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门,加速向前方绝尘而去。
余连文仰着头坐在自己的专车里,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
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拼了命的想要记起来大肚婆的名字是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
想不起来。
那个女孩儿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余连文很确定这件事,他太了解这个女
孩儿了。这个女孩有着与自己女儿一样的天使容颜,更有着一颗坚毅而美丽的心,
这个女孩今天说的都是对的,但他心中愧疚难当的原因却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负
责任,而是这个女孩即将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离开人世。
讽刺的是,这个女孩儿当初也是因为他的资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从死
神手里死里逃生的。一尸两命,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余连文心
里头恨得直痒痒,一个个愚蠢的问题蹦上心头,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来头?
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和利用他,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公安厅厅长竟然毫无
还手之力?他难道就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的讨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
除此之外,真的再别无他法了吗?
思忖至此,余连文顿感头痛心闷,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盒,吃了颗
三颗蓝色小药丸,没过多久便鼾声连连地睡过去,坠入了荒淫不堪的美梦之中。
在余连文的淫梦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官老爷,林素真母女一边一个陪
他坐在轿子上,他抓着林素真的肥腻jù_rǔ,使劲地捏玩揉弄着,充分体会着它们
的柔软和肥腻,看着一股股奶水从rǔ_tóu里溢出,他一口含住,开始吃起林素真甘
美的乳汁,此时,腾出来的一只手就又爬上了萧珊高耸的乳峰。
吃了一会儿林素真的乳汁后,握着萧珊rǔ_qiú的双手已被从中流淌的奶水给浸
湿了,他便转过头叼住了萧珊的rǔ_tóu,一样的味美,一样的甘甜,一样的汹涌。
就这样,一路上余连文都没有停止吸吮两女的rǔ_tóu,往往刚吸了几口林素真的乳
汁,又发现萧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萧珊的,可刚吃了没几口,又瞧
见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只得回过来再吃她的。
最后,余连文性让两女坐在一起,自己则同时含住了两女的各一只rǔ_tóu,
双手分别抓住两女空闲的rǔ_fáng,淫性大发的比较起这两对丰满的jù_rǔ来,二女虽
然都长着一对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亲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儿萧珊却更
挺拔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也无比惬意。
到了余府的门口,几名轿夫停下来敲敲门,门开了,出来几名仆妇,把饺子
抬了进去,又到了一扇门,抬轿的换成了几名年轻女子,这才进了余府的内院。
停下轿,余连文左拥右抱着林素真母女进了正厅内室,急不可耐地tuō_guāng了二
女的衣服一起进了浴室,他亲自洗净了母女二人,特别是rǔ_fáng和yīn_bù,还让母女
二人把自己的ròu_bàng也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余连文躺在床上,让林素真用嘴吸吮自己的yīn_jīng,萧珊则伏在自己身上shuāng_rǔ
挂在他的嘴边,以方便他继续吸奶喝。当自己的ròu_bàng在林素真专业的kǒu_jiāo下已硬
得发痛了,余连文拍了拍林素真的头,林素真立刻吐出ròu_bàng,转过身子把大屁股
高高撅起,做好了迎接他ròu_bàng占有的准备。
他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萧珊,正挺着腰,准备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大ròu_bàng
插到底时,耳边的声音从林素真母女毫无廉耻的呻吟声变成了一个恭敬无比的男
声:「厅长,到了。」
顿时,他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了无边的黑暗。余连文的头不痛了,胸口也不
闷了,他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到四院门口的两个红灯笼,恍然间有种隔世之
感,梦中的他是那么气派和惬意,可现实中的他却麻烦缠身,连自己的女儿都救
不出来,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那对将他视为唯一依靠的母女俩了,也只有她们
愿意陪在自己身边母女共事一夫,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动容,想要快些见到母女
二人。
彪形大汉为余连文开了车门,余连文脚步匆匆地向内院走去,走到在后罩房
门前,他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娇喘声。那呻吟娇喘
压抑着,很小声,但充满快感一样。
这声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萧珊的叫床声,夜莺啼叫般婉转低亢,妩媚至
极。这对母女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背着自己在偷情不成?余连文面色铁青,他呆
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哪个男人敢来玩弄他的女人,难不成是比他
权势更大的官看上这对母女了?
余连文忍住怒火,将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偷听起来,只听萧珊的声音在哼唧说:
「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点插进去啊,快一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插死小露了」又过了一会儿,林素真也轻轻叫了一声:「不行了不行了
快点进来,快点插进来吧」
一时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