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无论是紧凑的程度还是鲜嫩的色泽,说是chù_nǚ也不为过吧?
齐鸿轩完全蒙在鼓里,他正在为前戏忙得不亦乐乎,而吴静雅的心思却飞回
到上周的深圳。
偏转头,望着紧闭的窗帘,吴静雅心里浮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论豪华程
度,今天这家酒店,当然远比不上自己和薛芸琳在深圳时住的悦丽豪庭,只是这
窗帘的色彩和花纹,
Δ回╘╘板Δ§
倒有些差相仿佛。
那天自己也被摆成现在这么一副模样,望着卧室里拉紧的窗帘。头顶的灯放
着明晃晃的光,身后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肉穴中毫不留情地快速冲刺,眼看就要到
发射的边缘。
薛芸琳搞定了三个男人以后后,觉得满身满脸都黏糊糊的太难受,说要去洗
一洗,把卧室大床让给了闺蜜。已经歇了好一会的炮哥笑嘻嘻地跟着她,说要和
大美女洗个鸳鸯浴。
吴静雅被小杨和小白抬进了卧室,被四仰八叉地扔到了床上,一根半软的混
杂着各种味道的酸臭ròu_bàng很快就递到嘴边,下身也突然被带着一丝冰凉的硬家伙
顶住,吴静雅往两腿间瞟了一眼,发现是根乌黑粗硬的仿真ròu_bàng,一颗心刚放下
些,嘴边的ròu_bàng已经毫不客气地掀开她的双唇,她只能张口,将它吞下大半。与
此同时,仿真ròu_bàng也填满了她下身的小洞。
即便是在shè_jīng后的间歇期,男人们也没停下玩弄她的花样,更别说,在小杨
和小白恢复状态后,吴静雅毫无意外地又被这两人先后操了一回。
短短两个小时,被四个男人先后插入,而且因为怕过敏,不能戴套,吴静雅
的肉穴每次都会被射得jīng_yè满满。所以每次换人插穴前,她总要去卫生间清洗一
下,终于筋疲力尽。
小白插到即将shè_jīng时,把身后的位置让给小杨,自己则跑到吴静雅面前,让
她吸吮ròu_bàng,直到jīng_yè喷薄而出。其实,吴静雅最喜欢这样。要是jīng_yè射进了阴
道,她还得把jīng_yè抠出来才能品尝美味,直接射在嘴里,她无需多余的动作,就
可以直接吞咽。
在很多女人看来腥臭肮脏的jīng_yè,对吴静雅来说,实在是格外香醇诱人。她
原本也不知道自己对jīng_yè还有这样特别的yù_wàng。大学时,有一次,后来的丈夫、
当时的男友沈伟长一时没能控制好,享受kǒu_jiāo时直接射在她嘴里,咽下很多jīng_yè
后,吴静雅这才发现原来jīng_yè竟是如此美味,由此对它产生了异常的迷恋。
然而沈伟长完全没有任何怪异的性癖好,他的性生活无比正常。这让作为女
人的吴静雅不便表现出对jīng_yè的痴迷。实在心痒难熬时,她会在和丈夫做完后,
假装去卫生间洗漱,然后把偷偷带进去的安全套里的jīng_yè都弄出来,一点不落地
舔吃掉。
而在齐鸿轩这种纯粹的床上情人面前,吴静雅干脆就没了顾忌,尽情地表现
出自己对jīng_yè的喜好。在深圳的这些男人面前也是如此,在小杨在她肉穴中发射
后,吴静雅毫无羞耻感地伸手到胯下,一把把掏出肉穴里的jīng_yè,送到嘴里,那
种急切渴求的yù_wàng丝毫都不加掩饰。
眼前两个男人看得直乐:「操!这贱货真他妈骚!」
吴静雅性大大地张开腿,把自己从肉穴中抠出jīng_yè的场面完全暴露在这两
人面前。他们以为她是个骚贱的玩物,她又何尝不是把这些男人看作是会行走的
生殖器?他们的价值无非是顺眼的外表,格的体力和一根鲜活粗壮的ròu_bàng而已。
要是稍加表演就能挑逗得他们热血上头,继续在自己身上卖力chōu_chā,最终获取快
乐的反正还是自己。
骚就骚,贱就贱,反正自己都起名叫陈小贱了,当然应该名副其实。
卧室的门没有完全闭紧。外间隐隐传来薛芸琳的叫声,显得有些闷。应该是
外面的哪个男人又开干了。
小杨和小白忍不住出去观战。整张大床都留给吴静雅。她翻转身,舒服地趴
在床上。
外间的薛芸琳尖叫着:「我操,怎么都出来了?」
床上的吴静雅笑了,可以想象薛芸琳此刻被五个男人围着的感觉。幸亏自己
刚把其中两个榨干,短时间内,他们顶多只能看看摸摸,想搞其他花样,肯定有
心无力。
「你也想操?等一下,我吃不消你们五个!」薛芸琳火爆的话语一直没停,
时不时地放声làng_jiào一会。吴静雅一边听着外面的战况,一边歇着恢复体力。
「你的太粗了,等一下,要抹点油!啊!操!你他妈往死里操啊!」
薛芸琳的叫声越来越放纵。
「用老娘的pì_yǎn把你jī_bā夹断算了!你这个……唔……」突然,薛芸琳的声
音戛然而止,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好一阵,终于又响起了薛芸琳的声音,不过这次却显得低沉含糊,听不
清说了什么,只听到几个男人哄然一笑。突然,铃声响起,乱杂杂的笑声瞬间平
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