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言子给她下药后让我们上,真的爽透了,事后这女人还以为是言子一个人的功劳呢,还说那天没有避孕,要给言子生孩子,真想看看到听到这这话时言子的表情!哈哈!”。
“听说这女的以前在电视台上班呢,果然有几分姿色,不过如今不还是在咱哥俩胯下叫春么,来把她放到地上,言子说这妞大可以草死的”。
我的心顿时慌乱起来,来回走着,却想不出一个主意。听着阿妗的惨叫声,我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
打电话,对!先打电话!这时才发现我的手机却留在屋里了。
“电话!给我电话,我要打电话……”,慌乱地冲到刚才要热水的那间小饭店,此时屋内却多了许多食客,大家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你……你怎么这样了,我刚才给你倒完水,就不见你了,怎么不一会儿,你就这样……”,刚才倒水的伙计却已经认出我,诡异地看着我西裤上划开的两个大洞。
“没事……给我电话,嗯……我……我手机被人抢了,所以……”。
“我说呢,那些抢手机的大多是道上的,人没事就行,估计钱包也没有了吧,先叫人过来接你吧”。
“好的,谢谢了”,拿过手机,我拨通刘老板的电话,手机丢了却联系不到那几个兄弟了。
“喂!喂!刘老板,是我,我这里有点麻烦……嗯……你叫他们几个过来,西外环……他们知道在哪里……好的,麻烦了!”。
“叫人过来,却也不好找了,那些人估计不是这里的”,这个伙计说着递过我下午丢在这里的杯子。
下午询问了半天,刚刚折腾了许久,我的嗓子却已经干了,接过杯子就喝干了这杯水。谢绝伙计再倒杯水的好意,我走到门外焦急地等待几位兄弟的到来。
终于,在我内心的煎熬中,两辆轿车停在饭店门口,几个兄弟跑过来扶着我。
“天哥!没事吧,兄弟们过来了,等你说话了”,听着这个男人的话,我的眼眶湿润了,因为我想起我二十年的兄弟——沈言!
黑暗中,我强忍着泪水,伸手一指,带着他们走到那家门口。此时阿妗的声音已经低沉下来,只能听到些许低沉呻吟和男人的淫笑。
“就是这里,里面应该有两个男人……不,或者三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女人不用管,狠揍那几个男的!”。
“好的,天哥,你在这歇会吧!”,说着几个弟兄就从矮矮的墙上翻了过去,果然是练过的!我需要顺着树才能爬进去的矮墙,在几个弟兄面前仿佛只是一段台阶而已。
在他们进去后,我却依旧顺着那棵树跳了进去。就听到屋里面吵吵囔囔的已经打了起来,或许那两个男人已经在阿妗身上精疲力尽了,打斗很快就结束了。
“就是他们!天哥,里面有两个男人!”,说着拉过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
“沈言,他在哪里!”。
“我……我们和他不熟的,他说有女人玩,就让我们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我说的是真的,那个妞还在里面呢!”。
“啪!”,狠狠地抽了说话的男人一嘴巴,“我说的是!沈言在哪里!”。
“他……他老婆快生孩子了,他应该陪着他老婆呢”,男人被我抽得愣了一下,却老实说了出来。
我的心瞬间冰冻住了,果然!那个孕妇是沈言的女人!这个该死的qín_shòu!
绕过两个男人,嘱咐道:“狠狠揍他们!”。
我自己慢慢走进房间,眼前的女人,披头散发趴在地上,腰上还挂着被扯断的丁字裤,下面狼藉一片,浓白的jīng_yè沾满女人的大腿和臀部,在女人的嘴角也慢慢流着些男人的jīng_yè。
我的阿妗!怎么会这样!轻轻把阿妗抱在怀里,替她抹去嘴角的液体,恢复些知觉的阿妗,抬起头看到我,“哇”得哭了出来,原本已经有些红肿的眼睛,再次止不住流出泪水。
“咱回家!”,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妗的哭声停止了。我拿起那件蓝色风衣,裹住阿妗到处有红手印和jīng_yè的娇躯,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停下了许久了,几位兄弟看着我抱着阿妗出来,没有说话。再看地上的两个男人,两条腿已经明显变形了。我知道现在再也不能仁慈了,尤其阿妗的身上依旧沾满他们的jīng_yè。
“我说,你们知道沈言和他老婆住在哪里么?”。
“哦,哦子大……”,还没有晕过去的那个男人却已经口齿不清了,嘴角流着血。
“带着他上车!”没有等我安排,几个弟兄就把他拉到车上去了,至于另外一个,看周围的邻居是否好心了。
我把阿妗放到车后座上,紧紧跟在那两辆车后面上路了。我要当着阿妗的面,痛揍那个畜牲!在路上,渐渐思绪理清楚了,以后……阿妗到底该怎么办,她必然是不肯回家的!即使她回去了,丫头怎么办?今天晚上阿妗怎么办?
说话间,车到了距离不远的一个小区,这里的楼房却是新建成的,可见沈言确实买房了,可惜不是给阿妗住的!顺着那个男人的指引,找到一扇还贴着喜字的门前,那个男人说,这就是沈言刚买的新房,还没有认真装修就住了进去。
不过门似乎没有锁着,只是轻轻别着,在一位兄弟用铁丝拨弄两下后,门就打开了。冲去后才发现,这里却已经人去楼空了,或许他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