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浩?”
“将将军?”被刺了一枪,正挥刀要砍的韩浩听见对面那人喊话,亦是心中大惊。
糟了!曹性惊得背后出了一声冷汗,莫非方才杀的
“住手!都住手!”醒悟过来的曹性与韩浩四下大喊道,但是杀红了眼的刘兵哪里听得到两人的喊话。
足足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大雾方才退去,曹性定睛一看地面,细细一数,除了四五百刘备士卒之外,倒在地上的,皆是刘军
将近三万刘军,竟然自相残杀到仅剩区区数千人
望着幸存的刘兵们愕然望着对着对面的同泽,曹性勃然大怒。
就在这时,在一旁仅做摇旗呐喊的刘备、关羽、张飞再复杀出,曹性无力抵挡,被刘备三人杀得大败,率残部投张绣去了。
刘备也不予追赶,命部下打扫战场,收兵回新野。
望着刘备军士气大振,孙乾望了一眼面色有些惨白的诸葛亮,不忍说道:“孔明不碍事吧?”
“无妨。”诸葛亮摇摇头,淡淡说道:“区区小雾,损不了我多少阳寿”
“”默默望了诸葛亮一眼,孙乾自责说道:“看来我等小看了那曹性,原本还想示敌以弱,诱曹性深入城中,围而杀之,断刘平一臂,岂料被他看破,连累孔明”
“主公何必如此?”诸葛亮淡淡一笑,手握羽扇凝声说道:“曹性乃先锋,仅此一败,下一次刘军必然要猛攻新野,新野怕是不能保了,看来要速速将此处百姓迁往襄阳”
“襄阳?”孙乾愣了愣,摇摇头皱眉说道:“刘荆州病故,襄阳乃是蔡瑁掌权,蔡瑁素来与主公不合,恐怕多半不予待见”
“如此的话”诸葛亮犹豫一下,望了一眼南面,微叹说道:“唯有投江陵刘琦公子了”
“那此处百姓”
“唔看来我等只有尽力拖住刘军了劳烦孙乾日夜兼程,跑一趟襄阳,尽量说服蔡瑁,毕竟若是刘军占了荆州,对他也没好处”
诸葛亮低头一思,复抬头凝声说道:“好,事不宜迟,我即刻便去,此地便劳烦孔明了!”
“唔!”诸葛亮点了点头。
比起诸葛亮此时心中忧虑,刘平显然也是不饶多让。
晚饭后,刘平在内院足足站了一刻,终于下定决心,想将大乔的事告诉蝉儿,但是走到蝉儿房前,他又犹豫了。
说真的,刘平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家中已有三房妻室唔蝉儿,额,抱歉,蝉儿,为夫把持不住咳咳!这么说蝉儿非得气死不可!
那就蝉儿,你是否觉得甘倩姐妹俩孤苦相依,来此许都支撑偌大家业,实在是有些不易不行不行,这么说太明显了,得先试探试探蝉儿的看法。
蝉儿,你觉得甘倩怎样不行!太直接了,蝉儿聪慧过人,一定看得出我不安好心啊呸!谁不安好心啊!
蝉儿,听说甘倩近来一直找贞儿嬉戏,唔,貌似她与贞儿姓格相似,啊哈哈,有这么个妹妹,甘倩恐怕也很头疼吧
唔,言辞需要组织一下,不可操之过急,易徐徐图之
“夫君站在妾身房前嘀咕什么呢?”懵然传来的一句话,叫刘平心中一惊,一抬眼,入眼的是蝉儿俏丽的脸庞。
“额”刘平张张嘴,顿时语塞,方才心中想到的话,此刻早不知去了何处。
“夫君?”蝉儿疑惑地抚过刘平脸盘,忧心说道:“夫君莫非感觉那里不适么?”
“啊。”刘平下意识点点头,忽然心中醒悟,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为夫感觉非常好”
“当真?”蝉儿疑惑地打量着刘平的面色。
“当真!当真!”刘平连连说道。
“哦。”蝉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疑惑问道:“夫君方才站在门口嘀咕什么?”
“嘀咕”刘平眼神有些闪烁,讪笑说道:“方才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想与蝉儿聊聊对,想与蝉儿聊聊!”
“那为何不进屋呢?外面风大,夫君身子虽说康复,不过仍有些虚弱,不可不慎!”没好气地望了刘平一眼,蝉儿上前搀过自家夫君手臂,与他走入屋内。
恩蝉儿秀外慧中、最是贤惠,外刚内柔,想必能理解想必之下,琰儿外柔内刚,需要费一些力气至于贞儿嘛刘平下意识擦了擦冷汗。
先试着与蝉儿说说恩,就这么办!
“蝉儿”
“唔?”
“这个,其实”刘平一抬眼,正要将方才想的说出,忽然听到一声轻唤。
“夫君!”
“”刘平一转头,望着屋内对自己盈盈一礼的蔡琰愣了神,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夫君且坐。”将刘平扶到桌案旁,蝉儿为他倒了一杯茶水,诧异说道:“方才夫君说,其实什么?”
“额”望望蔡琰,又望望蝉儿,刘平讪讪说道:“我方才就是想说,其实我是闲着无聊对,闲着无聊,是故过来与蝉儿聊聊呵呵,打扰了琰儿与蝉儿,为夫实在是”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蔡琰微微一笑,低头幽幽说道:“妾身与姐姐,皆是夫君妻室,夫君想要与妾身等闲聊,妾身等欢喜还来不及呢”
“哈、哈!”刘平干干一笑,闷头喝茶,心中很是郁闷。
好嘛,出师未捷身先死!
唉!看来只有学诸葛亮六出祁山、姜维九伐中原了小小逗留了片刻,刘平便借口找刘平喝酒,遁走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