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昨晚沖了涼後,在宿舍裡,你在看什麼?」
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沖涼後?看什麼?怎麼你都看見了?不過到底看什麼,回去我才告訴你。」
回到宿舍,大家都熟睡了。我們先後沖了涼,姐夫小聲地對我說:「你不是在問我昨晚做什麼嗎?來我現在告訴你,你輕點跟我來,不要怕!他們睡得像死豬一樣。」
他拉著我輕輕地走到阿冬的床邊,我心裡好害怕,怕別人突然醒來。姐夫輕輕地揭開了阿冬的床簾,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對裸露的男女,看樣子他們睡得很香,在姐夫面前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的確又想看,我首先看到的是阿冬的ròu_bàng,那ròu_bàng雖然是軟軟的,我發覺阿冬的ròu_bàng軟著都有那麼長,大約有四五寸。我心想,要是勃起少說也有七八寸長,我就喜歡這類粗大的東西,搞起來才有勁,有味,才夠刺激,才銷魂。阿冬的老婆阿玉,雙腿叉開,下面的陰毛不多不少,阿玉的奶奶不是很大。最特別是阿冬的大ròu_bàng讓我看得不想走開,看著阿冬的ròu_bàng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了,我艱難地吞著口水,我感到口乾舌燥,我恨不得一把抓住阿冬的ròu_bàng餵入自己的口中。姐夫輕輕拉了我一下,我的臉紅得更利害了。姐夫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輕輕地拉好床簾,他拉著我來到了阿濤的床邊,同樣輕輕地拉開床簾,可是阿濤兩公婆卻是穿著短褲背心而睡,我甚感可惜看不到東西,我們就像一對變態的男女,偷偷摸摸地去偷看別人。我們又來到阿勝的床邊,哇!阿勝和阿容這兩公婆睡覺的姿勢好可愛,阿勝的手放在阿容的奶奶上,而阿容的手還握住阿勝那軟綿綿的陽具,我好想多看幾眼。
俗話說:「做賊心虛」這話一點不假,我們必定是在做不道德的行為,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我的心跳得很快,我的血液在沸騰,我感到好空虛,我需要充實。
我是怎麼走到床邊,是怎麼上的床,我好像沒有半點印象,姐夫也非常衝動,他動手脫去了我的衫褲,我好似一隻溫柔的小羔羊,任他擺佈,我一絲不掛地躺在他面前,他首先看到的是我不長毛的陰阜,他看著我那一毛不拔的陰阜激動地說:「哇!你沒有陰毛,好可愛的白虎!」
接著他的手在我的不毛之地來回地抓捏著,然後便起身脫去了內褲,跟著就往我身上挨過來,我還沒有看到他的ròu_bàng,就感覺到硬硬的東西已經抵在了我下面,他伸出手握住他的ròu_bàng一下就抵在我早已潮濕了的洞口,我下面的洞門早就動情地開啟著,經驗告訴我他的龜頭已經進入了我的洞門口,他的身子壓了下來,而他的ròu_bàng就隨著他身子向下的壓力強行地硬擠進了我的洞裡。
雖然我的雙腿是大大地張開著,雖然我的洞內很濕潤,但他的ròu_bàng給我的感覺是堅硬有力的,在他的ròu_bàng強行從我的ròu_dòng口往洞內擠進時,一種膨脹的感覺就從我的ròu_dòng口往洞內運行。他的ròu_bàng還繼續往我的最深處擠去,而膨脹的感覺也在往我洞內的最深處移去,這種脹脹的感覺使我感到很舒服。我在想:是不是他的龜頭很大,所以他來回地chōu_chā時,我洞內那種脹臉的感覺也隨著他那ròu_bàng的抽出揮進在移動,這種感覺輿感受使我好興奮,好舒服哦!我需要的就是這種感受,我最喜歡男人的ròu_bàng在chā_wǒ時有這種脹脹的,好似塞得滿滿的感覺,這樣才能增強肉與肉之間的摩擦力。此時使我又想起了在四川時和阿俊的第一次偷歡,想起了他第一次插進我ròu_dòng的感覺,想起了阿俊帶給我的第一次欲仙欲死的性享受。我希望姐夫也在第一次就帶給我更美妙,更銷魂的感覺。
姐夫喘著氣用力地抽揮著,那種脹脹的感覺也隨著他的chōu_chā在來回地移動,這種感覺好舒服,我心想,姐夫的ròu_bàng太特別了,等會兒,他弄完之後,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他的ròu_bàng到底有特殊的地方。
隨著姐夫粗硬的大陽具對我陰道的chōu_chā,我的yín_shuǐ也一股股地流了出來。他在chōu_chā時一直沒有說一句話,他很激動,他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他他汗流夾背地運動著,我也滿身濕透,洞內的水在不停地流出,我的陰道好像變寬,我覺得開始那種脹脹的,滿滿的感覺好像沒有了,我伸直了雙腿,想緊緊地夾住他正在chōu_chā的ròu_bàng,我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瘋狂搖動著,他抽送的動作更快更越猛了。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他不停地打冷顫,他停止了活動,喘著粗氣問我:「你舒不舒服呢?」
他一動也不動地壓在我身上,可是我洞內卻如萬條螞蟻在爬行一般,奇癢難忍,好掃興,在我剛要達到高潮時,他不來氣了,他壓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地喘著氣,我緊緊地夾緊大腿,收縮我的陰道,想使他的ròu_bàng再次硬起來。可是他的ròu_bàng卻軟了下去,並慢慢地滑出了我的洞外。
他翻身下來,躺在我身迎,他什麼也不說地閉目準備睡了,我好恨他,恨他沒有男人味。這時他閉著眼睛,輕聲地對我說:「阿芳,時間不早了,睡吧!」
我心想:睡你媽個頭,你倒舒服了,而我只能將這一切不滿藏在心頭,唉!第一次必竟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