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气力了,但还是挺动着丰美的大白屁股配我大肉茎的chōu_chā,两个丰硕的
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里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忘我迎这根大肉茎的chōu_chā。她昂挺着两
个晃颤的白腻大奶子,让我的大嘴用力啃咬着自己粉红樱桃般的rǔ_tóu,双手插在
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揉搓着我的脑袋。她放浪的挺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丰挺饱满
的两只白玉香瓜jù_rǔ被我的舌头舔弄着,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滑腻的口水,两颗
粉红娇嫩的樱桃被我咬在嘴里,那种舒爽更加不用说。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晃动,但整个上半身已经不能
自持地向后倒去,那盘着发髻的臻首抵在镜子上「咣咣」作响,素白色的大蝴蝶
结左右擦着明亮的镜面,长长的细眉无比愉悦地舒展开来,水红色樱唇内洁白玉
齿上下咬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不断翻腾的yù_wàng得到释放。
「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家啦……完了……人家……要死了……死了……」
这样粗长壮硕的yáng_jù,这种毫无节制的chōu_chā,这种酣畅淋漓的做爱,是白莉
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从未体验过的。而高嵩之后的那些男人也罕有这般能力,
被这根大肉茎猛操的感觉是这样过瘾、这样疯狂、这样难以自拔。随着一bō_bō猛
烈的操弄,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了起来,花心深处那一团团嫩肉被撞得
充血肿胀,整个mì_xué内翻江倒海般地痉挛颤抖着,高潮不可遏制地到来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腰眼一酸,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精关不守。我狂吼一声,狠
狠地把大肉茎生生地捅入花芯伸出,硕大guī_tóu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处,「噗
噗噗」的声响中,一串串浓稠的jīng_yè像子弹般急射而出,毫无阻碍地全部洒在白
莉媛温热湿润的花房中,与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搅在一起,瞬间化作灵
气开始滋润着两人的身体。
「啪」一声,那只坚持了一个晚上的7 厘米细高跟丝绢蝴蝶结尖头鞋,终于
从白莉媛玉足脚尖上的滑落了下来。那两条长长的裹着玫瑰花纹眼吊带白丝袜
的腴白yù_tuǐ在空中漫无目的地狂乱蹬踢着,带着右腿弯上那条粉红色玫瑰蕾丝小
内裤轻舞飞扬。洗手台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ròu_tǐ一阵痉挛般的剧颤,然后像是
中了某种电流般瞬间静止住了,两条前一秒还在不断踢动着的大长腿在空中直直
地僵住,那玫瑰眼吊带白丝袜内的玉足像弓弦般绷紧,十跟涂着水红色趾甲油
的足瓣完全舒展开来,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完成一项前所未闻的壮举
般。
「吖……」
白莉媛仰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甜腻长啼,只觉得男人那根长度惊人的巨茎
已经穿破肥嫩的花心,紧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湿热的腔壁上,那充血肿胀的大肉茎
guī_tóu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热流,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般pēn_shè冲刷着花房内部每一
个角落,那股热流带来的酥麻欢畅感迅速传遍了全身,直达脑际和心海。
她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被一层层的云雾和和熙的阳光所包围,
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负担都被解了下来,好像随着那股股jīng_yè在体内伸出冲
刷,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冲洗干净,那些困扰自己已久的龌蹉与污浊也被
冲走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整个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滩白泥般瘫
软下来。
盥洗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余两个细细喘息的呼吸声,一股混杂着白浆的透
明液体缓缓地从那嫣红肿胀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向下流
淌,在玫瑰花纹眼吊带白丝袜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最后低落在地板上那只
7 厘米细高跟白色蝴蝶结尖头鞋上,那水红色的丝绢大蝴蝶结染上了一层白浆,
在灯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飞般活过来似得。
豪华包厢门终于被打开了,等了许久的女侍者慌忙从各个角落跑回原位。她
们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挂上有些生疏的职业性笑容,鞠躬欢迎着那两位让她们
久等的贵宾。要知道此时差不多已经是深夜12点了,她们都等着打烊后回宿舍休
息。此时包厢内那位男子再怎么英俊,已经不再成为她们关注的重点。
只不过,从包厢内出来的两位贵宾却有些特别。那位她们讨论了一晚上的男
子,依旧是那么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身上的大衣
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像是被解开了一颗,
头发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乱。
但与他同在一个房间的贵妇,此刻却没有出现在她身边。那个男子的手中却
抱着一个长条人状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怀里那个人给裹住,但从大衣领口
溢出的那几缕长长的酒红色波浪卷发,以及衣摆尾端伸出的两只裹在白色玫瑰花
纹眼丝袜内的玉足可知,他怀中抱着的正是之前那个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