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太符陵江的土地使用政策。听说赵承刚曾经看上过新秦河那边一块地,多
次向方总提出购地要求,都被方总拒绝了。」
方达明眼了眼张维军,对方脸上一脸的平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这事
情方达明也听大姐提过一次,并没放在心上,张维军这时候又提这件事是什么意
思?难道是想暗示他,赵承刚跟他方家有仇吗?联想到方樱被绑架,儿子差点被
枪杀的事情,如果当时儿子被一枪打死了,外甥女会不会同样被打死?如果是这
样,那对方的目的就是想杀掉儿子和外甥女。跟儿子和大姐都有仇的,这赵承刚
还真符条件。葛俊武虽然跟张维军不是一路人,但赵承刚跟张重华私交甚密,
难道是张家人听到了什么风声?张维军跑来跟他说这些又是什么意图?难道想挑
起他和赵承刚、葛俊武的争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这不太可能,无论如何,张
维军离开江东是铁定的事情。
张维军注视着方达明。方玉龙被枪击的事情虽然没有搞得满城风雨,但张维
军知道方家不会轻意罢手,这时候肯定在暗中调查。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凭着方家的关系,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他要尽快跟方家结成亲家,将
来就算查到这事跟儿子重华有关,方玉龙也没大事,他张家也赔上了女儿,应该
能解开这个死结。再者他把赵承刚透露出去,将来真查到张重华身上了,他还可
以推说这一切是赵承刚唆使的,连刺杀方玉龙的枪手都是赵承刚找来的。至于方
达明和赵承刚,以及那赵部长如何斗法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千里为官只为财。以权谋私的事情很多人在做,只不过有些人做得像春风细
雨,润物无声;有些人做起来明目张胆,搞得天怒人怨。赵承刚通过葛俊武拿地
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方达明虽然跟葛俊武尿不到一个壶里,但两边也算
相安无事,如果绑架方樱的事情真是赵承刚做的,那就不一样了。「维军省长,
我们说起来已经是亲家了,要经常走动才是。你说的事情,我们应该好好关注一
下。」张维军打了个哈哈,点头称是。
很快到了端午节,方达明去坐落在阳山温泉的省疗养院,跟老同志一起欢
度佳节。这几天,身体偶感不适的谷怀银也住在疗养院里。作为方达明的老领导,
又曾经担任过江东省长,方达明如同学生一样向谷怀银介绍着江东的情况。在方
达明的示意下,宽敞的房间里就剩下他和谷怀银坐在沙发上。
「老领导,我有一些关于谷梓琛的情况要向老领导汇报。」
七十多岁的谷怀银已经退休快十年了,但保养的还很好,此刻还满面红光。
听方达明说要跟他汇报工作,心里有此小得意。不过谷怀银也知道眼前的方达明
不是二十年前的毛头小子了,摆出谦逊长者的风范对着方达明说道:「方书记太
客气了,是不是梓琛工作上有什么地方出了批漏,我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老领导,是这样的,省纪委接到一些关于谷梓琛的举报,经过调查,发现
举报谷梓琛的是他的女秘书。谷梓琛通过纪委内部的人知道了这个信息,买凶杀
害了他的女秘书。老领导,你说省委应该如何处理谷梓琛?」
方达明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就算见过大风大浪的谷怀银听到这个消息也惊得
目瞪口呆。过了片刻,谷怀银才轻声说道:「方书记,是不是搞错了,梓琛他一
向工作认真,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老领导,正所谓人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儿子还真买凶杀人了。不过
这事还没有公布出去。其实举报你儿子的并不是他的女秘书,只不过我让你儿子
觉得是女秘书举报了他,你儿子上当了,买凶杀害了他的女秘书,整个过程都被
我完整记录了下来。老领导,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方书记,你这是什么意思?」谷怀银见方达明一脸阴沉,顿时有了种不祥
的预感,方达明比他儿子还年轻,如今已经是江东第一人,这样设计他儿子又是
为了什么。
「什么意思?老领导,你可还记得竹衣?」
看着方达明几欲喷火的眼神,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谷怀银眼中露出惊慌的神
色。一个年轻的美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他感到的不是美妙,而是恐慌。「你
……你……」谷怀银看着方达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老领导,你没想到竹衣会把一切都告诉我吧。」方达明怒视着谷怀银,二
十年来,他一直都想扒了对方的皮,喝了对方的血。
谷怀银像傻子一样愣在了那里,他真没想到夏竹衣会有胆量把她的遭遇告诉
方达明,这对当时的夏竹衣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方书记,这都是我作的孽,跟
梓琛没有关系,你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吧。」
「你?现在的你还有什么好报复的,一个干瘪的老头罢了。当初我知道这个
消息的时候恨不得扒了你的皮,跟你同归于尽。可我父亲告诉我,我们方家正处
于非常时期,一切都要忍耐,所以我忍了。都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