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看着他们畅快淋漓地发泄着欲火,心里瘙痒难耐。
我的rǔ_tóu和yīn_dì被灯光直射,红润充血,滚烫肿胀,身体也越来越热,皮肤
上的涂料收缩刺激,使我浑身发痒,但却毫无办法。
我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想要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但下面的人都在专心着自己
眼前的那些被用各种姿式固定,动弹不得的人肉家具,没有一个人肯抬头看看。
我不停地晃动,胳膊的拉拽越来越狠,疼痛剧烈,却丝毫不能缓解我内心的
瘙痒和焦躁,我用戴着环形口枷的嘴,尽量大声向下呼喊,终于,有一个长着巨
大分身,却一直被人排挤的小个子,抬起头,看到了我和另外两个不停摇晃的吊
灯。
他找到了吊着我的那根锁链的另一头,转动摇把,把我慢慢往下放,可惜,
我的高度一下降,他的行为就被人注意到了,几个一直排不到位置的人把我围了
起来,伸手去够我身下吊着的灯,把我向下拽。
我的rǔ_fáng哪里吃得住这么大力,几乎要被拉下来,我急得不停摇头,却没有
人在意,还好那小个子虽然知道自己可能又排不上了,但却没有把我扔在一边,
而是继续把我向下放,我一被放到能被插入的高度,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那翘
起多时,让我眼馋不已的ròu_bàng,插入我身体的各个洞里。
那些大手有的扶着我的腰,有的抓着我的肩,不停地摩擦、抓挠,我身上的
瘙痒得到舒缓,我体内的燥热得到宣泄,我前后都被人插着,他们玩命地晃动我
的身体,把我身下的灯晃得叮当作响。
我的胸部也被旁边空闲的人抓握住,被勒得紧紧的两个圆球被人二次压迫,
我觉得它们几乎随时都会爆掉。我就在这暴风骤雨中,像一帆没有目的地的小船,
痛苦着,呻吟着,渴望着,满足着,不知道会飘到哪里,也不知道会飘多久……
这种工作其实算是最好的一种了,并不需要太多的体力,没人时可以稍作休
息,在两次电流间,说不定还能小睡一会,而像昨天那样被lún_jiān,更是我难以满
足的期盼,因为只有在工作时才可以不受限制的随意高潮。
平时的调教训练,甚至休息睡眠时,我都会被充分调动起欲火,却极少被允
许高潮,而如果私自高潮的话,那等待我的就是各种严厉的惩罚。
惩罚,那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东西,不光会占用本来就不够充足的休息时间,
有时,还会顺便作为新款刑具的展示表演,被摆在展台上,就像上个月的那次。
那新款的刑具,体是一个尖部向上的三角形,就像是一个木马,但它不是
木制的,而是银亮色的金属质地,正中还立着一个布满了疙瘩,形状扭曲,不太
长但很粗的假yáng_jù。
我的大小腿被折叠固定,mì_xué插入那个假yáng_jù,yīn_bù压在那三角形的尖端上
面。金属的表面非常滑,再加上身体出汗,我根本不能像骑木质木马时那样好好
的用腿夹住,减少压迫。
而且,那东西是真正的惩罚用的刑具,那三角的尖端部分仅仅勉强算是不锋
利,那尖锐的棱角死死地顶住我柔嫩的yīn_bù,压迫我的yīn_dì,切割我的下体,那
撕裂般的疼痛,我现在想起来都是一身冷汗。
我的肩上还被戴上一个像是古代的那种木枷,三个孔洞固定住我的脖子和手
腕,双手在头的前方,形成品字,木枷的沉重我就不说了,全部的重量依旧
会由我的yīn_bù来承担。
木枷在我头部两边的位置,固定了两根绳,一直接在地上,使我即便拼尽
全力夹住木马,挺起身,也无法自己从上面下来。
那木枷上还包着银色的金属丝,形成精美的花纹,花纹上连接着两根电线,
电线的另一头夹在我的rǔ_jiān上,但那可不是为了好看。
木马的前后两端各立着一个金属架子,架子的高度比木枷略低,而无论木枷
是向前还是向后倾斜,只要碰到金属架子,那些银亮色的漂亮纹路,就会被通电。
那些电流会从我的rǔ_jiān流入,穿过我的身体,再从我mì_xué内的假yáng_jù流出,
直到我再次把木枷举平,使它离开金属架子,才能切断电流。
这个设计真是让人恶心,木枷虽然并不是超重的款式,但我的双臂,没有任
何借力点,只能弯曲平举,全靠手臂的力量,使木枷保持平衡,一秒钟都无法放
松休息。
但更变态的设计还在后面,我身体里的那假yáng_jù另有开关,打开后会旋转抽
插,粗大狰狞的设计,剧烈的震动,会使我倍受折磨的yīn_bù,在那尖锐的表面上
造成更多的磨擦,却又带来着极致的快感。
这还不算完,那假yáng_jù有纪录我高潮的功能,我每达到一次高潮,我身下的
木马就会升高一公分,听好了,是木马升高一公分,并不包括木枷。
木枷连接在地上的绳绝不会变长,这导致木马和木枷之间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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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越来越短,
而那是我身体呆的地方,随着我的高潮次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