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冷静一下,没什么的话我先离开。”
蒋昕余说。
“嗯,我明白。蒋小姐,别责怪蒋先生,他是非常爱你的。”
张明说。
“那么难道要怪连赫?还是已经病了的黄芝芝?”
蒋昕余问他也问自己,“根本谁也没错,最不应该是我们这群人相遇了。”
她把头埋在手掌里,不再出声,慢慢转身离开。
张明本认为自己是局外人,最能冷静,但是现下他亦无奈得只能沉默。
蒋昕余想找个人倾诉,她只能想到姐姐。女人分好多种,有些是生来折磨人的,有些是生来治愈别人心灵的,蒋昕夕就是后者。
蒋昕夕在病房里安静地打着葡萄糖点滴,一面的和颜悦色,母性的光环笼罩着她,整个人的面色泛出了奇异的红润。
她看到蒋昕余,招手示意她过去,然后握着蒋昕余的手说:“来,坐我隔壁,陪我说说话。这个举动已经使得蒋昕余镇静了下来。
“姐姐,今天情况好吗?”
蒋昕余问。
“好,吃的一些粥都没吐出来了。”
“你怀这个孩子还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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