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叫你大哥了还不行……”
“你还叫我大哥呢!我可不想做你大哥,我要做你情哥哥!”大汉开始动手了,他伸出大手,就来搂抱红衣姑娘,红衣姑娘闪身躲过。
大汉发出阵阵淫笑,象恶虎一样扑向姑娘。
正在打坐疗伤的灵缘,腰间玉牌突地一亮,灵缘顿时一声轻叹:“她们怎在这个时候出事!”便强忍巨痛,咬牙坐起,挣扎着走出自己的功室。
“嗯?”静坐中的六耳猕猴忽地睁开了眼睛:“师兄这么重的伤,这要去哪儿呀?”但听得灵缘走到了灵沁的门前,敲开了门。
“师弟?”灵沁一皱眉头:“这么晚了,找我何事?”
灵缘轻叹一声:“那两个,又有事了。”
“谁?哦!”灵沁顿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我说师弟,你都伤成这个样了,还去管她们的破事!”
“我们以前不是答应过她们……”
“那是什么时候!”灵沁道:“现在你重伤,我又没了法力,我们去了,不是白给吗!”
“不行就请师父出面?”灵缘道。
“师父正在全力疗伤呢!哪儿还顾得这闲事!”灵沁上下打量了一下灵缘,露出了笑容:“师弟,你是不是对那个妞有意思?我们乃是出家之人……“
灵缘立即摇头:“师兄,你说的是哪里话?我乃出家之人,怎会有如此非份之想!”
灵沁哈哈笑了起来:“没有就好。不过,师弟,那两个的事,本就不该我们管,特别是我们现在这个情况!”
“好,”灵缘点了点头:“既然师兄不愿意去,那么我就自己去吧!”说着转头就走。
灵沁在身后一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能管好自己就错了!你若真想去,就带上灵欢!”
灵缘立刻摇头:“灵欢正在疗伤,不可惊扰!”
哦,不可!“灵沁立即劝阻:”像你现在这样,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还得让人家来照顾你!“
“我们已经答应了会关照人家,怎能轻易食言?”说着灵缘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灵沁不住摇头:“这小子别是被那小妖精就迷住了吧?此次去,别搭上了你这条小命!”他“通”地一声关上房门,回屋休息了。
这些对话被六耳猕猴听得一清二楚,六耳猕猴一怔:“师兄这么重的伤出去,那不是太危险了!”想到此,他心念一动,便出了清云洞,紧紧地跟在了灵缘的后面。
六耳猕猴没有让灵缘发觉自己,他心念一动,顿时吹过一阵暖风,以助灵缘飞行。
灵缘也不禁一愣:“这阵风真得吹得舒服!这样飞起来又快又轻松!”这阵暖风暂时吹散了灵缘对失去的那条头巾的想念。
这条头巾,在大战中吹落,不知漂向了哪里?若去找它的话,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连六耳猕猴都无能为力,除非用上悟空的火眼金睛,但让悟空出马,那是不可能的!
在六耳猕猴的助力下,灵缘很快就听到了吵闹之声。灵缘赶紧遁声赶去,正遇上两个姑娘难堪之际。
灵缘顿时一声大吼:“住手!”
此时大汉正淫兴勃发呢,顿时被这声吼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赶紧转头去看,顿时心里一阵恼火,暗暗咬牙切齿:“又是这个灵缘道长!屡屡坏俺的好事!”
灵缘一脸的正气,他一指大汉,怒喝:“王福,你放肆!”
大汉则立即显出一幅委屈的样子:“道长,我哪里放肆呀?”
灵缘一指悟空:“你拿的是什么!”
“哦,这是奸夫!”大汉淫笑道。
“什么!”灵缘一愣。
“两女一男,在此荒山野地行苟且之事,被我撞个正着呀!”大汉得意洋洋。
“哦——”灵缘转而将目光投向两姑娘,神情严峻。
两女立即满脸通红,羞怒难当:“道长,他血口喷人!”
“哼,我血口喷人?”大汉笑道:“这此荒山野岭,值此夜半俱寂!两女一男,在此做甚?”
“我们是恰巧相遇!”红衣姑娘红着脸,嚷道。红衣衬红脸,整个人都成了一团“火”。
“笑话!在此地此时,怎会有如此少年?一弱冠少年,怎会来到此地!你们必须着实说来,从哪儿掠得的野汉?”大汉更是说得眉飞色舞。
“道长,别听他胡说,你要为我们做主呀!”
灵缘轻轻摇头:“这少年是来得蹊跷……”
两女一惊,白衣姑娘急道:“道长,我们也是碰巧遇到了这位少年,这少年的来历,我们也不知晓。”
“哈哈……”大汉仰面大笑:“小妹子,还不好意承认呢!”
两个姑娘顿时被大汉羞得无地自容。
灵缘点了点头,向大汉一声冷笑:“即使是男欢女爱,也不是你管的事。赶快放人!”
大汉顿时收起了笑脸,向灵缘投来了恶毒的眼光:“你还真替这两个妞说话呢!别是你看上这两个了吧!”
“废话少说,立即放人!”灵缘也不愿与其多扯。
“就你……”大汉斜着眼睛打量灵缘:“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哦,还受伤了!还伤得不轻呢!”大汉露出了狞笑:“这么重的伤,你还是别管闲事了,免得惹恼了大爷,忘了顾及情面!”
灵缘的身体紧绷了一下,身体上顿时传来了一股剧痛,让灵缘禁不住地一个冷战——实际上,自己的确没有能力从大汉手里夺人,别说是现在,就是没有受伤的时候,也得依仗灵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