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堂:唔……委屈您了。
kim:(没脸见人一样的垂着头)最后还是放弃了,终于抄起了惯用的套路,两天之内一气呵成了,就是上面这篇!
元堂:真有志气。
kim:这是《羔羊不再赤裸》的续篇,看时建议连着《羔羊不再赤裸》看,那样的话有些交代的不清楚的地方就会一目了然。呃,各位斑竹能不能在发表的时候帮我把《羔羊不再赤裸》一并发上呢?
飘零:干嘛?骗稿费?还是让我再给你多排一次版?
kim:不,不,算了,不敢……在写《羔羊不再赤裸》的时候,我想极力的表现出一种破茧而出的状态,可遗憾的是表现的很不充分,很有些遗憾,于是在这篇里,我把这种遗憾小小的弥补了一番,但老实说还是不太满意,尤其是结尾部分,本想修改一下可遗憾的是没时间了,再说改了也不一定能好到哪里去,毕竟就这个水平……
小悴:还破茧而出咧……
死神之鼠:哼哼,终于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
追日:唉……这水平就不要轻言黑暗了……
御风而行: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弄你的老本行吧……
1973:老金,别理他们,你的文章我爱看,明年你还来啊……
kim:(不忿而信誓旦旦地)我想如果明年我还写的话,我想应该会……有所不同了吧?
上述黑暗的众人:切……
杨过:呃,其实风格不一定非得改变才好……这个……呃……其实……改变也没什么不好……那个……算了,反正下面请欢迎明天晚上的第十三夜:《你看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大家敬请期待。
──────── 第十二夜 ◆ 终 ────────
创建时间:2005-11-21 上一页 目录页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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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作者:kim
风 尘
九七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白兰,她带着满身的雪花从酒店大门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左顾右盼,最后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务员吧?我问你点事。”她甩着满头被染成暗红色的头发,将头上的雪花甩掉,那头柔顺的红发就象一团火焰,照亮了稍显昏暗的室内。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问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象朵花一样,“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我坐在吧台里看着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后把一只手支在她圆润的下巴上眯缝着眼睛瞄我,“喂,你们老板在不在?”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在啊,她还没来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皱了皱弯弯的眉,“是吗?那我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她说着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后把头枕了上去,随即又猛的抬起头来,“喂,那个谁啊,你们老板或者小白来了叫我好不好?我有点困了,先睡一会儿。”
我答应一声,她却没什么反应,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我摇摇头,拿出口布从椅子上站起来擦拭起即将摆到架上的各色洋酒。边擦边看这个趴在吧台睡觉的姑娘,她是什么人啊?难道会是小姑的朋友吗?还是小白手下的小姐?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是一个小姐了,怎么看怎么象,尤其是那头红发。
将洋酒摆上架之后服务员们也陆续到了,纷纷和我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了营业前的清扫,我则拿出英语教材,继续背单词,准备汉城大学的入学考试。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学不出什么来,毕竟扔下功课已经快六年了,在部队期间我高中里学的那点东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复员后到现在的这两年时间虽然一直在音乐学院上学,但想在音乐学院这种专业性很强的大学里好好学文化课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当初我削尖了脑袋考音乐学院,除了有给自己二十来年钢琴生涯一个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音乐学院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美女集中营,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颇高,那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对我有吸引力。
这两年在那里究竟学出个什么名堂估计连上帝都不知道,但怎么糟蹋钱怎么泡马子我倒是颇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挣了点钱,至今也没让我败光。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我虽然知道拿着书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却很奇怪的放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是一种对自己的暗示——每天强迫自己看看书,说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准备了,到时候考试就算没考好也不会有遗憾。
但问题是我由于我爸人缘十分之好,他在汉城大学那个任副校长的朋友早就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即使我不考试也一定会入学,那我还每天捧着书装什么样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视自己┉┉
捧着书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个声音惊醒:“你看什么书呢这么用功?黄色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