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手上忙活,口中只道:「总要勇于尝鲜,才能吃到各种味道。」
他初次尝试,当然绑不成青楼红绫那般温柔妩媚,但手上麻绳颇多,到也尽
够他随心所欲把雍素锦赤条条的身子捆成心里想的那副模样。
一条绕在胸前,挤住shuāng_rǔ绑住双臂,一条缠在腰腹,兜过胯下勒入耻丘,一
条捆住双膝,挂在颈后强分雪股,三条彼此联结,登时将她包成一个粽子似的,
仰面朝天倒在石上,急喘不休动弹不得。
等到最后一个绳结打好,雍素锦挣了一挣,道:「你就算不绑,我还能跑了
不成。我既说了伺候你出火,就不会反悔。」
她的语声微微颤抖,浑不似先前澹定,南宫星微微一笑,拉住她绳中挤出的
奶子,一手一个掐住rǔ_tóu,道:「我也是言出必践的人,说叫你也尝到快活滋味
,就一定得做到才行。」
雍素锦喘息道:「就靠这绳子么?我本也没有挣扎,你捆或不捆,又有什么
差别?你这样给我绑着,我最擅长的脚可就用不上咯。」
南宫星在绳子勒出的印痕边仔细抚摸,道:「有没有差别,总要试了才知道
。就算没有差别,能再见一次你诱杀单雷颐时候的模样,也算值了。」
雍素锦别开头去,低声道:「好吧,那随你。」
这次,只用了不到半刻功夫,南宫星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那白嫩娇躯从被绳纠缠锁住失去自由的时候起,就渐渐显露出深深埋藏的
那一面。
勾住绳用指尖撩拨腋窝时,抓住绳将rǔ_fáng勒的发紫时,顺着绳用唇舌
舔舐肚腹时,肋起绳用绳结摩擦yīn_hù时,令男人血脉沸腾的反应,终于出现在
雍素锦的身上。
她颤抖、轻哼,扭动、喘息,湿润、呻吟,蜷缩、低叫。
没有口水,穿过股间的麻绳,依然被浸湿变色,南宫星亢奋的从绳子边挤入
一根手指,柔软的yīn_mén终于顺畅的吞入进犯的异物,虽说里面的润滑还是不如
常女子那般充足,但用作交媾,已是绰绰有余。
舔着她因绳而显得格外丰润的大腿内侧,南宫星粗喘道:「如何,可有感
觉了么?」
雍素锦娇喘吁吁的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湿润欲滴,红霞满面道:「没有,不
过……是些破绳子,勒得我浑身发疼,有什么……好舒服的。」
南宫星站起伏在她身上,用力握着她一边rǔ_fáng,攥紧道:「我只说感觉,你
怎么自己想到舒服去了?」
被他压在身下,雍素锦脸上一丝本能惊慌一闪而过,跟着咯咯娇笑道:「好
,是我说走了嘴,没错,我就是贱骨头,疼的越狠,心里就越畅快,屄眼子里就
越痒,要不是还有点微不足道的武功,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送到窑子里给千
人骑万人跨,都浪费了这副好皮囊。你以为光麻绳我就能泄身么?差得远呢,车
上还有马鞭,你拿来,拿来抽我啊,我越疼yín_shuǐ就流的越多,这么贱的婊子,你
客气什么?」
南宫星初听还以为她怒气上头,可越听越觉得不对,看她随着自轻自贱的言
语,脸上越来越红,眼底越来越湿,竟好似从这种自责斥骂中也能得到亢奋的由
头。
「好,我这就去拿来鞭子,好好教训你一顿。」
他性顺水推舟,起身跑去马车那边取来马鞭,握稳了鞭杆,先照她雪挺乳
房上就是一戳。
「哼嗯……」
雍素锦软绵绵从鼻后挤出一声,盯着他手里的鞭子,急喘道,「打吧,用力
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没关系,我是贱命,是被绳子绑起来肚子里就一直抽抽的淫
妇,你不是想让我泄身么,你猜对法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原来喜欢这样,你还
在等什么,打啊!」
南宫星一咬牙,啪的一下抽在她rǔ_fáng下侧,那里绳盘绕,吃痛较轻。
雍素锦闷哼一声挺动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异样的解脱之色,好似这鞭打
正在舒解她心底纠缠的什么心结一样。
南宫星又是几鞭落下,毕竟手上是赶车的鞭子,又细又韧,只得仍在绳子较
密的地方徘徊。
他心中略觉讶异,察觉到雍素锦吃痛、被绑、被抽所展现出的愉悦,来自肉
体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责罚带来的心中解脱。
他突然想到那夜亲眼看到雍素锦发噩梦的情景,略一推断,难道……当年她
姐姐为了救她遭了什么难,以至于让她背上了自责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难过,
心里才越是轻松么?他本想旁敲侧击问上两句,可十几鞭下去,随着一道道红痕
在嫩白肌肤上狰狞突起,雍素锦的纤腰扭动的更加激烈,一层薄汗罩在身上,被
强行分开的股间,那道已经陷入媚肉中的绳,竟已透湿。
她本就生的极美,如今秀发散乱汗泽肌肤,被绳绑缚的娇躯透出一股妖艳
到摄人心魄的魅力,布满鞭痕的身体,流露着残忍的诱惑。
尽管不正常,尽管在心结中扭曲而疯狂,但她的确是个尤物,现在的这副样
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任何男人遮掩在shòu_yù上的冠冕堂皇。
就连一贯怜香惜玉的南宫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