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够脱离武元熙的瑶若漪仿佛弹开一样,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又揉了揉自己已经被武元熙攥红了的手腕,不悦地看了一眼武元熙,便向门口走去。
武元熙打了个呵欠懒散道:“你出不去的!你们妈妈把前后门都封了个水泄不通,你只能跟着我出去!”
瑶若漪将信将疑地瞥了一眼武元熙犹豫了一下便道:“若漪已经被赎身了,已经自由了!”
武元熙打了个舒展提醒道:“可是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还没準备让你走呢!”
瑶若漪一听这话顿时便觉得脊背发凉道:“若漪——若漪卖艺不卖身,而且守身如玉——宁死不屈!”最后四个字瑶若漪说得斩钉截铁。
武元熙低声笑了几声道:“看来在你眼中来青衣楼的就都是嫖客喽!连个喝酒听曲,赏景赋诗的君子都没有啊!”
瑶若漪有些踌躇不安道:“若漪只是没有见过罢了!而且这青衣楼本就是青楼,声色犬马自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哦——”武元熙这个字拖得很长,仿佛恍然大悟了些什麽一样,“这麽说来,我昨天晚上却是应该对你做些什麽了!毕竟都是恣情纵欲的地方,何苦这番禁欲呢!”武元熙一挑眉毛,便开始色瞇瞇地望着瑶若漪,仿佛随时都有可能sè_láng一般扑倒瑶若漪。
瑶若漪顿时被吓得脊背发凉,直往后倒退,却不想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凳子腿,一个没站稳,便摔在了地上。
武语熙微微收起了眼中的淫笑轻描淡写道:“不逗你了!跟我出去吧!出了青衣楼我就差人送你回家去!”
瑶若漪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武元熙,仿佛在问:真的就这麽放我走了?
武元熙起身看都没看瑶若漪便向着瑶若漪的梳妆台走去,然后便开始自顾自地翻找起来道:“不过在出青衣楼楼之前你还得陪我演出戏!这样你才能顺利出了这青衣楼!”
“你在找什麽?”瑶若漪好奇地问道。
然而武元熙却并没有回应,反而是找了梳妆台又开始翻找瑶若漪的衣柜,最后还不忘逗一逗窗边架子上的一只白色羽毛的鸟。那鸟身形如鸽子般大小,然而样子却像雄鹰一般,那犀利的眼睛只是一转,便仿佛已经锁定了猎物一般。
“你连把防身的匕首都没有麽?”武元熙一边逗着鸟一边道。
“若漪只有剪刀和簪子!”瑶若漪有些畏首畏尾道,她也不知道武元熙要匕首做什麽,难道是要把她杀了?或者是把她划伤?
“看来没想过自杀麽!”说完武元熙便弯腰从自己的靴子裏抽出了一把匕首撩起袖子划破了臂弯,然后他便将血滴在了床榻上,又轻车熟路地将床榻上的被褥翻乱,仿佛一副“激战”过后的残存“战场”。最后武元熙还不忘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扔到床上,然后便对着瑶若漪道:“从你外面衣服上扯块布下来!”
瑶若漪犹豫着準备从裙摆下面扯块布下来,谁知武元熙已经抢先一步扯坏了她的衣襟的交领处。瑶若漪甚至还没来得及躲,衣服就已经被扯坏了,而且还带着一缕头发也跟着掉落下来。
直到武元熙把那一小块布和簪子扔在床榻上,瑶若漪才知道自己的簪子也被抽走了。
瑶若漪深吸了一口气,又使劲咽了咽口水才鼓起勇气道:“官爷想让若漪跟官爷演什麽戏给妈妈看?”
武元熙也拆掉了自己的发冠,随便扔在地上,松了松头发道:“把我架出去,随便找个人来这裏收拾一下,若是你们妈妈问起来你就说门口有人接我,那人会来跟她算钱,她要是不信就让她跟着出青衣楼,你把我架上马车就行了!”
“马车?什麽样子的马车?”瑶若漪仿佛此时才有了气力站起来,她起身正色道。
武元熙有些无奈道:“我还没真醉呢!会告诉你是哪辆马车的!见到你们妈妈说话别那麽紧张,记着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说话理直气壮点!”
瑶若漪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我还需要知道点什麽?”
武元熙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一片狼藉道:“其他你应该什麽都知道!”
瑶若漪顿时仿佛被什麽东西噎住了一番,脸都不觉有点“憋”红了,武元熙看着她的样子不觉好笑道:“不是对青衣楼的男人都了如指掌麽!该说什麽应该很清楚啊!”
瑶若漪顿了好久才咽了口口水道:“只是没有见过元公子这样的!”
武元熙又有些无奈地翻了一眼瑶若漪道:“称呼别改!叫官爷就别改了!”
瑶若漪微微点了点头道:“那官爷我们出去吧!”说完便主动去扶武元熙,而武元熙也顿时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倒在了瑶若漪身上道:“正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