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长叹:“唉!你回去问问你爸爸就知道了,你爸爸也不是亲爸,他其实是你爸爸的弟弟,你应该叫他叔叔。”
“什么?张妈,你、你别胡说了,现在我都已经很乱了,你千万别胡说。”
安媛媛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幸亏安逢先及时伸手,抱住了安媛媛。
张妈板起了脸:“我胡说什么?如果我不是你妈,还能忍受你的白眼和辱骂啊?如果仍旧不信,可以去验dna。”
躺在安逢先的怀里,安媛媛捏揉着脑门,她真的难以承受曾经大骂为贱货的佣人竟然是她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她依然不相信:“如果你是我母亲,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张妈幽幽一叹:“我没脸说,我是你爸爸的野女人,这事情就只有安伯川知道,也就你叔叔知道。”
“我会去问爸爸。”
安媛媛有点相信了,因为真假一问便知。
张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着急道:“当然要去,杀了贝静方已经惹下了天大麻烦,你和你的小情人顶不住贝家的,贝静方是贝家的独苗,他失踪后,贝氏家族的人肯定会大规模地寻找他。”
安媛媛一听,眉头皱成了麻绳:“那、那张妈还杀他?”
张妈语气冰冷,但异常坚定:“哼,我不后悔,虽然我喜欢贝静方,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我女儿,哪怕是无心的也不允许。所以安老师你要听清楚了,如果你敢欺负媛媛和贝蕊蕊,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安逢先怒极反笑:“呵呵,我不怕你,我也不会欺负媛媛姐,不怕对你说,等会儿离开这间屋子,我会找个地方把媛媛姐再干一下,因为我已经爱你女儿爱进了血液里。”
张妈眯着眼,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够冲,像安伯年,也有点像贝静方,不过你比贝静方有人情味,而且你姓安。”
安伯年?安逢先感觉这个名字有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唉!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的脑袋有些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
“既然你不允许别人欺负你女儿,为什么允许贝静方欺负媛媛姐?”
“贝静方以前确实对媛媛好,而且从来没有打骂过媛媛,夫妻嘛,哪会没有吵吵闹闹?我总觉得只要不对我女儿大打出手,夫妻之间的关系总有缓和的时候,就像我和安伯年一样,吵吵闹闹经常有,但他从来没有打过我。至于fēng_liú,哪个男人不fēng_liú?只要不抛妻弃儿,都能原谅。”
安逢先继续问:“可是,贝静方要媛媛姐找男人借种,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能忍受?”
张妈果然够野:“这有什么不能忍受?贝静方又不是变态,故意出卖妻子的身体,他是为了延续贝家的香火,与那些huàn_qī换老公的相比,这是两回事。”
安逢先犹豫了半天:“张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妈抿嘴轻笑:“我看你顺眼,你问吧。”
安逢先脸一热,想起张妈帮他kǒu_jiāo的事情,安逢先的心就怦怦直跳,他看了看怀里的安媛媛,小声问:“你和贝静方勾搭,就不怕伤媛媛姐的心?她可是贝静方的老婆。”
张妈苦笑,唉声叹气地回忆起她的悠悠岁月:“唉!说来话长,我一开始没想过要跟贝静方勾搭的,媛媛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跟着来了,一来贝静方是我女婿,二来他也长得标致,我很喜欢,特别是贝静方很爱和我聊天,慢慢的,我就知道他想要儿子的心,媛媛有了蕊蕊后,就不想再生了,于是,贝静方出去到处找女人,当然,除了fēng_liú外,他还想生个儿子,可偏偏他就不能生儿子。”
说到这里,张妈歉疚地看了看安媛媛:“有一次,贝静方喝醉了酒,半夜跑到我房间,奸污了我,我那时候还年轻,也想男人,让贝静方奸污后,我就想,反正跟贝静方有那关系了,不如帮他生个儿子,有了儿子,贝静方也不用出去鬼混,也算是间接帮了媛媛,所以……”
安逢先马上问:“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成全了贝静方?”
张妈点点头:“果然是老师,用半推半就这词很贴切啦,唉!张妈也是女人,也想男女那事,受不了贝静方的挑逗就顺了他,最后喜欢上他了,那事情根本无法自拔,我又不愿意离开援缓,结果日子一长,我和贝静方就成了习惯。”
真是不胜唏嘘,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里,安媛媛无助地看着安逢先:“现在该怎么办?”
安逢先内心烦乱紧张,但表面却很轻松的样子,亲了一下安媛媛冰冷的红唇,安逢先大笑:“怎么办?上楼睡觉。”
安媛媛问:“上楼?不是去蔓缚家吗?”
安逢先拧了拧安媛媛的鼻子:“她是你母亲,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待在有血腥味的房子里?”
张妈眉开眼笑,大为赞许:“嗯,孝顺。”
安媛媛苦着脸问:“张妈,你真是我妈?”
张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这有什么好冒充的?很晚了,你们上楼休息吧!那睡房确实还有血腥味,不吉利,你们就暂时睡蕊蕊的房间。媛媛别害怕,安老师也是男人,我就在厅里开灯,守到天亮。你们放心,张妈命硬,可以克夫,也能杀鬼神。”
安逢先暗暗好笑,想不到张妈野到骨子里去了,他扶着安媛媛走上楼,走进了贝蕊蕊的香闺。
虽然是半夜了,但今夜确实难以入眠,连嗜睡的安媛媛都辗转反侧,安逢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