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伯正终于忍不住替老头说了出来。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
「其实你的父母知道你来这里,早在冷家的小丫头带你来之前,小汤子就办
好了。」
「……」
信息量太大有点不适应。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修道……或者说到底这种避世的风气是怎么形成的吗?」
老人缓缓地侧躺了下来,用浑浊的眼睛盯着我。
「恩……伯夷叔齐?」
「没错!」
老者突然瞪大了双眼,语气也变得强烈,「伯夷叔齐!殷商之后,躲避暴政,
躲避西伯,躲避自己的血统……你我又何尝不是呢?你的眼睛,你看人的目光,
你看世间万物的感觉,你敢说自己没有野心,你敢说你把自己和那些庸碌之辈放
在了一个位置?!」
老人的质问吓了我一跳,难道是被看出了穿越者的身份?!
「你的父母没有告诉过你,你是北齐宗室之后……」
「……哈?什么?!」
什么鬼?
「你的姓氏,你的血脉……你的野心一直潜藏着,与其掺到纷乱之世,不
如远远躲到一边,这也是我和你祖先的约定……起码帮助他保存一点血脉——」
「我的祖先?!难道你们和我祖先关系很好?」
「不……应该说自从南华翁那事之后,我们也改变了,开始参与世间纷争,
但没想到节节败退,还被天竺佛陀横叉了一竿子,你祖,慢慢弱化了天竺教派的
影响,试着去除民族的隔阂,实在是英雄了得,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我们一
样警惕……不过他还是和我们建立了关系,不需求别的,只让我答应了这个要求
——」
「什么跟什么?」
「所以……咳咳,孩子,不要想什么回到世俗干一番事业了,那才是你的劫,
好好安心修行,你会娶妻会生子,会繁衍下去……咳咳!」
「大长老!」
汤伯正冲过去扶住了要倒下的老人。
「让我说完!……」
推开汤伯正的老人突然眼睛变得明亮……不,整个眼球都变得漆黑,好像进
入了迷幻状态,身处于【道】之中。他身子僵硬地挺直,我都能看出他的痛苦,
但是他还是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你——这次——旅行——就——是——你——色——劫——的——
开始……噗!」
随后,老人吐出了一口黑血,晕倒在了床上。
太阳完全升起来时,这位老人已经仙逝了。
我问汤伯正是不是因为老人要强行给我卜卦的原因,汤伯正虽然哭得稀里哗
啦但也告诉我老人命数已到,是寿终正寝,只不过临了要给我这个故人子孙一个
交代一个指导。
最后,老人被门徒们放到了木板上,让他在海上漂流,让他的尸身被海鸟分
食。
老人被放下海的一刻,骤然有数条巨鲸跃出海面喷涂水柱,隆隆轰鸣好像是
奏响的哀乐,而老头的身体眨眼之间就铺满了白色海鸟,他们叽叽喳喳,雪白的
翅膀扑腾着,好似古老壁画里甩着羽毛手臂的诡异仙人,也许,这就是羽化吧。
老人说的话那时候我一点都没听懂,知道后来我知道了那个蜷缩的老者,复
姓司马,是被父母送到【群山】避难的皇室之后。
虽然当时我没理解老人的话语,但是老人的占卜应验了……
——-
「师尊……」
我抿着嘴狂咽着口水,然后又把一壶凉水浇到了师尊的头上。
清澈的水从师尊的秀发流到那泛红的脸庞,流到那湿润的嘴唇,白皙的勃颈
上。
师尊的衣服更湿了……
我看了看身旁的妖道尸体,更加使劲地踢了几脚。
「快点~ ……」
抱着双膝颤抖的女人,丰满诱人,皮肤虽然被浇了几次凉水,反而更加红润。
以往严肃冷艳的她完全失去了为人师表的形象,一双凤眼逐渐失神,嘴唇微张好
像要吞掉什么渴求什么一样。
「别再让我浇了,师尊……」
我看着那已经透出肚兜的湿透了的衣裳,那完全贴长腿透出肉色的裤子—
—本来就很紧身的到男性道服此时让师尊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成熟的女性完全没了平时的威严,撅着小嘴求着我,「快,快啊,再浇上来!」
咕嗯。
浇……虽然只是浇水,但我觉得总有一种sè_qíng的意味,我慢慢地将水倒到女
人的头顶,杂乱的秀发越发贴女人的俏脸,女人渴求着冰凉的水流,露出了一
种近乎高潮的神态,长大了红唇抿着从上而下的水流,小脚蜷缩着,一只脚踩着
另一只,然后再反过来,被水流浸湿的布袜露出了美脚的肉色,因为师尊不老实
的双腿的磨蹭,裤腿被黏在靠上的位置,露出光洁的小腿。
「咕嗯……师尊,真的不行了,就算你修为再好也会生病的!」
我扶着失神喘息的女人,用力捏着她的肩膀,让她找回神志,可是却毫无用
处,反而让女人激灵一下,颤抖地靠在了我身上。
「哦!……」
一声喘息后,这个成shú_nǚ人的双腿停止了刚才激烈的摩擦,好像泄出了什么
东西。
不过没有半分钟,趴在我肩旁的师尊就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