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定计,吩咐小药童找有养着猎犬的玩伴,将那狗尿装在囊中,囊底刺一小孔。
王师傅有时要去听房,也并非时刻在车上,小药童便偷偷去将尿囊挂在车底,
那尿囊不时有狗尿滴下,待王师傅接到白玉如驾车离去时,小药童和玩伴便牵着
猎犬一路闻着尿味追踪到了丝绸庄的所在。
既是到了所在,下药更是简单,汤大夫吩咐药童先是摸清了姨娘采办食水
的所在,汤大夫花了些银钱,便让药童的玩伴成了肉庄的儿子,将药均匀下在
生肉中送去,紫云宫诸女皆食素,因此便害不到她们。此时天侯渐近炎夏,丝绸
庄采办肉食均是当天烹制食用,因此竟将一干淫徒尽数药翻了。
二女听他分说,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一干人能尽脱淫窑,竟是拜两位小童所
赐。当下汤大夫唤来药童,让他去请来了玩伴,叶白二女对两位小童深施一礼,
药童见过世面,即便还礼,玩伴却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姐姐,呆立着不知所措,
脸却红了。
二童退出门外时,那玩伴若有所思,对药童道:「我长大后便要找那样漂亮
的老婆。」药童道:「你觉得两位姐姐是身子漂亮还是面孔漂亮?」玩伴道:「
我觉得面孔漂亮。」药童道:「我却觉得是身子漂亮。」玩伴道:「你懂甚么。」
药童心道:你才懂甚么!
叶白二女耳力甚强,两小童在门外胡言乱语都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自好笑。
宫道:「说来惭愧,此时身上不便,未给二位小兄带礼物,日后定当补上。」
汤大夫还记得她前面承诺,便道:「我代他们多谢叶宫啦……前番所云,那两
全其美的法子,还请宫分说。」
叶玉嫣笑道:「既是宫中规矩不许子婚嫁,汤先生又要和白姑娘厮守,那
便也容易,汤先生搬到紫云宫山下住便是了。」汤大夫心道,燕妹在这里搞出诺
大动静来,这头上绿帽高得惊动玉皇大帝,以后街坊也不好相见,我正要搬家,
但依着她的法子,虽是能每日厮守,终是名不正言不顺。当下便问道:「承谢宫
开恩,只是这婚书……」
叶玉嫣奇道:「先生认为,两相厮守便定需那书册礼仪方可为凭么?」汤大
夫被她一语点醒,暗叫惭愧,当下施礼道:「宫真乃奇女子。」白玉如见终能
诸事相谐,俏脸也露出喜色,轻声道:「多谢宫成全。」
他二人自去房中卿卿我我,叶宫来到院里找萧玉若,只听萧右使问起白玉
如的事,叶玉嫣把前因后果都与她说了一遍,然后笑道:「白师妹发起花痴来,我
又能有什么法子,只得都依她啦。」萧玉若扑闪着一双美目,若有所思。
叶宫也不知这位萧师妹在想甚么,向众俘虏看去,却没找到金顶掌门,当下
问起。萧玉若微笑道:「送到你房里去了。」叶玉嫣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送到
我房里作甚,谁要瞧他了。」萧右使眨眨美目,轻笑道:「你不想瞧他,又如何
问起他。」叶宫叹了口气,摇摇头,便回房去。
刚到门口,便听里面有人哼着小曲。叶玉嫣推门进去,见秃头掌门仍被捆绑
在椅子上,眼罩口环都已去除了,此时竟然神情自若。见宫进来便道:「夫人,
你来瞧我啦。」依旧是那个嬉皮笑脸的老流氓模样。
叶玉嫣也不答话,进去与他对坐,凝视片刻,说道:「我本已想去白鹿岗赴
约,伴你度过余生,可你太过贪心,向我姐妹们下手,才致有如此下场,你还有
何话可说。」秃头掌门笑道:「我睡了你这大美人多日,不负此生,你动手吧。」
叶玉嫣道:「好罢。」
秃头掌门正要引颈就戮,面含微笑,那料到叶宫到他面前跪了下来,一只
手捏住兀自插在马眼里的淫筷,另一支手握住后庭的淫具,双手一起抽送起来。
本来这两个孽物在他体内久了,也慢慢适应了,此被她这么乱动,顿时又痛
得死去活来。金顶掌门怒道:「你要动手便动手,休要这般折磨我。」叶玉嫣笑
道:「我是在动手啊。」说完手上加劲,把那掌门折磨得哀号起来。
院内诸俘虏听到掌门惨叫连连,也不寒而栗。忐忑不安的捱到次日天明,白
玉如过来将除柳嫂,柳氏兄,金顶掌门之外的人都放了。获释者皆尽大喜过望,
忙不迭的磕头谢恩。
待处置完毕,一干人便押着四个首恶向紫云宫去。汤大夫深恨柳嫂和两个小
叔,有心配些恶药惩治他们,但瞧见他们终日戴着镣铐的委顿模样,又觉得他们可
怜,便也作罢,反倒去问叶玉嫣拿来钥匙,解开了柳嫂的镣铐。
这一日又路过白龙镇,众人便去了李铁匠和胡豹。文家姐妹见到众人大
喜过望,极力相邀招待。那铁匠表方冈也在,出门去置办了酒菜。
众人用过晚膳后,文家姐妹便急急忙忙来拉白玉如亲热,李铁匠和胡豹也上
来乱摸。白玉如躲着八只热情似火的手笑道:「汤大夫已是我夫君啦,你们这般
让他瞧见可不好。」四人哪里肯放过她,只顾在她身上拿捏。
汤大夫早已瞧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