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面色一僵,硬声道,“大战天灾,岂是我等可以预计!”
公输谨似笑非笑,“不错不错,因此何必修堤筑坝,每逢大水,大家泛舟江上,一同游河好了。“
公输谨虽为工尹,但是论起口舌也不输给那些文官。
当下周穆就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芈凰若有所思地将左徒和工尹之间的矛盾看在眼里,不予插嘴,然后视察完毕。
各回各家,而不回家的自然已经开始动心思。
公输谨对于公输年今日的表现十分满意。
尤其他若是真能在治水之上做出成绩,那他公输家的工尹之位算是保住了,再则这围湖修坝可算是大工程,其中各种门道很多,而借此征钱的名意自然不下于司马借战征粮。
公输府的黑色马车中,公输谨拍着儿子宽厚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干,不要给我们司工府丢人!”
“是,父亲。”公输年第一次看见父亲如此和颜悦色的表情,不禁脖子一缩。
公输谨见此摇头,“胆子大点,你如此胆小,可是当不得事。”
“嗯嗯,父亲。”公输年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