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的肩膀,道:「杨公子,奴家叫花朵。」
小月从杨孤鸿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杨孤鸿的腰背
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儿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费时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费时向婉儿摆摆手道:「既然小月
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小妮和玉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费物的身旁,而珍珠和费物的另一个妻子也坐
到了费时的左右。
费时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
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费物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杨孤鸿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李小波和火龙两人踏
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费物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杨孤鸿的身旁和背
后,或搂或亲杨孤鸿,甚至故意用胸脯、和她们的碰撞、挤压、摩擦杨孤鸿,真
乃放浪之极。
费时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
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杨孤鸿耳边道:「>
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
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费时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杨
孤鸿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儿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的身体靠压在杨孤鸿身上,>
那样子,仿彿要把自己挤进杨孤鸿的身体里。
花朵为杨孤鸿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
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
意乱吧!」
费时的嘴离开珍珠的蓓蕾,道:「是呀!老,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
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
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珍珠,你的你水真
多!」
珍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珍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你水多着哩!」
费时抓住她的háo_rǔ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再乾!」
花朵咬着杨孤鸿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花
朵的你?」
杨孤鸿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儿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杨孤鸿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
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
子吗?」
婉儿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
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
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杨孤鸿总算明白了,看着费物的一只大手正在小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
感觉。
婉儿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杨孤鸿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儿和花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
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杨孤鸿的上身。
花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性
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
婉儿温柔地抚摸着杨孤鸿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
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杨孤鸿没有答话,和对面的费时父子又乾了一碗。
费时道:「老,你娶妻没有?」
杨孤鸿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费物诧异道:「杨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杨孤鸿道:「一般般啦!」
费时喂了一块羊肉给珍珠,道:「老,我本来想把甜儿许配给你,>
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甜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
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费物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杨兄爱睡哪个>
个,来,喝!」
杨孤鸿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儿些许下垂的胸
脯捏了一记,笑道:「费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费兄所託。」
费物狂笑不已,道:「杨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杨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
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不知杨兄是否有此本领?」
杨孤鸿一笑道:「费兄,好强悍,小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