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绰琪在上面弄了很久,还迟迟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绰琪还未能下定决心,但步武也不心急,还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鱼鉤钓鱼,说什么愿者上钓,我也一样,钓你这条小鱼,也只是用这个直的鱼鉤,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离开。现在已很晚了,若还不早点满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会引起家人怀疑。快些决定上不上钓吧!」边说边拨弄那竖得挺直的「鱼鉤」,等待著绰琪这条小鱼自愿上钓。
绰琪知道步武所说的只是风凉话,自己虽然不情愿被「钓」,但还是难以逃脱,何况步武的话亦提醒了绰琪,由于昨天哥哥要兼职晚了回家,父亲特意将庆祝推迟在今天出外晚饭,现在时间已不早了,若不早点回去,便会延误了父亲的庆祝。
绰琪无奈之下,咬一咬牙,终于狠下心场,把双腿尽力张开,闭起双眼,便大力地朝著步武的yīn_jīng坐下去。
幸好经过刚才一翻撩弄,绰琪的yīn_chún已稍稍沾著guī_tóu上的湿液,而步武的yīn_jīng,包皮上仍留有刚才些许秽物,亦可勉强当作润滑用途。以致绰琪今次全力坐下,终于能把yīn_jīng纳竹正轨,直往自己的yīn_dào插入去,还直插到底,一下子连chù_nǚ膜也插破了。
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pò_chù都是异常痛苦的,对一个十四岁的女生来说,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人们常说做爱会怎样怎样有快感,第一次做爱的绰琪,就完全不能赞同这说法。
绰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剎那,就像从万丈悬崖跌下去插满烧红铁柱的火炼地狱般。
那条鱼鉤虽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条火辣辣的铁棍直插入自己体内。那火热铁棍沿途经过的yīn_dào,全是火灼一般的剧痛,而且却真的像鱼鉤一般在那狭小的yīn_dào内鉤刮磨削,而那狭小的yīn_dào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这具庞然巨物,直迫得绰琪的yīn_dào似是爆了开来。
而更令到绰琪感到痛楚的,还不是这ròu_tǐ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宝贵贞操的心痛。ròu_tǐ上的痛楚,只要咬实牙筋,终会有捱过的一刻,但心灵上的痛楚,恐怕今生今世,午夜梦迴,也会仍是做著今天的噩梦。
看著一缕血丝沿著步武的yáng_jù流了出来,绰琪明白自己的chù_nǚ已失去了,想到自己已被步武姦污了这具纯洁的ròu_tǐ,怎样开朗活泼的绰琪,也再忍受不住,终于流下眼泪来。
而与绰琪刚刚相反的,是被她骑在身上的步武。以往步武强姦女生,都一直是以武力强迫夺取女生的chū_yè的。当然,主动暴力式的夺取,可以满足步武的狂野心理;但看著绰琪万分受屈而主动献出chū_yè,又有另一种虐待的快感。看著一点点鲜红的贞血顺看yīn_jīng流到大腿上,步武知道又一次成功夺取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不禁感到极之兴奋。
特别今次绰琪是步武姦污的女生中最年幼的一个,yīn_dào也是眾多女生中最狭窄的。整条yīn_dào像是一条弹性极强的胶水管般,把步武的yīn_jīng包得密不透风,寸步难移,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闯入,自然可以靠著暴力而开山闢石,但今次步武想换换新意,要全部由绰琪作主动,要看看绰琪主动被自己姦淫的丑态,所以pò_chù之后,步武仍是毫无动静,只是把双手分别捏握著绰琪shuāng_rǔ,大力握下去说:「不要停了不动,快些套动。」
rǔ_fáng的痛楚分散了yīn_dào的剧痛,绰琪亦想快些完事,虽然下体像是痛得裂了开来,还是勉力地撑高身子。
将身子撑高原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把步武的yīn_jīng每拔离一分yīn_dào,同样激烈地摩擦著yīn_dào两壁,产生剧痛。而且刚才全靠一鼓作气全力坐下去才能把yīn_jīng插入体内,现在逐寸移出,那种痛楚又较之前增多了。
但绰琪的痛楚,全不在步武考虑的因素内,步武要求的,只是自己的快感。绰琪这样缓缓移动,对步武而言,可说毫无刺激,为了帮助绰琪,步武这次更集中火力,用手指分别捏扭绰琪那细小的乳蒂,对绰琪喝道:「快点动,不要慢慢的!」
敏感的乳蒂传来的剧痛,与下体的痛楚可说不遑多让。何况步武不单捏扭乳蒂,还把它向两边拉扯,仿似是想把那两颗乳蒂扯掉似的。与其上下两处同样受著剧痛的煎熬,多痛不如少痛,倒不如快快满足步武的慾望更佳。
绰琪不再理会下体有多么剧痛,即时双手向后撑著步武双腿来提高自己整个身子,然后又再迅速坐下去,一坐下,便又升高,不断扭动著腰肢。
随著绰琪速度的增快,步武的快感亦不断增加,yīn_dào壁与guī_tóu之间的摩擦不断刺激著步武的神经,兴奋得步武也喊道:「正啊,好有feel呀,动快点!快,一边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