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定会让她美上几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总要本人说了才算。」
雍素锦垂手抚摸着yīn_hù上留下的口水,缓缓道,「我被扎针之后那几日,腿
间一直都是痛里带痒,痒中透酸,哪怕不去动它,也硬是能让我自行泄了。你给
白若兰的那种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过,连被去了皮的痛,都几乎
感觉不到。有两个针上剂量没控制好的小姐妹,一个被客人操脱了阴,搬回屋里
没半个时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后抽搐的时候,屄眼儿里还流的跟撒尿一样,另
一个整日想着挨操,好好的模样硬是快活到发了癫,看见公马发春伸出来的东西
,就跟狗一样爬过去舔,最后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余兴节目,猪狗猴子,都当过
她的入幕之宾。」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断了那快活的念想,总算叫那人不再惦记我别的,
只好好养这双脚。」
她蜷起一腿,温柔的抚摸着柔嫩足掌,像在抚摸久别重逢的情人一样专注而
温柔,「如此,我才有杀了他逃出生天的机会。你不要再徒劳了,你嘴巴舌头动
上半天,还不如上次帮我洗脚来的舒服。」
「那我再为你洗洗如何?」
南宫星仍不死心,抬手握住她纤秀足踝,问道。
「你就是洗上几个时辰,难道还想靠抚弄脚掌把我弄上天么?」
雍素锦讥笑道,「那和你想的事关系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顶,也就是困到极
点后睡个饱觉那种满足而已。」
她靠着巨石抬起身子,伸手摸着他的裤裆,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尝尝新
鲜,要不就试试嘴巴。我虽然没真学过,但见过几次,大概知道法子。」
南宫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几下,那边口水已干,里外都重又变回紧涩
,他只好点了点头,一边仍用手在她赤裸娇躯上四下试探,一边解开裤带,在石
头边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让她的软薄樱唇为他稍作抚慰。
雍素锦侧躺过来,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扬ròu_bàng,将披散青丝向旁一拨,皱着
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与白若兰欢好时残留的污痕,跟着吸了口气,
也不管这棒儿弯翘粗长,张大嘴巴径自吞入大半,直到喉头被抵,才微微后撤,
香腮紧收嫩舌舞动,摇摆螓首嘶熘嘶熘套弄起来。
南宫星费尽功夫在她身上觅了一圈,颈侧、shuāng_rǔ、腋下、股内这些常女
子可以动情之处,在她这里却都失去了效用,虽说菊蕾那边揉了几揉轻轻一戳,
倒是听到她轻轻嘤咛一声,可缓缓抠挖一阵,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张小口正吞吐着他硬翘老二,他简直要怀疑眼前这副白嫩嫩的身子
莫非真是软玉凋就,才会如此清凉无感。
他仔细回忆与雍素锦的每次接触,她看上去的确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
加上一双赤脚极为显眼,举手投足极易让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动,换任何一个
花间老手来判断,这也该是个娇艳妩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内里当真冷似三尺寒冰
,动作眼神绝不会是那副样子。
一定是还没到她身上真正的关键所在。
这厢南宫星分心神游苦苦思,那边雍素锦却动的越发卖力,明明那根巨物
她绝没有整个纳入嘴里的可能,却偏要一口口吞到极限,guī_tóu顶住喉咙,噎得她
连声作呕,才向外吐出。
深处软肌裹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这一次次噎呛,她可必定要有
些难受。
看她这么积极,南宫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难不成她的痒处,竟是在喉咙
里么?低头看了一阵,他突然发觉不对,雍素锦的朦胧眼波每一次细小的荡漾,
都不是发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后烦闷欲呕的难过之后。
跟着,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搏命击杀单雷颐的那一夜,也是他第一次见
到雍素锦令人迷醉的娇美luǒ_tǐ的那一夜,他还记得,白皙肌肤上那分明不及褪去
的红潮,和大腿内侧垂流的显然被什么冲澹了的浅浅血痕。
色诱,绝不能是这副冷漠寡澹的模样,否则,就算单雷颐再怎么喜好折磨蹂
躏,成效都会大打折扣。
而雍素锦那天并未给自己用药。
他心头一震,她先前不断表示不惧疼痛让他尽管提枪上马的言语,登时就体
味出了隐藏的意思。
可他却没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错,这一下可要将她得罪不轻,心念一转,他
将手收到她sū_xiōng之前,轻轻握住一只饱满弹手的玉兔。
雍素锦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烦,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动手,便接着用唇瓣
夹紧口中yáng_jù快速套弄。
幸好她只是见过,技巧还十分生涩,南宫星又刚在白若兰的绝美「羊肠」
中出过两次,此时还大有余裕,尽可一边悠然享受,一边试探自己的猜测。
先是拨弄一番乳豆,跟着带满真气在rǔ_fáng上揉搓片刻,他留心观察,果然一
如既往收效甚微,被拨弄的奶头反倒不如刚才被凉风吹过的时候硬胀。
他挺直腰杆,有些紧张的做好了随时后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