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狂乱的张开了手掌,大力盖在她整个臀部搓揉抚摸抓捏着,手指探入的也越
来越深入,甚至再一次触碰到她双腿间的那一点柔滑,这一次,她没有夹紧双腿,
而是保持了自然的姿势,而我在触碰到那个点后,也没再像前面那样挪开,而是
停在了那里。我妈明显身体又硬了一下,有种呼吸都要停止的感觉,我则没有动,
就停在那里,似乎在观察,或在等她的反应。
停顿的时间不过1o来秒,但对我跟我妈而言却是如此漫长,两人都静静的
没有动,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房间里只剩下阿姨唧唧喳喳的声音和偶尔咯咯的
笑声,她也真能说啊,而且竟然丝毫没察觉到我妈的异样。
就这样等待了1o几秒钟以后,我妈依然没有像之前那样紧夹起双腿或臀部。
于是,我再一次动了,动作不快,很缓慢,但很坚定,就顺着我中指指向的
方向,坚定不移的往最深处滑了过去,很快我便明白了我妈是怎样的变化,因为
手指过处竟是一片的湿滑泥泞原来她的双腿间也早已是一片狼藉了。
我妈安静的侧躺着,右手枕着头,左手自然的放在胸前的床单上,微笑着聆
听阿姨的回忆,偶尔插上一两句话。阿姨没注意到的是,她的脸是潮红的,藏在
胸下的左手死死抓扯着抓单,口里轻轻咬着银牙,拼命的让自己口中不发出让人
遐想的莫名其妙的声音。
我没想到就这样轻易的就攻陷了我妈最核心的阵地,我的三根手指像陷入了
胶水当中,滑腻腻、粘湿湿的,两根手指分开都能感觉到手指尖扯起的粘丝。这
是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体,很滑,特别的滑嫩,在粘水的滋润下,两片嫩肉在
我的手指尖来回翻挤,又像是包裹住我的手指,让我的中指顺畅无比的进入了另
一处更水嫩的所在,似乎抵到了一个嫩芽。
嗯 我妈的这一声轻哼带着几分哭腔,有难受、有隐忍、有娇媚,也
有哭意。
不舒服吗? 我听见阿姨关心的问。
肚子有些疼。 我妈的声音已是明显的颤抖,这让阿姨有些担心。
很疼吗?要不要上医院? 她关心的问。
没事。 她摇摇头,却被双腿间来回搓动的手指又刺激的一激灵,皱着眉
微喘的对阿姨说, 没关系嗯老毛病了啊躺一会儿就好了。 她不敢再
说话,只能狠狠地咬着牙根,死命的将要呼出喉咙的呻吟给咽回去。
滋 我妈的双腿间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带着几分水响的声音,正巧窗
外的打桩机声音刚停下来,显得有些突兀。
阿姨也听到了,奇怪的停止了说话,听听又似乎没有别的声音,又继续说下
去。
我的中指此刻正陷入了一片紧致温滑的包裹之中,那道蜜洞仿佛因为外敌的
侵入而沸腾了,蜜洞内的防守部队纷纷的吐出黏液试图侵蚀或阻挡敌人的入侵,
洞壁像活过来一样,用柔嫩的滑肉死死咬住敌人,与敌人顽强的纠缠着,期间敌
人还一度往回退了出去,却又在防守的欢呼声中再次入侵而且一次比一次深入,
洞壁、细长的敌人跟黏液混杂在一起,滚动着、抽搐着、挤压着、抽动着、抠揉
着,发出阵阵 滋滋 的混响,声音很小,却足够我跟我妈听到。我发现,随着
我的深入,似乎我越用力、越深抽、频率越快,我妈就颤抖的越厉害。
我妈的身体完全躬了起来,头埋在手臂里,浑身战栗般颤抖着,左手抓扯着
床单用力到仿佛要把床单撕烂,她的臀却在往后撅起,双腿不自觉的张开起来,
虽然角度不大,却足够我手的进出。
看着我妈如此 难受 ,阿姨也开始担心了: 咱们还是去医院吧。 不
嗯不用 我妈咬着牙艰难的回答她,潮红的脸上渗出了汗珠。
我想起来了。 热心的阿姨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女儿箱子里有芬必得,
你等等,我去给你取来。 她误以为我妈是在痛经了。
阿姨急匆匆的爬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向客厅走去。
她一离开,压抑的太久的我就猛地扑上去,手上迅速发力,探入蜜洞中的手
指由一根变为了两根,深深的插在蜜洞里,快速、有力的一阵猛力抠动,抠得我
妈双目微闭,娇躯颤抖摇曳,双腿间如黄河泛滥一般汩汩冒着蜜汁,湿润了我的
手掌,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 在我猛地发力中,我妈忽然一声轻呼,浑身难以抑制的抽搐起来,
我感觉到包裹着我手指的嫩肉一阵用力的紧夹,我有些慌了,不知道妈妈是怎么
回事,吓得想抽出手,却被我妈一手拉住,继续往里顶,好一阵抖动后,她才如
瘫软般放松下来,末了还不忘在我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
来,快吃药。 热心的阿姨端着水回到房间,吃了药赶紧睡吧。
我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不知该怎么说,只好软软的起了身,把药吃下。
阿姨此时也体贴的关了灯,要我妈好好休息。
也许前面说话说的太久了,阿姨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我下面还翘起老高,
尤其想到我妈刚刚最好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