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修长,两腿并拢,看不到一点缝隙,有如雪白的玉枕一般。
石冰兰满意的对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这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与
圆润,但又不失窈窕和青春,如果她也是个男人恐怕也无法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忍
住shòu_yù,但这具无比性感又十分yín_jiàn的ròu_tǐ只属于一个男人,那便是她的神明,
她的丈夫,她的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余新,能当这个男人的性奴
隶是多么的幸福!
这样想着,石冰兰躺进了自动放水完毕的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包围了赤裸
柔软的身子,雾气蒸腾中,一整天服侍丈夫,操持家务的疲劳渐渐的被驱赶了出
去,忽然间,一个严厉而急促的声音传来,「冰奴,你给我出来!」
「人,奴婢来了……」
随着骚媚的应答声,玻璃门被拉开,石冰兰连喷头都没关就从浴室里爬了出
来,光溜溜的胴体上挂满了白色的沐浴液泡沫,秀发也湿漉洒的不断往下滴着水
珠,她就这么膝行到了丈夫面前,热烈地亲吻着丈夫的脚背。
可余新显然并不受用,等妻子把两只脚都亲遍之后,才冷冰冰道:「起来吧,
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听丈夫的声调,石冰兰心中一颤,隐约觉得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直
起身子抬头看到丈夫面色铁青,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
要酝酿。——难道说,人是要问那件事,太早了吧……
「人,奴婢心里只有您。」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说,「奴婢心里只想着伺候
您,您要问家里的事,还是……」
话还没说完,余新就冷笑一声打断了石冰兰:「石大奶啊石大奶,我一直以
为你这次回来是真心臣服了,安心做我的性奴了,没想到你还在想着谋害我,我
真他妈的是瞎了眼了!」
石冰兰惊的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人,奴婢没
有想要……没有想要害您,奴婢是真心臣服您的……」
「臭婊子,你到现在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余新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
在发抖,「要不是老子刚才到书房里看片,我恐怕到死都还蒙在鼓里呢,你竟然
背着我绑架余棠,我看你是疯了吧!」
石冰兰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丈
夫一定更改了原先的计划,而且一点也没告诉自己情况,急中生智,她挤出几滴
热泪夺眶而出,用哭腔道:「人,您既然知道了,那就……那就杀了奴婢吧,
奴婢是迫不得已才……奴婢该死,奴婢早就该死了……」
余新的嘴唇哆嗦着,大声喝问道:杀了你,杀了你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真是
越来越蠢了!我问你,你刚才说你是迫不得已才,才什么,给老子说清楚咯!「
石冰兰痛苦而美丽的脸蛋倔强的摇着头,余新彻底被石冰兰的不顺从激怒了,
扯着石冰兰的头发往上拉,石冰兰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被拉扯头发而痛得泪水直
在眼眶打转。
这可怜的样子根本没有丝毫打动余新,他「啪啪」刮了两个大耳刮子,打得
妻子口角流血,跌倒在地,又气呼呼地走到妻子跟前,狠狠地踢了她的头一脚,
看妻子发出呜咽,余新再用脚踩着妻子的脸,狂怒的咆哮:「说话,老子叫你说
话,你再不说话就把你子害死了!」
丈夫的又踢又踩让石冰兰秀发披散,泣不成声,却仍然像一头温驯的奶牛一
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余新却双眼喷火的瞪着石冰兰,「贱人,还不说是吧?那
老子今天就如你所愿,把你玩死!」
余新脱了鞋,干脆整个身子都站在了石冰兰的身上,两脚恣意蹂躏着的石冰
兰shuāng_rǔ,仿佛是制面师傅正在踩踏大面团一样,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香瓜
般的jù_rǔ之上,石冰兰像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但她只是哭,依旧闭口不谈关于
余棠的任何事。
踩了有五分钟左右,余新也觉得有些疲了,这才从石冰兰的身上走了下来,
他一走,原本已被踩成拉面棍的肥硕jù_rǔ立马弹起,真可谓是惊涛骇浪,乳波惊
人!
余新穿起鞋子,坐到了椅子上休息,渐渐地,石冰兰也哭声止息,他喘着粗
气,又一次发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让你绑架余棠的,我命令你必须
回答!」
「人,奴婢不能说,奴婢就是死都不能说,要不然奴婢真的会害死您的…
…」石冰兰发疯般摇着头,「求求您了人,留着奴婢在不安全,您就打死奴婢
吧,奴婢也想一辈子伺候人,但奴婢……奴婢必须死……」
「好,既然这样,那老子就打死你好了,反正老子也活不久了,咱们就到地
下再做奴吧,哈哈哈哈!」
听到石冰兰的话,余新开始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快步走到衣柜前,从里面
取出了一根钢棍,抡起棍子猛揍起石冰兰来,还专打女人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一
棍接一棍地打在rǔ_fáng、腿根和屁股上,打得她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