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副总,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还在纳闷,周梦龙胆子再大,如果没有高人指点,也不敢作出这种事情来。现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向副总在背后策划。嗯,搞得好,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证明向副总的清白,还能找到咱们公司谁在失职。可谓一举两得。不过这话说回来,向副总你可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怎么能教一名新员工这种极端地方法,如果周梦龙刚才失手伤了人命,那可是大事啊。人命关天啊。本来。这件事情我还想想嘉奖向副总,我看就算了。向副总下次不要这样了。”
王雄刚这话一说出口,那向天宏可真叫有苦说不出。他苦笑了一下,无奈的摇头。向天宏怎么不明白王雄刚这样做的意思,这明摆是为周梦龙脱罪,不然就光凭周梦龙所作所为,就足够把周梦龙开除出恒信集团。现在倒好了,把周梦龙这所作所为一股脑全推到他身上,就算他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在场的人除了向天宏的那些人外,不知情的人还真被王雄刚这句话误导了,错以为这是向天宏想出来地为钱香玉证明清白的办法。几名公司的老股东纷纷开玩笑道:“向副总,这是你不对了,就连我们都瞒在谷里,真吓了我们一跳。”
王雄刚真怕事情再出一点岔子,他又继续说道:“虽然周经理是在向副总的授意下,为了还钱副总的清白,但这手段却太极端。尤其周经理还是公司的高层,身为高层却不能以身作责,我看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算了。”
王雄刚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周梦龙,心道:“你小子真会给我惹事,这上午打人地事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你就给我惹了这一码事,看来,以后我要让你多闲起来,没事你别来公司了,我就给你挂职,你少给我惹事就阿弥陀佛了。”
王雄刚心里如此想,但嘴上却没有这样说,他说道:“还有,今天上午周经理出于工作的关系,在集团与公司的部门经理争执,甚至于发生到扭打。虽然周经理工作目的是好得,但这工作方法却不值得提倡,所以,我这次要重重处罚周梦龙,以儆效尤,希望大家不要再犯。好了,我们钱副总的问题大家已经搞清楚,这会议也没有必要开下去,这有关暂停钱副总的决定是董事会作出得,作为董事长,我提议恢复钱副总的职位,各位董事有没有问题?”
事情已经明摆得,这件事情和钱香玉没关系,恢复钱香玉的职位是理由应当,因此董事会的成员都举起手表示赞同,就连向天宏也无可奈何的举起手,表示赞同这个决议。王雄刚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笑容,他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地话,那我宣布恢复钱香玉公司副总的职位,人力资源部会很快发布人事通告。好了,现在散会。”
周梦龙一听说要散会,这就起身打算离开会议室,却听到王雄刚喊道:“周经理,麻烦十分钟后到我得办公室来,我想和你谈谈。”
“好吧,但是我现在需要去厕所,我大便很慢得,至少需要半个多小时,如果我十分钟没有到你得办公室的话,那就证明我还在厕所。”
周梦龙和王雄刚说话也没有个正经,只抛下这句话,就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
王雄刚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周梦龙这家伙竟然连他都会开玩笑,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恒信集团也是就他老哥一名,换做别人,早就被开出恒信集团。但王雄刚还不能让别的董事会成员也感觉他拿周梦龙没办法,只得不介意笑道:“各位董事,咱们公司以后应该出台新的政策,严禁员工上卫生间超过二十分钟。”
这句玩笑话又引起其他人一阵轰然大笑,大家都在为王雄刚的幽默感开怀大笑,只有向天宏阴沉着脸,十分地不悦,本以为通过这件事情把他最讨厌的钱香玉搞下去,结果却被周梦龙这一胡闹,钱香玉反倒没事了。向天宏不是傻瓜,看出来王雄刚在刻意包庇周梦龙。向天宏那是什么人,很快就想到说不定周梦龙所作所为都是王雄刚一手安排得。钱香玉那是王雄刚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王雄刚当然不想钱香玉出事,但碍于总裁的身份,王雄刚又不便出手,只能暗中指使周梦龙来办这件事情。再联想到之前周梦龙所作所为,向天宏更加深信周梦龙是仰仗了王雄刚这个后台才敢为所欲为。
钱香玉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顺利解决,她本以为向天宏好不容易抓到了刻意击垮自己地机会,这次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从事情进展上看也确实如此,在暂停钱香玉的副总职务之后,钱香玉就想到后果,她可能要被开除出恒信集团。钱香玉都做好了以后的生活打算,虽然不能在恒信集团担任副总,但换个公司担任着经理还是有可能得,只是她习惯了恒信集团工作,如果让她到新的工作环境,不说在工资待遇方面会降一档次,可能在工作中也不会像在恒信集团这般得心应手。
但结果却是出乎钱香玉的意料,周梦龙这一番搅闹,竟然以不可思议地方式证明了她地清白。心里对周梦龙那是即讨厌、又感激,还有另外一些复杂的感情,一瞬间,让钱香玉那叫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面对周梦龙。周梦龙并没有去卫生间,而是跑到楼梯口抽烟去了。他叼着烟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