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管,露在外面。而曾经挺秀的肩膀现在消失了,锁骨也没有了,头以下便是胸
骨,显得脖子比以前长了很多,而身体上的皮肉也所剩无几。由于不能让女儿过
早的死去所以她的中间部分仍旧是完整的,肚子的皮肤是全身惟一的一块整皮,
那里正在一起一伏显示着她急促的呼吸。她的盆骨暴露在外面,直肠从yīn_bù的豁
口处稍稍的流出,而曾经占去了大半个身体的腿部早已消失。屁股没有了,让她
失去了s 型的身姿,腰部以下变成了一个略显粗糙的钝型三角。这时女儿望向我,
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可这个笑容已经完全不能让我变得开心了,
她的笑像匕首一样精确的刺到我的心里。我闭上眼,心被撕裂了。如果说女儿被
吃掉对我并不能造成多大伤害的话,看着女儿被吃就完全不一样了。就好像一个
喜欢吃大鱼大肉的女孩却看不了杀鸡宰鸭是一个道理,眼不见心不乱。我可以吃
女儿的肉,但是看着女儿被吃掉却让我彻底崩溃。原来听说与看到完全不是一个
概念。
女儿说:「划开我的肚子。我等很久了,剖开……」女儿的声音再一次唤醒
我,这是女儿的最后时刻,我逼迫着自己睁开眼,看着女儿被一点点的屠宰,看
着她的身体被剔骨刀切得支离破碎。也许这过于残忍,但是选择了就要承受。
林叔拿过刀,一刀扎进初婉的腹部先向上一挑,接着向下一带。女儿几乎没
怎么哼声便被开膛了。肚子里的肠子一下子失去压迫,像不安分的小蛇,从撕开
的口子中挤出来。厨师拿过刀子,又将开口豁大一些,再由肋骨处横切一刀,在
看女儿的肚子可漂亮了,花花绿绿的肠子,黄色的脂肪,油腻腻的器官包裹在白
色隔膜里的,挤到外面的,流到桌子上的。人的肚子里居然能包容下这么多的东
西,还真的挺厉害,这些东西出来的容易要是再想回去就难了。女儿呢,现在闭
着眼,呼吸短促的像是在颤抖,她早已不再呻吟,她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呻吟的
力气。厨师把手一下子伸到女儿的肚子里,我估算着深度应该已经可以碰到腰椎
骨了,然后将那些下水向外拖出,把卵巢子宫连同肠子摸出来割下,放到桌上。
这些下水被分到各桌。
林叔将初婉的卵巢放到铁板上嗞嗞的烤了又烤,然后夹起放到我女儿嘴里说:
「来,尝尝你自己的卵巢。美味的很。」女儿真的张开嘴吃下,她用力的嚼,虽
然再用力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最后咽下。那些嚼得半碎不碎的卵巢很快就从空荡
荡的肚子中流出来了。随即,大厨将女儿不多的皮肉剥下,又用一只压力钳子将
女儿保护胸腔的肋骨一根根的剪开,那两片肋骨像两扇大门被厨师往上一拽划着
弧度向两边掰开。再看五脏六腑全成了摆设,那心脏是桃红色的,泛着白光还在
努力的工作,肺叶也在一下下的蠕动,于是厨师将那些内脏一一取出。那心脏直
到放到篦子上,发出嗞嗞的声音时,还在顽强的跳动着,足足跳了十几下才停止。
想不到这时,只剩一个头部的女儿还在微微眨眼。厨师将头切下,女儿的眼
睛又眨了眨终于闭上了。
那颗头被摆在一个造型精美的小桌上,一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将自己的阴
茎拔出来插到女儿仅有一颗头颅的嘴里,进行kǒu_jiāo。
而身体和那些吃剩的碎骨被厨师放到一个压力锅里,为大家熬一锅美味的骨
头肉汤。
我想我彻底的崩溃了,我闭着眼,头痛欲裂。
「孙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声音仍然是刚才那位美女,我对美女一向尊敬,何况如此一个美貌与智慧
并存的尤物。
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痛,老毛病了。」
「那就好,只是孙先生,不要太悲伤了,已经失去了,再悲伤也没用。」
我回头看着她,她好像只要一眼便能看透你的心事。
「谢谢你啊,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看着:
青峰国际科技实业有限公司
助理秘书
甲子艾
「哦,甲小姐。」我看着名片说出。
只见甲子艾咯咯的笑成一团:「什么真小姐假小姐的,我复姓甲子,单名一
个艾字。」
这下可轮到我窘了,还好,甲子艾马上把话题扯开,说:「你现在是不是特
恨一个人啊?要是的话就别忘了联系我哦。」
我还想说什么,她却阻止了我,扶着我的肩膀说:「今天不方便了,以后记
得联系我。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说着站起身来,向着林叔走去,然后在他的耳旁低语几句便离开了。
于是林叔站起来说:「公司有点急事,大家继续啊。」
大家和林叔客气几句,林叔也走了。
之后大家又欢闹了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都降临了才渐渐的散去。
这就是女儿成年的仪式了,是成年呢还是告别成年呢?如果说我最恨的人那
一定就是林叔了。没有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