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是真觉得夏侯冽想要杀死我。
我开始进行微弱的反抗,将他架在我的脖子上的手给扯开,夏侯冽就这么盯着我,不为所动,肺部渐渐升起一片火辣辣的疼,我明白这是缺氧的反应。
一滴泪珠从我眼眶中滑落,我闭上了眼睛。
死了也好,没准死了我就回到了上一世,可能一睁开眼就会看到那秃头的组长,但我可以想尽办法的逃出去
我还年轻,换个地方可以找到工厂开始新的工作,当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妹,也好过这一世当个连命都不是自己的ji-女!
掐着脖子的手已经松了出来,我轻轻喘息着,没有睁开眼睛,就这么闭着流泪。
我不想让自己那么懦弱,凭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就能左右着我的思想。
那些冲动的,高兴的,悲伤的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我不想在尝试了。一点都不想在尝试了。
可是这种毒深入骨髓,好像怎么戒也戒不掉了
夏侯冽轻轻地把我往他的怀里带,柔软地替我吻掉眼中的泪水。
我心里又是恨又是委屈,他不是恼火我吗,他不是想要我死吗,为什么给了一巴掌又给了一个甜头。
我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过的微哑,主动道歉:
“对不起,下次我有什么突发想法会跟你先交流,不会像今天这般意外。”
我重重咬着意外两字,今天想要被抬进公孙府,是我突然而来的想法。
虽然初衷是赌气,但说出来后我也认真思考过,公孙府背靠当朝宰相,公孙晧是宰相唯一的儿子,自然备受厚望。
打入了公孙晧的内心,我也能给夏侯冽带来很多情报。
夏侯冽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双黝黑瞳仁晦暗复杂,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化为重重一叹。
“媚烟,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睛,眼睛又有些酸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拿自己的心怎么办
夏侯冽抚去了我的泪水,头往我的发红的脖子凑,一点一点地舔舐,还真像一只兽类,用兽解决伤口的方法来安慰我。
“对不起,媚烟。”
良久,我听到他低沉的道歉。
他手轻抬,抚摸着我脖子上的红痕,“很痛吗?”
我没说话,头移过别处躲闪他的动作。
夏侯冽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媚烟,我跟你说过,你和谁都可以在一起,唯独不能跟公孙晧。”
“为什么?”我咬了咬唇,问。
他的声音微冷:“没有为什么,公孙家没有一个是好人,你最好永远都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
“是不是跟我的身世有关?”我转过头认真地盯着夏侯冽,“公孙家是不是杀害我父母的仇人?”
夏侯冽觑了我一眼,轻描淡写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媚烟,我跟你说过,这件事要你自己去找答案。”
我垂了垂眸,心里有些失落,还以为这种气氛下能问出些什么来。
夏侯冽忽然将我的外衣给脱掉,我怔怔回神,抓住他的手道:“你要干什么?”
他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我,“睡觉啊。”
我:“睡觉你脱我衣服干嘛?”
夏侯冽反问:“难道你睡觉还要穿着三层衣服来睡?”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当时回来的恍惚,连沐浴更衣都没有就直接躺在了床上,怪不得觉得身体冷,怎么捂被子都不热。
夏侯冽的动作很小心,仿佛我是个易碎的珍宝,他轻轻帮我脱去外衣,里衣
末了,他又抓着我的手引导我脱去他的外衣,里衣
他将我抱在怀里,我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度,炙热如熔浆,一下子烫了我的心。
他与我耳鬓厮磨,在我困意朦胧的时候,隐隐听到他说----
“我不去救你,是因为公孙晧绝对不会去救另一个人,不要多想,你和秋月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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