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好没料到他这一次又是这么快就回来,却已喝得大醉,忙把他扶进房间,埋怨了他几句,便去给他做碗醒酒汤。等她做好汤回来,张旭已醉眼朦胧,并且吐得地上到处都是,酒气薰人,叫他喝汤也没反应,不由气得直跺脚。现在怪他也没用,陈好只能把他地头翻过来,给他灌了几口进去,再去收捡地上的污秽物,收完地上才发觉床单上也有一些,但床单却被张旭死死压住了,怎么也扯不动。
陈好去推他,“
喝酒喝这么多做什么,弄得到处都是,象死猪一样,了!”
张旭喝了几口汤后,半醒半醉,有些糊涂,听到埋怨,还以为是笑语嫣然在埋怨他在池县乱来,忽觉有人在推他,头发重在他脸上痒痒的,隐约中又闻到有些女子特有的幽香,以为是笑语嫣然,不由伸出手去抱,果然抱了个温暖柔软地人儿。
陈好没料到会被他抱住,先是一愣,接着用力挣扎,不想一只手和身体被张旭抱在一起,仅一只手能动,惊慌之下反而倒在床上,张旭一翻身,反把她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下面。
“你,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
张旭醉眼蒙胧,也没看清眼前的人,还以为是笑语嫣然。白天在游戏里初次尝试古代交接之术的妙法,这时还有许多片段在脑海里,淫心大起,急想再试一试,一边大动其手,一边含糊着说:“明天我就去向你爸爸提亲。。。了。。。
陈好呆住了,第一眼到我就想娶我?好象他第一次看到我时,还不想留下我呢。好啊,原来这家伙早就心怀鬼胎,在游戏里故意骑我。。。。.=.惧之中,他最近也真地改变了许多,肯好好做人,也不失为一个好男人。。。
陈好芳心大乱时,张旭已寻到她地唇,强烈的酒味薰得她差点晕过去,但已被他强堵住嘴巴,舌头肆无忌惮地冲了进去,想避都避不了。嘴里正自无奈,张旭地一只手已从衣服内伸了进去,将护胸的铠甲强行推上去,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软玉高峰。
陈好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惊叫一声,猛要坐起,却又被压了下去,想要挣扎又被压住一大半挣不开。被他揉捏几下,全身更是发软没力气。张旭终于放开她的嘴,把她衣服往上掀去,另一只手也攀上了山峰,握、抓、柔、捏,接着口也迎了上去,含住那坚挺地山顶,以舌尖去顶舔那粒红珠,**袭人。温柔如梦,一时深醉在里头,完全闭上眼去尽情享受。
陈好惊慌失措,全身微颤。已完全瘫软。
张旭是久战沙场的过来人,虽在半醉半醒之间,也不影响发挥;陈好是未经人道的chù_nǚ,怎堪他摆弄?张旭在游戏中听闻了**经的理论知识后。再结合以前的实战经验,床上技巧大为进步,不过几分钟便弄得陈好未醉如醉,无力也无心拒绝。三两下连下面的衣物也被扯去。
“你,你真的会娶我?”
“娶,娶。当然真的娶。。。
陈好连最后一丝反抗之意也消去了。完全瘫软下来。任他施为。
张旭纵马持枪,勇闯龙潭。却感觉前途紧榨狭逼,障碍重重,对方配合也很不得法,顶了几次也不得其门而入。不过他一心以为对方是笑语嫣然,人家是黄花闺女嘛,理应如此。
张旭冲撞几次才寻着了门路,浅浅来回几次,略作试探之后,便猛地插了进去,冲破了那层障碍,痛得陈好大叫一声,全身抽搐,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但他浑如不觉。。。。
前途虽然艰难,配合虽然生涩,不如虚拟中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却也别有一种紧迫美妙感觉。张旭打通关碍后,也变得温柔起来,轻怜蜜爱,进退轻缓,他不知不觉中就用上了**经中学来的法门,技巧之妙自是不须多言。陈好也渐渐去了痛楚之感,忘了羞怯之心,两人相应配合,轻吟声,喘气声,肉搏声不绝,一时满室皆春。。。。。
张旭奋战良久,出了一身汗,酒意散去了大半,头脑渐渐开始清醒过来。笑语嫣然不是送他出门就回去了吗?自己回到了家里,怎么又会与她一同欢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猛然睁眼,看到地却是陈好陶醉的脸,一时不禁呆住了,到底是刚才在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再揉揉眼再细看,还是陈好!
张旭紧急刹车,“你你你,怎么会是你?”
陈好见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先是羞,后是惊,“你怎么了,什么不是我?”
张旭暗叫苦也,苦也!这下完蛋了,下一句话已说不出来,陈好却已发觉了不对劲,“你,难道你把我当成了别人?”
张旭猛敲了几下头,努力清醒了一点,见她脸色大变,知道这时可不能刺激她,要不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不不不,没有,没有!我是在说糊话。”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不会也是糊话吧?”
“啊,我有说吗?对对对,我有说,我是有说,可是,嗯,这个。。。。
陈好一把推开他,拉过毛毯盖住自己,“快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你说要娶我的话也是假的,对不对?”
张旭嘴里发苦,头痛如裂,比任何一次醉酒醒来都苦、都痛,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事情做出来了,还能怎么办?她是吴姨地侄女,是他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