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咋了?吓我一跳。”过了好久,大脚才低声的问。
“没事儿。”长贵说。
“我以为……算了,睡觉!”大脚欲言又止,干脆闭了眼,希望赶紧着睡过去。
长贵心里一动,似乎猜到了大脚那没说出口的话,又想起了那天的念头。乘着今儿个大脚的情绪不错,索性说了吧。可咋说呢?长贵又开始犯了愁。
见大脚半天没了动静儿,长贵怕大脚真的睡过去,轻轻地捅了一下。大脚“嗯”了一声儿,问:“干啥?”
“睡啦?”
“嗯,睡啦。”
长贵“嘿嘿”地笑,用胸脯贴紧了大脚绵厚顺滑的背。过了半天,突然地似乎自言自语一般:“庆儿,行么?”
大脚陡地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长贵抱紧大脚的胳膊加了些力气,又问:“行么?”
“啥行么?”大脚颤着音儿问了一句。
“那事儿,行么?”
大脚地心跳慌了神儿,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要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倒不是怕,她也知道长贵早就洞悉了她和吉庆的一切。只是这么突然地由长贵嘴里说出来,突兀而且怪异。就好像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却让一个最不该的人捅破了。大脚忐忑之间又夹杂着一阵羞臊。这和那次被长贵发现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脚虽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的不忿,而这次,却让大脚没来由得一阵阵发烧。那种感觉大脚说不明白,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一种被人揭了面皮晾在了当院里的无地自容。
“没事儿,俺知道。”长贵觉察出了大脚地异样躁动,安慰着。大脚仍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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