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被我插得浑身瘫软,懒懒地躺在床上,没有精力再用手去遮掩羞处了。
我躺到她身边,意犹未尽地继续玩弄她赤裸的ròu_tǐ,亲舔吸吮她粗大的rǔ_tóu,摸弄她肥美厚实的yīn_bù和依旧雪白光滑的大腿,为第二次入侵她的ròu_tǐ做准备。
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人一旦心里有事差不多都睡不安稳。本来我是很贪觉的,每天妈妈至少也得叫我三四回才能起床,今儿不用叫,自己就起来了。
连做梦都梦见了和云婶没完没了的亲热,我够投入的吧?其实也不奇怪,头一回尝到了大老娘儿们的滋味,换个人恐怕也得魂牵梦挂睡不着觉,何况我又是个血气方刚极贪恋女色的大小伙子了,过一回瘾远远不能让我满足,虎狼之年的云婶就更甭提了,嘬着jī_bā不撒嘴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还求之不得让她嘬呢。
启明星东挂天际,院子里十分安静。我悄悄来到云婶门外,昨晚上就商量好了她不插门睡觉,为我提供方便,她下了保证:我什么时候去找她都行。
无声无息走到床边,借着朦胧晨曦只见她钭躺着,果然一丝不挂。
正想有所做为,却不料她竟开口说了话:「宝贝儿我等你好半天了,上来呀。」
天哪!她不说话还好,一张嘴吓了我一跳。不过我很快明白了。
不用动手捋也不用刻意去想什么,晨起时我的jī_bā总是硬帮帮的大ròu_bàng槌一样,既使小广后依然如此,所以每天早上用凉水为其降温使它恢复正常就成了习惯。
今天用不着,有更好的解决途径…… 云婶的yīn_dào还有嘴!
迅速tuō_guāng,立刻骑上。没进门就打算好了,云婶叉开两腿迎接我。伸手摸了摸那被我想念一宿的yīn_hù竟然冰凉冰凉,女人的yīn_hù应该永远是有温度,热呼的,怎么会呢?
「我才洗完了,快点儿给我插进去。」
她轻声的解释自然释去了我的猜疑,与此同时她也握住了我那个硬帮帮的jī_bā牵引到软软的yīn_dào处。
yīn_chún儿凉意犹存,里面却依然火热,guī_tóu无声无息钻进去一下就顶到了子宫。
「宝贝儿它可真硬,想我想的吧还是你把它捋硬的呀?」
她尽力挺起yīn_hù迎合着询问,我想什么她都能猜的出来而且准确,成shú_nǚ人的经验就是丰富。
「想你想的呗,昨天你不是体会了吗?」
我一边回答一边开始了强有力的抽送。
「千万千万别着急,啊,今儿婶子我让你屄够了,先慢慢的杵啊,宝贝儿,婶子的屄归你了,整个人也归你了,你想怎么呀都行,啊……」
覆慰,提醒在这时根本没用,我一边言不由衷答应一边抱起她的大腿,jī_bā越杵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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