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从小生性洒脱任性,这些年嫁给郭靖之后,被迫跟着他忧国忧民,行侠仗义,心中实则并无多少侠义之念,被狗官别有用心地话里话外一挑拔,更觉郭靖此番太过绝情过份,委实不该,心中气苦,怨念更加深重起来。
“郭大侠以天下事为已任,侠义为公,委实让人钦佩,可惜吕某便无此宏志,心中只想把自己的妻儿老小照顾好,吕某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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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爱护自己的妻子也是男人的一种责任,夫人你说是也不是?”吕文德继续说道,又是一番话里有话的说辞,明着夸郭靖,实则暗中标谤自己是个懂得呵护女人的男人。
“此刻我倒情愿他不是什么一代大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头小老姓,可以过一些平静安宁的日子,不必为了背着个劳什子的大侠之名把自己的家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黄蓉抽泣道。
吕文德揽住她肩柔声道:“想要做回普通姓那是万万不能了,除非再世为人,你夫妇二人名扬寰宇,天下归心,想要做回普通姓,只怕不仅大宋子民不答应,就连蒙古鞑子都不会答应!还是先想法子解决眼前事再说吧,明天我去找郭靖谈谈,希望能说服他放过郭大小姐,让他与夫人重归于好。”绝不能让眼前的美艳猎物还对她的丈夫心存幻想,必须把她想要隐退的念头及时断掉,不然说不定哪天真的说服郭靖远走高飞,他便鸡飞蛋打一场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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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有办法说服靖哥哥?”黄蓉止住抽泣,抬起头眼巴巴望着她,眼神里闪烁着期盼与疑惑。“靖哥哥连我的情面都不给,他还能听你的?”黄蓉心中暗道。
被个大美女这样望着,吕文德血气涌上头顶,拍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不能说服你靖哥哥,吕某卸下自己的一条胳膊送与夫人!”
黄蓉破啼为笑,立起身来对着他盈盈一拜,道:“果真如此,妾身便多谢大人了,奴婢先行告退,明日等大人的好消息!”说完往院外走去,快要出院门时,忽又回过身来,低着头轻声道:“如果大人真能办成此事,奴……我……我可以前事不计!”说罢脸一红,低着头奔出了院子。
吕文德呆坐在亭子里直疑在梦中,想不到黄蓉竟这样放过了自己,美人儿亲口对他说前事不计,明天只要说服郭靖放过郭大小姐,这条老命就可确保无虞了,这几天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美中不足的是,美人只说前事不计,可没说后续犹可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将她梅开二度,老是被她这么钓着,一颗心没着没落,甚是难过!
这才发现自己一晚上温香软玉抱着,心中竟没起丝毫淫念,胯中之物也是老老实实地没起半点反应,心下大奇:“难道老子对这个小婊子动了真情?”连忙告诫自己:“这个小骚娘们只是老子的一头猎物,供老子将来淫乐的床上玩物而已,切不可对她真的动情!”这样想着淫邪欲念便被唤醒,胯下老二开始举了起来,心中骂道:“小蹄子,明明都被我射了一炮了,还在老子面前端着,且看你能端到几时?被老子搞过一次,不信你不想念在床上被老子干的那般滋味,迟早叫你跪在地上求老子肏你!”
……
翌日,黄蓉正在屋内打坐调息,巧娥(郭芙)慌慌张张闯进来,一脸惊恐道:“娘,爹爹为何到这里来了?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在这里,要来砍我的手臂……”一头扑入黄蓉怀中,悚悚颤抖道:“娘,我好怕,我不要被爹斩断胳膊,我不要变成一个废人!”
黄蓉搂住女儿不住安慰道:“芙儿不怕,你爹并不知晓你在吕伯伯府中,想来定是有公事来找你吕伯伯商议,你且呆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为娘出去探探消息”。她也不清楚郭靖此次前来吕府着目的,口里安慰着女儿,心中也甚是惊慌,六神无。
轻轻将女儿推开,走出门外,回身关门时只见郭芙把整个身子藏在被窝里匍匐在床上悚悚发抖,心中一酸,暗骂:“狠心短命的冤家,瞧把咱们的宝贝女儿吓成啥模样了!”
匆匆忙忙向书房走去,刚到窗外走廊便听到里面传来郭靖冷冷的声音道:“……此乃郭某家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呵呵,郭兄此言差矣,你夫妇二人之于我大宋便如廉蔺之于赵国,你二人同心协力夫妻和睦,则我襄阳安稳大宋安稳!你二人失和,不能同心同德,蒙古人知晓定然趁机兴兵来犯,则大宋危怠!此乃关系江山稷的大事,岂独是你家私事那么简单。”屋里传来那个人的声音。
黄蓉心想:“这人平时看似昏庸无能,此次却把靖哥哥的脉摸得挺准的,靖哥哥最看重的便是家国大义,以此对他进行说服确实不失为一个上好的切入点,以前倒把这人小瞧了!”
屋内郭靖果然沉默了一会,才道:“郭某乃一介草莽,又是后进末学,何德何能得八方豪杰鼎力相助,共谋抗蒙大业,所倚重者‘道义’二字,此番小女鲁莽,断我义之子一条手臂,我若护短不予责罚,如何当得起这两个字,又如何取信天下英雄?”
吕文德道:“道义也分大小高低不同,给故人之子一个交待乃是小义,匡扶江山稷方是大义,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天下板荡中原倒悬,正是急需用人之际,天下英雄顾念郭大侠一家为国操劳,断不会以此小事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