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废物想干什么?”张建国松开了掐着母亲的手,对着张扬念道。
“扬扬......你来干什么......快......快回自己的房间去!”母亲断断续续的对着张扬大喊,显然是还没回过劲来。
“老妈,这样的日子你还能坚持多久?”张扬冷静的模样根本不像一个孩子,“如果我不出现,你真的打算被这个qín_shòu掐死在这里么?”
“扬扬?你怎么说话呢,他可是你父亲!”直到这个时候,母亲依旧遵守着传统。
“哈哈哈哈,父亲?”张扬竟然笑了出来,“他这个混蛋在这六年来除了奉献过一颗精子之外可曾尽过一点为人父的责任?
这六年来他可曾为家里添置过一砖一瓦?
这六年来他在家居住的天数凑不凑的足一个月?
这六年来您身上的淤青可曾断过?”
接二连三的的逼问让母亲哑口无言。
随后张扬直指张建国,大声呵斥道:“张建国!摸着你的良心扪心自问自问一下,到底但不但得起丈夫二字?愧不愧对与父亲一词?
我看你他娘的甚至连个爷们都算不上!你的良心也早就被狗吃了吧!”张扬愤怒的嘶吼着,压抑了他几十年的话今天正式释放了出来。
“你......是谁?”母亲望着张扬的表情十分很复杂,细腻的她突然觉得眼前的儿子变得异常陌生。
换句话讲,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混账小子!”张建国却并未发现这点,或者说他也许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名叫张扬而已,“劳资才离开一个星期,你就敢翻天了是吧?”
张建国一步一步逼向张扬,他每踏前一步,张扬的心跳便加速一分,手中握着的菜刀也会更抖一分。
不能再这样忍受下去了!
一味的妥协只会酿成悲剧,如果这个悲剧注定要发生,那么,就让我来承受这一切。
张扬双目通红,挥舞起手中的菜刀便冲向自己的亲生父亲,然而......
砰——
一声闷响
张扬弱小的身躯整个倒飞出去,撞在了身后的衣柜上,菜刀也跟着脱手而出。
只有胸口的脚印记录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艹,儿子永远是儿子,你老子还是你老子!”言罢,张建国扬长而去。
体型的差距不是靠着勇气便能够解决的,自己的臂长就算加上菜刀的长度也没有张建国一条腿长......
“混蛋!混蛋!混蛋!!”张扬的拳头不断的垂向地面,小小的拳头满是血痕,泪水如决堤般涌了出去。
他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如此弱小,责怪自己根本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孩子,你没事吧!”母亲立刻冲了上去检查其张扬的伤势,也顾不得拿着钱转身离开的张建国了。
“老妈......我......”张扬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死死的搂在怀里,“不用说了,老妈知道,知道我的孩子长大了。”母亲的眼泪滴落在张扬的脸上,冰冷而又苦涩。
“老妈,能去给我盛点水,儿子有点渴了......”张扬在母亲的怀里突然说道。
“好,好,老妈这就去......”母亲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起身来到厨房。
可当她端着碗回道里屋之时......
啪——
盛满水的瓷碗自由坠落,在落地的瞬间裂成了碎片。
屋内的窗子左右摆动着。
而张扬......却已经不见了!
话分两头
张建国趁机离开之后径直来到了村口。
而村口早已经有两个人骑着摩托在等着他了。
“我说老张,怎么去了这么久?搞到钱了没有啊!”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
“哈哈,是啊,不会是趁这个时间跟你的婆娘来了一发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少他娘的废话,家里的那个娘们那么糙有什么好搞的?走,咱么去县里,今天带你们玩玩城里的小妹!”张建国大手一挥,坐在了摩托后方。
“张哥,这可是你说的!”坐在摩托前方的男子一拧油门,整个摩托传出刺耳的轰鸣。
“草,张哥什么时候忽悠过你们?”
“哈哈,那就行,那我可出发了!”踹了踹档位,摩托车稍稍耸动了一下便窜了出去。
而就在阴影处,张扬幼小的身影缓缓出现,并顺着小路,徒步跟了上去......
两日后......
深夜
东北雪城
地a县小巷之中
张建国手搂着小妹喝的烂醉
在与两位‘朋友’挥手告别之后,张建国拉着小姐在胡同内便迫不及待的发起了攻势。
“死鬼,这么猴急啊?”小姐假意反抗了一下,“在外面我可是要......”她搓了搓手指。
“隔~......要钱是吧?”张建国在兜里掏出一张大票塞进了小姐胸前深邃的沟壑中,“隔~......只要把老子伺候好了,隔~......钱有的是。”他不断打着酒隔,喝得连舌头都硬了。
“呦,瞧您说的,伺候您不是我应该做的么?”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满嘴散发着恶心的酒气,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小姐脸上依旧笑的灿烂。
“隔~真懂事......”说罢,张建国便将自己小姐推到了墙边,如哈巴狗一般饥渴的到处乱舔。
而小姐则满脸的不屑,似乎在祈祷着眼前的人最好是个早泄男,这样她就可以早一点下班了。
如她所愿,张建国舔着舔着,动作居然越来越轻,不多时竟然趴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