母和唐猎之间关系暧昧,
不知有没有这件事?」
玄思翎一张俏脸立时笼上了一层严霜:「太子殿下,我私人的事情好像跟你
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想再和玄鸢谈论下去,拂袖向凤麟宫走去,却被玄鸢从身
后扯住了衣袖。
玄思翎怒道:「玄鸢!这里是皇宫禁地,你想对我不敬吗?」
玄鸢确信四周无人,方才压低声音冷冷道:「你身为玄武国长公,生活放
荡不羁,在你心中,将皇室的颜面置於何地?」他的情绪本来就因为唐猎之事受
挫,现在遇到玄思翎,更加感到妒火中烧,脑子一热,竟然什么都不顾了。
玄思翎发出一声矫笑:「玄鸢,你父皇都不管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当真
将自己当成太子吗?玄武国满朝文武,又有谁不知道你是个无用的废材?你不要
忘了,玄武国的帝位并非一定要男子可以担当!若是我在皇兄面前揭穿你的面目,
只怕你的春秋大梦很难实现!」
玄鸢气得双目火红,压低声音骂道:「贱人!」
玄思翎格格笑道:「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你的心意?自从你小时候偷窥我沐
浴,我便知道你心中恋着我,可惜我从不喜欢一个废材……」她好像觉着对玄鸢
的刺激仍然未够,继续道:「我便是和天下男人上床也不会选你!」
玄鸢爆发出一声怒吼,他高高扬起铁拳,可是遇到玄思翎冷傲的目光,却不
得不停滞在半空之中。
玄思翎冷笑道:「现在我若是告诉你父皇,你意图qiáng_jiān我,你猜他会相信你,
还是信我?」
玄鸢紧咬下唇,几乎就要将鲜血咬了出来。
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玄思翎甩开玄鸢的束缚,整理了一下衣裙,露出一个
甜甜的笑容。
却是一名宫女引着唐猎向这边走来,唐猎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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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可是从
玄鸢铁青的脸色已经猜到刚才姑侄两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不快。
唐猎是特地来向玄鸢告辞的,虽然明知玄鸢一心想置自己於死地,可是在两
人没撕开脸皮之前,自己还是不要动得罪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