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魅惑于对方的美艳,沉溺自己的ròu_yù,但是二人毕竟本是名门诰命,性情
里贞洁尊贵之人,今日此等举动,究竟还是为了取悦弘昼,果然都羞答答耻哀哀
的微微转头,去偷看弘昼神色。
果然弘昼眯着一对眼,正兴致勃勃的瞧着这一对姐妹尤物缠绵,一只手已经
忍耐不住,在套弄搓揉自己那根直挺挺凶霸霸翘起的话儿来,想来适才那个片段
令自己这人颇为赏悦,已是欲火高升,要慰藉为乐了。二女对望一眼,心下又
喜又愧,又恨又耻,尽说不透是甚么滋味。薛姨妈想着,此时自己的rǔ_fáng上已经
涂满了珍珠砂浆,人却在套摸自己的阳根,自己又待甚么,何不上前去用rǔ_fáng
蹭弄子阳根,若激得子兴起,干脆将褪了内裤,让子在自己那蜜处泄欲奸
玩,也算尽了子之兴,行了性奴之礼,得了今日之幸。她便开口怯生生却不由
得带着那一种媚态哀告道: 子……贱奴姐妹倒失了分寸了,容贱奴姐妹来接
着替子涂砂……
不想才要挣身上去,却不想被王夫人轻轻在自己的软臀上一扯,她不由转头
疑惑的瞧看姐姐,不想王夫人半是对自己半是仿佛说给弘昼听: 姿儿莫忙,砂
儿涂不均匀,怎么好伺候子?我们尽兴再抹得匀实些……恩……麝月姑娘…
…我们姐妹再涂抹些个,子是来受用的,岂能让子自己……你……何不…
…伺候些个……
那麝月本是十八岁的妙龄丫鬟,处子闺阁,不知风月,她与薛王二女不同,
今日来此,也不知弘昼是否真会奸污两位太太,即便真的要奸污玩弄,之余兴头
过了,又不知是否会顺带着奸玩自己,要了自己的chù_nǚ童贞。即便不奸,想来今
日至少也要平生头回,脱了衣衫,和男子做那一等没羞臊之举动。这会子瞧着两
位往日里端庄典雅的太太,忍了羞耻,替弘昼涂砂抹浆,回头又受命褪了衣衫,
裸呈奉献那对羞人的乳儿;居然又当着子的面,相互耸揉亲吻,哪里还能和往
日里的太太姨太太对起印象来,当真是看得面红耳热,神魂颠倒,五内里说不清
是酸是苦是羞是淫。此时听到王夫人呼唤,才猛的想起自己是个使唤人来。她本
来还要把持着自己的身份是奴儿,两位太太只是尚无名份的粗使下人,但是终究
其实自小来养成的性情地步,对两位太太除了忠畏便只有敬重,习惯一般应一声:
是,太太……
她小姑娘家,其实早已经慌了神,也混忘了自己的称呼不当,就战战巍巍上
前去,欺近弘昼,也不知该如何举动,怯生生哀求似的瞧着弘昼。弘昼本瞧她这
般模样儿,乌黑善良的眼珠里满是羞惧之色也是可爱,只是此时已经被薛王二女
和那珍珠砂搓揉而起的欲火仿佛被一室沸水蒸得滚烫难耐,胯下之酸涩强硬着实
需要慰藉,这少女虽然羞涩,到底也是个模样儿可人的,一时也顾不得怜香惜玉,
牛喘一般仿佛是训斥道: 跪下!弄!
麝月听弘昼言语不善,唬的忙跪了,仿佛要闭眼咬牙,颤抖着举着小手去触
碰那根于她是又丑陋又凶暴之物。哪知弘昼又仿佛是呵斥道: 用嘴!.麝月心
中一苦,她入园子久了,虽是个处子连弘昼的面都不曾见过几回,只是与那云雨
事也总是多晓得了几分,隐隐知道 用嘴 之意,这不由想自己小小年纪,贞洁
chù_nǚ,闺阁碧玉,本也曾期待着嫁得个如意郎君,能与他举案齐眉,双宿双飞,
在那龙凤花烛之下,新婚绣塌之上,鸳鸯锦被之中,呈现上自己那白玉般身子,
由得郎君温柔爱惜的解开自己胸扣腰带,褪去去自己花红礼服,头一回瞻看自己
的乳儿臀儿,自己自然只需羞答答半推半就,由得郎君摸玩一番,最后才是风雨
骤密,取了自己的元红初贞。哪知今日头次品这等风月之事,居然就是如此下作
的要以奴儿之身份,自己用自己那清洁温软的口舌儿,去这般没羞臊的舔弄人
那处肮脏所在。更有一层,人都不是爱惜自己年轻貌美,如花容貌,似水体态,
只是在赏玩两位太太yín_tài得意之时,要拿自己做个拌汤佐菜,如何不添凄凉。然
而心下悲苦归悲苦,此时如何敢犟,她又是生就的柔顺性子。凄惨惨应声是,便
忍了酸楚恶心,伸过嘴唇来,先是怯生生温柔的啄吻了弘昼的guī_tóu一小口,这嘴
唇一嘟一触,她虽幼稚不晓风月,却总还知道自己此时耻态,然则身份使然亦是
无可奈何,微微抬头看弘昼也不曾瞧着自己,狠了狠心,埋下头,伸出舌头开始
自下而上,乖巧的舔弄吞吐起弘昼的ròu_bàng来。
弘昼只管享用胯下之物,承受着这少女的丁香小舌之妙处。虽这麝月年幼无
知,并不真正晓得如何取悦自己,但是毕竟是处子新羞,那小舌头舔来拨弄,也
算聊解自己胯下之物所需,抬眼更是细瞧着眼前薛王二女。
此时那一对已是如同连体一般缠绵在一起。她二人都似忍耻,又似是姐妹互
相慰藉鼓励,聊解今日之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