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人筛选了一遍吧,然后说:「找男人不能只看这些,这些不重要,有很多
穆斯林青年在其他方面也很优秀。」
哈依夏立刻接道:「好,你说这些不重要,金钱不重要,成就不重要,能力
不重要,会地位不重要,共同语言不重要,那你告诉我什么重要?是对安拉的
虔诚最重要么?我倒想看看有哪个穆斯林年轻人,能不要脸到把这话光明正大的
说出来。」
哈依夏的妈妈也许真的想这么说吧,结果被哈依夏的一番挤兑,怎么也说不
出来了。最后,她妈妈哭了,哭的很凄惨,她求哈依夏不要嫁给林锵,说她真的
真的害怕,家族里的人真的说不通,她害怕会有人来刺杀他们。就算没那么严重,
他们也一定会到市政府来闹事的,一旦涉及到了民族稳定的问题,她爸爸的仕途
就全完了。她求哈依夏可怜一下老父老母的不容易,不要嫁给林锵。
性烈的哈依夏,最后对她的母亲说:「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嫁给他了。但是,
从今天起,我会做他的情人,我不要名分,有了小孩,我就会生下来,随他的姓。
还有,我也不会再回阿勒泰见那些恶心的亲戚长辈了。」
哈依夏挂了电话,就去了林锵的家,把第一次给了他。然后把对母亲讲的话,
告诉了林锵,他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是,仅仅过了一天,林锵和哈依夏分手了。他说对不起,他做不到,他说
哈依夏这样做等于和父母断绝关系了,他没办法承受这种罪恶感,他最后选择了
退缩。虽然这时候哈依夏自己已经是小富婆了,但是他仍然怕哈依夏真的去美国
上顶级法学院的话那些钱不够,未来求学路会吃苦,他希望负责哈依夏求学期间
所有的费用。
哈依夏却是不屑:「你这种赌徒性格,到时候我们两个不一定谁更穷呢。」
她告诉林锵,如果想辞职再次创业,那就去,折腾光了可以再来找她,她这里的
二多万,起码够他们生活了。
然后哈依夏继续在公司工作,然后每次遇到林锵的时候也很轻松自然的打着
招呼,任何人都看不出他们曾发生过什么。
我听的好难过,我问哈依夏,如果林锵反悔了,回来找你,你还要和他在一
起么,哈依夏说为什么不呢,他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有些郁郁的跟哈依夏说:「我现在真觉得我们这个教挺邪恶的,而且处处
为难女人。」
哈依夏叹气:「我们哈萨克还好了,男人可以喝酒,女人不用带面纱,喀什
那边的维族女人,夏天40多度都要穿长袍带面纱包头巾,她们嫁人更不自由,而
且嫁人之后就得全听男人家的,还不能出去工作。」
我更加难过:「哈依夏,那你说,我们为什么还要信仰这个宗教呢?」
哈依夏有些不屑:「我上了初中之后就再没有信过,如果真的能够信仰自由,
有几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会信伊斯兰教呢,那不就等于美国的黑人信仰黑奴制
度了么。我绝不会接受生下来就是穆斯林这个奇葩的理由,我只不过现在还不能
和信教的那个团体正面对抗而已。」
我嗯的点点头,然后劝她不要放弃,就像两年前比利姆说把我当妹妹,但是
我从来没有放弃,现在不也达成目的了么,哈依夏说她会的。
我和哈依夏聊了好久,最后反而是我太过忧伤,哈依夏倒过来安慰我,说她
很好,不要把她想的那么可怜,她逗我说不要以为所有女人都和自己一样,离开
自己的好男人就过不下去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比利姆拼命的要,我用女上位最终把自己折腾的快死了过
去,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把比利姆抱的紧紧的,不让他离开我,生怕抱不紧他
就会消失了。比利姆问我怎么了,我难受的告诉他,林锵和哈依夏分手了,她妈
妈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比利姆问是不是宗教问题,我说宗教是一半原因,但是她妈妈是维族,家族
里特别仇视汉族,说什么都不让她嫁汉人。
比利姆皱了皱眉头:「很多维族人的想法很危险,昨天中午刚和一个在克拉
玛依油田的实施的项目经理吃饭,他说那边的维族有些很极端的口号,杀汉灭回,
杀做政府官员的维族,杀哈萨克族。」
我觉得好奇怪:「我知道维族和回族一直关系不好,他们把做官的维族视为
叛徒,我也知道,可是为什么要杀哈萨克族?我们有惹过他们么?」
比利姆把我抱紧了些,然后吻了吻我,笑着说:「因为哈萨克和汉族的关系
比较好,他们看不惯。」
我也吻了回去,气哼哼地说:「看不惯就看不惯,谁高兴理他们似的。」
第二天我又给哈依夏打电话,告诉她克拉玛依的维族人的口号什么的,让她
还是要小心一些家里的维族人,哈依夏说好,如果家里人对她不好,她就再也不
回去了。如果林锵回心转意来找她,她也再不回阿勒泰了。我安慰她:「你这么
好,林锵不可能放得下。」
可没想到再后来的发展更加的不顺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