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想着怀里这个美妇之艳熟,不由得心里也终于欲盛起来,才想着开口命令,
哪知那薛姨妈竟好似能体会自己心意一般,将头缓缓抬起,用两只手支撑着木盆,
将上半具身子缓缓坐起,将透体已经蒸腾羞涩得彤彤泛着艳红的身子,直挺挺得
展现在弘昼眼前,口中呜咽呢喃道: 子……求子……求子……许我…
…许我…… 一边说不出口,一边将自己的臀沟处耻肉毛发加了速度在弘昼的小
腹上前后擦动。口中又是梦呓一般痴痴念叨: 许我……求子……许我
…….
弘昼胸前猛失美肉,略略失神,也是痴痴瞧着身上所坐美妇,那美目流离,
恍然失神,通体上挂满了滴滴晶莹,辩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那一对雪白jù_rǔ,
此刻rǔ_tóu乳晕仿佛幻术一般泛滥开来,竟然好似将色泽泛滥出了一整圈儿,乳体
随着她身子的摇晃颤抖,荡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微微低头,看看她那圆滚滚
的肚脐眼下面,那两条岔开盘坐在自己小腹两侧的两条长腿,那中间的耻处,根
根yīn_máo此时仿佛都漆黑透亮,清晰可见那美穴,两条护着yīn_dì的侧肉,肥嫩嫩翻
凸出来一般,如同两条弯弯的软贝,此时半日yín_dàng侍奉,已经是再难忍耐,不仅
yīn_chún微微泛出,将内里深红色的肉壁呈现出来,在那缝隙上,还挂着一道道白色
仿佛沫汁一般的物什。他哪里再能忍耐,一时也顾不得自己想要将这一对尤物姐
妹同时奸污的想法,气喘如牛之间,已经明白了薛姨妈言下未尽之意,却偏偏要
调戏逼迫于她。今日他已打定意只管受用,便似笑非笑得瞧着薛姨妈,眼神半
带疑问,仿佛是调笑一般就是候着她说完。
薛姨妈虽然此时也是欲念难抑,论起耻辱悲戚来又一腔满怀,她却到底是个
精明人,见弘昼之眼神,已知弘昼之意,竟然是不许自己欲说还休,偏偏要折磨
自己,要自己说尽那等羞人的话儿,只是这半日,自己早已做了这许多羞辱之事,
人既然有这欲念,自己如何还能矜持,听着姐姐在身后呜咽喘息之声,只能嘴
唇战战抖抖,支吾着开口,轻声细气仿佛蚊虫轻语一般求告: 求子……容我
……容我……用那里让子……让子……恩……恩……插进去……受用会子。
她口中说出这等yín_dàng羞涩之语,心下也苦,泪珠儿更是滚滚,仿佛又是狠了心,
连贯了些接着求告道: 贱奴那里……脏……更是残花败柳,上了岁月的所在,
不配……不配给人玩儿……只是人当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浆……求
人不要嫌弃,让贱奴试着伺候……
弘昼听她之言,终于难忍心下情怀,微微一笑,此时他只想着能品尝眼前这
个仿佛自辱难忍又畏惧羞涩的美熟妇之最密处,哪里还思及其他,更是颇为享受
她那种 贱奴不配伺候,只求人不要嫌弃 ,仿佛自己本来确实不敢奢望用自
己最珍贵的耻处侍奉,此时只是哀求着弘昼给个机会,所带来之连绵奇特之快感
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那薛姨妈见弘昼微笑点头,一时如奉圣旨伦音,羞得满低下了头,吃力得用
手儿乱找支撑处,但觉王夫人伸过软绵手掌过来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
此时支撑着自己,便干脆撑着王夫人的手,将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时也
顾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满溢,只轻轻向下方微微一移动,将整个人股间那条沟缝,
对准了弘昼的刚阳巨物。她不敢用力,只是借着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耻处在
弘昼的guī_tóu上前后摩擦,仿佛是在探路径,又仿佛是在筹备着最终用自己那最
隐秘之处,去取悦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昼但觉guī_tóu上痒痒得微微碰触到一股子层叠美肉,想着这处美穴,是眼前
这个丰腴肉感的美妇最私密之处,为了亡夫厮守,只怕本来是一生不得见人的所
在,此时如此动得摆弄在自己的yáng_jù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尝尽这等
美味。几乎忍耐不住就要开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儿他是打定意只管自己受用
这等快意,能不开口偏不开口,便只是又一点头。只是这一点头,不由带了几分
冲动喘息,恶狠狠急暴暴之意。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妈虽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贞洁为重,待到此一刻终于要献
身体,那强制压抑了半月的哀羞却奔涌出来。想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
等娇媚尊贵,却如今一味求着弘昼玩弄,还要动用ròu_tǐ蹭弄弘昼糟蹋自己换取
弘昼快感;想着自己一对yù_rǔ镜中也自观玩过,丰腴美艳世上少见,却做着这许
多耻辱动作,只为羞臊自己取悦人;而此时,终于,人要临幸自己的蜜处,
可怜自己大家闺秀,名门世族,为亡夫护贞守身,那成想今日终于要迎接自己蜜
穴处的另一个人,而且这个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子。她心中自怜自哀,悲
戚难忍,想起亡夫,更觉得五内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厮磨着弘昼的guī_tóu,不肯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