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打听一下图片指的是啥,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在足有四米长的大理石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小瓶脉动。其中一个服务员给每人送上一件短袖绵t,接过后大家纷纷脱掉上衣换上这赠送的短袖。
“要这么多水干啥?”虽然还没意识到为啥要换衣服,但我也随着他们一起换上了,我边换边问他们。坐我右手边的一个小伙忽然凑过来和我说话:“金哥在韩国啊?”“是啊。”“上班吗?”“嗯,瞎混贝兄弟┉┉”“金哥叫我铁亮好了。”他自我介绍起来,说着打开一瓶水递给我:“磕了药最好别喝酒,得多喝水补充水分。”
我点点头:“哦,这么回事啊┉┉”
妈的,都变成土包子了!我有些郁闷,想当年哥们儿我也算是走在时代前面的弄潮儿,啥没见过?想不到在号称比较先进的韩国呆了几年却彻底变成土老冒了,我靠,什么世道啊?
正郁闷的拿着水猛灌,门忽然又开了,这次鱼贯而入的是十五六个妙龄少女,个个貌美如花,除了头发颜色不同,身上的着装倒是比较统一,基本上都是牛仔裤和鸭绒服。
“金哥挑一个。”小苗坐得老远,这时起来招呼我:“那个红头发的怎么样?”说着指了指一个红头发的小妞:“你,去坐那戴眼睛的哥旁边。”
“摇头还找小姐?”我看着慢慢走近的姑娘问叶子,叶子笑骂:“傻逼,摇头妹知道不?都是出来找乐的,咱们给药外加三百圆儿,她陪着摇一夜┉┉”说着他凑过来小声道:“等这帮妞磕了药你怎么糟蹋都行┉┉”
说话间那姑娘已经来到我身边坐下,脱了上衣露出里面的紧身短袖后亲热的抱住我的胳膊:“金哥好。”
抽了根烟的功夫,大家已经把姑娘分完了。小苗站起来大喊:“哥哥们,开始吧!上药!!”身边的铁亮打开手包拿出一装着白色粉状物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一大张锡纸,边把粉倒在锡纸上边喊:“谁先来?”
小苗已经开始兴奋了,他站到沙发上高喊:“我来,铁子给我压道粗的。”我边琢磨着“压道”是怎么回事边看铁亮摆弄手头的东西。
他把装着药面的锡纸对折,将里面的药面都集中在中间后把锡纸对折再对折,最后折成一个小拇指宽的细条,然后他双手在身上乱摸起来。
陪我的摇头妹挺乖巧的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不知道是信用卡还是提款卡的玩意递了过去,铁亮接过,然后用那卡片在锡纸条上压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压好之后铁亮把锡纸打开,一道粉出现在锡纸上。小苗手拿一根被切成一半的吸管凑了过来,坐下后他弯下腰,把吸管一头对准那道药粉,另一头对准自己的鼻孔,然后从左到右用力一吸,那道粉便被他吸进肺里。
和抽粉儿差不多么┉我喝着水心下想着。
陪我的小妞已经从铁亮手里接过一条锡纸里和一袋药粉,她问我:“金哥,给你压道粗的还是细的?”我摆摆手:“细的细的。”小妞专心的压了起来,不一会告诉我说可以了,说着递给我一根吸管。
我左右看看,一帮人有的正在吸,有的早就吸完了半躺在沙发上等药力上来。於是我低下头,怀着些许恐惧和兴奋用吸管把药粉吸进肺里┉┉
没多大功夫,一种难言的感觉渐渐上头,有些晕沉,让我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却又渐渐感到一种燥热与兴奋,这感觉渐渐强烈,闭着眼睛我甚至可以看到几条缤纷的光带飞舞在眼前。
随着光带飞舞加快,我身上的神经随着那股已经充斥全身的燥热和兴奋剧烈的跳动。我猛的睁开眼睛,想干点什么把身上的燥热驱散,却发现强烈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响起来了,姑娘小伙们脱了外套,有的穿着赠送的短袖绵t有的光着膀子在舞池里狂舞着。
这时我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但身上的感觉却有些无法控制,看着已经在前面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快加入他们一起狂舞的念头油然而起。
身边的小妞早就站了起来左右甩动她那一头红发,用力的把我拉起,两人一起冲进了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强烈的摇摆着脑袋。
如今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跳舞那段时间的状态和思维,能回忆出的只是兴奋和燥热,还有一副副图片,什么都有,山、水、都市、郊外、飞机、坦克、金钱、美女┉┉这些东西轮番在我眼前出现又消失┉┉
我不停的扭动着摇晃着,尽力的想把体内难耐的兴奋冲动和燥热甩出去,汗水早已流遍全身,我吼叫着把衣服脱下,光着上身挥舞着手中的衣服继续摇、摇、摇┉┉┉口渴,真的好渴,我摇晃着扑到桌子边拿起水狂饮起来,一瓶不够,再来,喝痛快后把剩下的水浇到头上身上,然后再继续摇┉┉
也许是我抽的那道粉太细,也许是出汗太多摇得太厉害┉┉慢慢的,意识又回到我脑袋中,虽然那兴奋还强烈的存在并没有消退一丝一毫,但我已经可以就一些现象做出简单的判断了。比如说此刻正在门口疯狂摇头的一个赤身luǒ_tǐ的女人。
我摇晃着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那女人抬起头来,用一双迷蒙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