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卡夏等待着猎物的挣扎和喊叫,但这次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缠
裹着的女人显得平静而坦然。咳咳突然她笑了起来,声音有如风铃:
果然应该死的人怎么也躲不过呢逃过了诺克萨斯的追捕,最后却要在荒郊
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哈哈,那真是我从来没想到过的结局呢。
藤蔓上细小的荆刺深深刺进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浑然不觉,她还能活动的手
指轻轻敲打着藤条:喂,你这牵牛花,如果你能听懂人话的话,肯给予一位小
姐临终前的关怀么?我都三个月没碰过男人了,就这么死了的话可真无趣。
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细长的藤条,锐利的尖端轻轻拂过女人的脸,很光滑,有
点儿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挨上了藤条,温热,而
且轻轻摆动着,带给她一股奇特的舒畅感,她沿着那条柔软灵动的东西往上蔓
延,接着有东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驱动着它继续往里深入,沉浸到那
微微蠕动的温暖洞穴里,那条会动的肉儿继续来回拨弄着藤条的尖端,就好像它
自己也是一条藤蔓一样,洞穴里满是液体,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东西,她张开
藤蔓表皮上每一个细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样贪婪地吸吮着,那和雨水
的味道不一样,有点微微的腥味与甘甜。
女人松开吸吮着藤蔓的嘴唇,轻轻地说:放开我的手怎么样?反正我也跑
不掉的。
扎西卡夏犹豫了一下,但她最终表现出了自信,绑着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
下来,盘旋着离开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满是血眼儿的纤细手臂。女人又笑了起来,
含着藤蔓的嘴里发出有点含混的声音: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儿,我以前听
说过你这样的生物,但那会我还不相信你们真的能听懂话。
她一边说着,手一边攥住身上那些已经残破的布匹,使劲把它们扯脱下来,
先是上半身的,当衣物褪去的时候,扎西卡夏觉得那股特别的香味愈加浓郁了,
那是香料的气味,但除了那个之外,还有一点淡淡的别的气味,一点微腥,却能
让她联想到甜味的气味,她把藤蔓向着那气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团柔软而富
有弹性的肉,圆润而嫩滑,在藤蔓的拨动下微微颤动,在那团肉的中央,是尖锥
形的突起,那儿是香甜味最浓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试着碰触它,居然有点东西从
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来,是颗圆圆的小肉粒,像浆果的大小,比周围的ròu_tǐ显得
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儿,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
抖动起来,轻柔地啊了一声。
喔呜你很调皮啊,我喜欢,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坏再吃掉哦本来还
想以后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没机会了,一辈子最后一次啦,留着身子
也没用,一定要玩次最疯的才对得起自己呢。
女人的手转向了下半身,把沾满灰土的长裙往上掀起来,然后把里面剩下的
最后一点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轻轻握住一根藤蔓,扶着它伸向裙子底下:
来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给你好好品尝哦。
扎西卡夏随着女人的手移动着肢体,她很纳闷这种状态,明明自己才是宰
者不是吗?但女人的声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让她愿意顺从她的调摆。
裙子底下,被藤蔓紧绑着的两腿之间,那儿的气味让她觉得更浓烈,和上半身的
气味不大一样,闻起来更腥臊,还有着一丝酸臭味儿。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腼
腆: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时候可不能经常洗澡,如果连一棵植物都嫌弃我的
话,我可真要羞死了。
扎西卡夏并不讨厌那味道,对一株植物而言,腐臭往往意味着肥沃的养分,
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别的诱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过不少人
类,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细致地去品味过他们的气味。但她也想起来,以前也从
来没有一个人类试着和她说过话,顶多不过是惊恐万状的呼救声罢了。
有点液体滴落在了藤条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带着微微的酸味,沿着蜿
蜒的藤蔓缓缓往下流淌着。她继续向上伸去,接触到温热的肌肤,那儿不像身体
其它地方一样光洁爽滑,而是带着皱褶,还有着稀疏的毛发,而在两片薄薄的肉
片中间,粘滑的液体正盈盈涌流,藤条的在那条缝隙间上下舔舐着,吸取着晶莹
的蜜汁,尖刺刮过那些湿润而微粘的嫩肉,让女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和喘息
声。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开吗?她问。
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刚获得自由的右手伸向两腿之
间,她的手指在那片显得不那么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
声。粘稠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着握住藤条,把那些液体涂抹在
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这种被抚摸和捏握的
感觉。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两片带着褶皱的肉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