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一张小嘴似的,轻轻咂住那条命根。
南宫星心中微讶,略略施力,棒尖儿往那凹窝儿之中一挤,就听白若兰闷哼
一声,娇躯一颤,一团柔滑腴嫩已将他大半guī_tóu紧紧吮住,贴的绵密无缝,犹
自微微蠕动。
他稳了稳动作,沉声问道:「兰儿,痛的狠么?」
白若兰连忙摇了摇头,软软道:「还好,只是涨鼓鼓的,比……比预想的好
过。那……那东西,进来多少了?」
南宫星低头亲了亲她的奶尖儿,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她眨了眨眼,小手一伸立刻探了过去,指头一拢,啊哟吓了一跳,颤声道:
「这……这才进了个头儿么?」
南宫星点了点头,带着真气的手掌在她周身来回抚弄,试图让她最紧凑娇嫩
的地方再放松一些,「再往里,就该痛的厉害那一下了。」
她抿了抿嘴,用手正了正腰下的枕头,深深吸了口气,道:「早晚也要疼,
不如……不如快点。」
「好,那你忍着点。我……可要往里送了。」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捏着她rǔ_tóu
的手指,将身躯稍稍挺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嗯,我……我忍得住。」
照他心里的盘算,此时白若兰应已大致习惯了膣口胀痛,一番试探下来,那
小小mì_xué中十分润滑,足够让他长驱直入,剩下便是找准机会,挺身破瓜一气呵
成,再叫她慢慢习惯身子里头的异物。
这会儿她已调匀了气息,双腿也按他要求放松分开,雪臀方圆未再有半点使
力之处,只等着迎入他的雄伟阳根。
可没想到,他运力一送,通途竟极为不顺。不光顶的她娇躯上移啊得尖叫一
声,疼的粉面煞白,还牵拉的他外皮一阵裂痛,粗长ròu_bàng,竟只进深了三成不到。
他连忙俯身亲住白若兰发颤唇瓣,款款爱抚。
白若兰颇为急促的娇喘几口,一抹眼角泪花,含羞带喜道:「好疼……是…
…是都进来了吧。」
要说进,自然是进去了,那chù_nǚ贞洁也已碎做片片落梅,斑斑点点洒在床上,
可要说都,却还差得远,比起刚才塞了个头儿在里面,也不过多了半条脖子而已。
「只进去了一些。」南宫星心中奇怪,喘息道,「你……你那里貌似和常
女子不太一样,一口气绝送不到底。」
白若兰当然不懂,她只知道臀儿中央正火辣辣的痛,涨的好似坐了个树桩下
去,什么也分辨不清,不过就算分辨得清,她也不知道别的姑娘羞处是什么样子,
哪儿会明白自身有什么特异。
可南宫星却感受的清清楚楚。
她的mì_xué入口颇为松软,初次容纳yáng_jù便顺顺当当毫无滞涩,但只要稍一深
入,便陡然狭窄细小许多,不光如此,那幽深小径还极为曲折,嫩穴弯弯绕绕,
竟少说也有五折三道,看似畅通无阻的蓬门叠户,叩开便成了羊肠小路。
阳物想要深入虽然颇为困难,但进在其中任何一段,感受却都极为销魂,每
处曲折都好似凭添一道花心,紧紧刮蹭guī_tóu磨得人通体酸麻,穴腔扭转,不同处
的嫩肉便也往不同方向使力,好似绞拧上来的酥软小手,一节一只,束人魂魄。
昔年某fēng_liú大侠遍尝天下美色,将女子牝户细细品出三六九等,列出十种名
器,并称销魂十景,近年来在男子间口耳相传,南宫星fēng_liú已久,稍一探查,
便发觉白若兰的娇嫩yīn_fù之中,恰藏着一条曲折「羊肠」。
羊肠美穴细长幽深,花心隐在重重弯曲之后,极为难采。据说不论云雨几度,
那小小羊肠都能照旧紧若处子,而雨露浇灌之后,yáng_jù一旦抽离,穴内曲折之处
便成了层层叠叠的关卡,将阳精牢牢锁在最深处,纵然起身蹦跳,也连一滴都不
会漏出。
白若兰看他脸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神情就变了几变,心中不由惴惴,颤声道:
「小星,怎……怎么了?我……我那里生的……生的那么奇怪么?」
「不,不是。」他连忙挤出微笑,吻她一口道,「你那里生的好极,我舒服
得很,只是……担心你太难过。」
羊肠处子越往深处越是细窄,即便破了玉门,到里面也会涨痛难耐,南宫星
自然有些不舍,卡在她胯下不敢妄动。
可惜他却不知,销魂十景所在,必定媚骨天生,换个常男子,便如被敲骨
榨髓,都未必消受得起。
最痛之时过去,白若兰身子随着呼吸起伏,穴中也是微微移动,裹着硕大龟
头的那圈嫩肉,不觉便被磨得又酥又痒,她禁不住用双脚在他背后压了一压,羞
道:「也……也没那么难过,这会儿不怎么痛了,里面……里面反倒痒丝丝的,
你……你不用担心。」
南宫星有些不信,唯恐她是为了叫他尽兴,但一条ròu_bàng已经戳在她里头,就
这么僵持不动也实在有些煎熬,他略一权衡,缓缓用力,又向深处试探着挤进一
段。
那细窄穴腔又转了一弯,guī_tóu上的快活顿时换了一面,被他撑直的mì_xué急欲
恢复原状,恰好一动一动的按揉着yáng_jù各处,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