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吴澈的行为感到不适,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目标:穆念慈」
「内容:吴澈所说,即是真理,应该相信」
完成了又一次的世界调制,吴澈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就像事后一根
烟那样畅快。看着眼下这场景,原本这里会有另一位白衣少年出现,施展绝技俘
获少女芳心,然后二人一起走上那条不归路,但是那位公子哥现在正在和包惜弱
纠缠,自然没能来到这里。
让我们把镜头跳转到王府内的前一刻。
……
杨康问一个仆人道:「拿来了吗?」那仆人道:「是。」举起手来,手里提
着一只兔子。完颜康接过,喀喀两声,把兔子的两条后腿折断了,放在怀中,快
步而去。
绕过一道竹篱,眼前出现三间乌瓦白墙的小屋。这是常乡下姓的居屋,
居然在这豪奢富丽的王府之中见到,这显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杨康推开小屋板门,走了进去。「妈!」里面一个女人声音「嗯」的应了一
声。完颜康走进内室。
一女子正坐在桌边,一手支颐,呆呆出神。这女子四十岁不到,姿容秀美,
不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却难掩丽质。
杨康走到她身旁,拉住她手道:「妈,刚才见到一只兔子受了伤,捡了回来,
多少也是一条生命,妈,你给它治治吧」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只小白兔来。
「好孩子,快把兔儿给妈看看」包惜弱急忙要接过这兔子,杨康笑着闪过,
直向那边木床走去,包惜弱倒也不恼,直随着杨康动作,看着他将兔子放到柔软
的枕上,才付下身去仔细查看着伤势。
杨康看着伏在床上的包惜弱,刚才他故意将兔子放的靠里,果然如他所料的,
包惜弱未加思,在不爬上床的情况下只得趴了上去,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还留在
床外,却也粘不得地。
轻轻的在背后将包惜弱布裙掀起,包惜弱好似无所察觉,依旧专心致志的摆
弄着可怜的小兔。杨康一只手拍在她雪臀上,臀波荡起,荡在他手上,心头更是
荡漾不已。
不知何事,母亲居然愈发粗心大意起来,也不爱穿内衣亵裤了,这还不打紧,
更要命的是,居然别人说什么她都要信几分,要不是杨康时时护着,真说不定被
那些泥腿子占了便宜去。
人总是有贪欲的,杨康也不例外,特别是那天见了那个叫吴澈的算命先生之
后。
杨康清楚的记着,在他挥舞了几下那个幡子后,感觉自己就像缺了一部分似
得。从那起,似乎自己所作所为吴澈也能感觉到,杨康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个念
头,但他一直不太相信这么离奇的事,那不就是傀儡了么?呵。
吴澈为他带走的或许是他的胆怯,或许是他的犹豫,或许是一切阻碍他对包
惜弱更进一步的东西。于是,当最有力的侍卫,也是对包惜弱来说最安全的人有
了邪念后,监守自盗自然不是难事。
看着趴在床上,裙子被掀起以至于大片春光外泄的包惜弱,她依旧在关注着
兔子,对自己身上的异状反而不管不顾。
杨康也只能暗叹一句真是好幸福的兔子,但是,这里最幸福的只能是自己啊。
想着,右手抚摸在包惜弱光洁如玉的yīn_hù上,原先还是有些毛发在那里的,但是
出于美观,在杨康的建议下,包惜弱允许了杨康将它们剃掉。
试探性的伸进了一根手指,在紧窄的穴道里插入- 拔出,聚精会神的包惜弱
也随之一颤,随机恢复了正常,继续投身救助小动物事业。杨康微微一笑,手指
动作更加迅捷了起来。
「啊~康儿在做什么?」包惜弱茫然回头,强烈而持续的快感令她再也不能
无视。
「呃,我在取一些药水,能促进小兔子骨折处愈哦,妈,你且不要动作,
待我取完就好」「嗯,好啊」
包惜弱动将双腿分开了些,不再动弹,任杨康的手指在自己穴内抽动着,
只有那在空中绷紧,微微颤抖的小腿才能看出她内心的紧迫。
杨康手指不疾不徐的chōu_chā着,不断挑衅包惜弱敏感的神经,不多时,包惜弱
按捺不住,穴内一股股阴精喷涌而出,打湿了杨康的禄山之爪。
「好了,可以为兔儿上药了」杨康满意的用手沾了些液体,随机爬上床来。
「来,这里抹一下」包惜弱挪到杨康身边,满脸紧张指着兔子的腿部一处,
就像一只白兔跳到灰狼嘴边,当然她还没有作为白兔的自觉。
杨康聚精会神的涂抹着,手上汁液抹完后接着在包惜弱下身取用,将兔子大
腿抹了一层又一层,看向包惜弱「差不多好了呢」
可怜的兔子好没好相信大多数人都能明白,但显然包惜弱是那一少部分,所
以她信了,「是哦,那就把它放走吧」
「好的」
杨康抄过床上的兔子,向窗外丢了出去,刚才还对小兔关心无比的包惜弱,
却对杨康的粗暴行为视而不见,好像自家儿子的所作所为才是在保护这小兔儿。
弄完了兔子的事情,包惜弱起身想要继续完成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却被杨康
顺势一拨,翻了个身继续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