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前, 丹丹的父亲拿了一瓶五粮液,对我说:“你是我家里的贵客!咱们今天喝这个!”
六十二
酒瓶的盖子被打开了,白酒倒进了杯子里,酒香飘满了半个餐厅,我们四个人围在餐桌旁,桌上摆着丹丹的妈妈炒的蒜薹、木耳、炖牛肉、小鸡炖蘑菇,还有一盆鸡蛋柿子汤,典型的干部下乡标准——四菜一汤。
“来,咱俩先干一个,她们娘俩随意!”丹丹的父亲端起酒杯对我说,我端起酒杯,逐一碰了一下,他的父亲一仰脖就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我看了看手里的酒杯,一口也给喝了,喝完了以后可能我的面部表情有点丰富,丹丹对我说:“别逞能啊,我爸爸可是好酒量啊!”“没关系的!”“丫头啊,你怎么现在就开始袒护着他了啊?”丹丹被她爸爸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丹丹的妈妈夹起一块鸡肉对我说:“来,多吃点!来我家里就实惠点,以后你没什么事情就来玩啊!”
这个时候丹丹的父亲又拿起酒杯,“邵寒,再来一个!”“哎,来,叔叔!”我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又都喝了下去。就这样,一杯一杯我们几乎喝下了一瓶的白酒,我本来就不是很能喝,再加上喝得又急,很快我就感觉到头重脚轻了,丹丹的父亲看着我说:“不错,看你这酒量,具备了当干部的素质了!”“叔叔,你这是笑话我呢,我现在都有点晕了!”“我看你还行,没什么事!去,丹丹,再拿一瓶!”“别了,叔叔,已经差不多了,咱们吃饭吧!我再喝就该喝多了!”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有点招架不住了,头晕的厉害,生怕自己坐不住再坐到地上,“没事,你不喝我喝!”丹丹的母亲也说:“没关系的,小伙子,今天是星期六,你就多喝点吧,能喝多少算多少!”丹丹看了看我说:“行吗?你还能喝吗?”我本来已经有点不行了,但是我一看到她的父母这么说,我只好硬着头皮说:“行,没事!”丹丹走进屋里又拿了一瓶,她的父亲把酒打开,又给我满满的倒了一杯,之后再喝的时候,丹丹的父亲就不再让我干了,而是慢慢的喝了。
喝了一会,他的父亲拿过来一盒中华,拿出一根递给了我,对我说:“我上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抽中华,你年纪还很轻,这钱可不是那么容易赚的,要学会节省!”“我那个烟都是和客户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在饭店要的!”“哦,那还可以!”我拿打火机给他点烟,他抽了一口对我说:“你和丹丹今后有什么打算啊?说出来我听听!咱们交换一下意见!”“这个问题我和丹丹还没提起过,因为丹丹在国外,所以暂时还没什么打算!”“爸,我的学习可以办校外自修,就是不用在那边上课,考试的时候人家给我发邮件,然后我去考试就可以了,而且我那边的同学对我也很好,她们也可以提前通知我考试时间啊!只是必须得到一年以后,也就是2006年的时候。”“那你的父母对我们家丹丹怎么看啊?”“他们一开始不同意,因为我家里和你们家不般配,后来我到这来,他们也就都不反对了!”“那行,那就过完年吧,我和丹丹的母亲去你家那边一趟,去和你的父母交流一下,你看怎么样啊?”我和丹丹都笑了,然后我说:“好啊,欢迎叔叔去我家!”说完,她父亲端着酒杯又跟我喝了一个。
我边喝酒边想着,本来以为来这里根本没这么好的“待遇”,但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餐桌下面,我和丹丹的手紧紧的拉在一起。
六十三
我和丹丹的父亲,把第二瓶酒喝掉了一半,我当时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我对丹丹的父亲说:“叔叔啊,我实在是喝不动了,要是再喝的话,我就喝多了!”“没关系,喝吧,喝多了咱们有客房,你可以在那里休息!”“不是,我是怕喝多了吐出来,那阿姨这么好的手艺就白瞎了!”丹丹在桌子下面用手捅了我一下,“呵呵~~~我看你脸也不红,说话也不走板,你肯定是没什么问题!”丹丹的妈妈在旁边说着,丹丹对她妈妈说:“哎呀,妈!你想看看他喝多了的样子啊?人家第一次来,不能让他喝得这么多!”丹丹的父亲在旁边抽了一口烟说:“行了,不能喝就不勉强了!咱们晚上再喝!”我听了这句话,心里这个紧张啊,晚上还要喝?我哪受得了啊,这肯定是他们给我使的路子!但是我又没办法拒绝,只好应和着:“对,晚上我醒了酒再喝!”
“来,阿姨给你盛碗饭吃吧!”“不用了阿姨,我这已经吃不下饭了,我喝完酒很少吃饭!”“那怎么行呢,你看你叔叔,外面酒局也多,喝完就回来,总是要我给他弄点面条吃,要不胃受不了!”说完,她转身进了厨房盛了一碗米饭递给了我,我勉强把这碗饭吃了下去。
吃完后,丹丹和她的妈妈收拾碗筷,我上前帮忙,被她妈妈一把拉开,“你和你叔叔去坐一会吧,这里不用你!”“没关系的!”“不用不用!”说着她的妈妈把我拉到一边继续去收拾了,我没办法,只好去找她父亲了。
在书房里,她父亲站在窗台边抽着烟向外面看着,我把烟灰缸拿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