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嘎柳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
暴露着的jī_bā拿回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
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嘎柳子终于解开了jī_bā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jī_bā塞
回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么偷笑,她一直那么严肃,显示着一个革
命者的气派,一直到嘎柳子解开并隐藏好了jī_bā,她才象是在万人大会上演讲似
的开始了训话:「伟大的领袖毛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要天天抓,一天不抓也
不行,你们今天发生这样的流氓事件,就充分说明了你们阶级斗争的观念不够强
……」说着,象是不解恨似地,走到我面前,抡开手,「啪啪」两下,左右开弓
地给了我两个耳光。
「鲁小北为什么会这么猖狂,你们以为只是他的反动吗?错了,他是受了反
动家庭的教唆,妄图复辟资本义呀,你们认清了这样的现实吗?」
林朗顺着她的口气,回答道:「通过初步的群众工作和斗争,我们已经查清,
这次流氓事件,鲁小北是谋,并且是受到他的反动妈妈臭破鞋郑小婉的教唆。
柳茂顺(嘎柳子的大名)出身无产阶级家庭,本质还是不坏的,但受到了鲁小北
的拉拢和引诱,成了反革命狗崽子的帮凶。」
那个知青班长也说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流氓事件当做一个反面教材,挖
出鲁小北背后的黑手,很抓阶级斗争,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
刚刚那种莫名的感受重新又被一种冷嗖嗖的寒气所替代,我意识到,批斗会
不是已经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的确,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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