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有了夫妻之实,我们自会等你,我想你自有想法,我和衣玥师妹这就先走
了,想先去两位师兄那里一趟,将师父留给他们的东西给送去,到时候我们会在
小楼等你,你几时来接,我们几时便团圆。」
莳田万分不舍,可这事不是他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心想只能再去求皇帝开恩
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连皇帝的贵妃都有限制,何况自己一个属臣,但不试试怎
么知道不行,大不了再想辙。
三人泪撒千行,不舍百里,最后还是分道而去,莳田坐在车里难受至极,自
打姗姗有过寻死,他对自己的枕边人都格外的在意了,生怕再有什么意外,舍了
谁都心疼。
一路纠结不表,又是一月过去,这会看到京城的城墙了,莳田心里的烦闷也
轻了些,也不知道仙儿她们在家可好。
到了国公府,发现门前人众如墙,莳田纳闷这是在围观什么,心里不由一紧,
难道家中出事了?急的莳田赶忙跳下马车,快步跑到府门口,扒开人群往府里走。
这时有个人眼尖,看清了往前挤的是谁,高声呼道:「国公爷,你可要为我
们做主啊~ !」,当下呼呼啦啦跪倒一片。
「呃?诸位乡亲快快起来,这是怎么了?」,莳田听这话,感觉怎么不对头。
「国公爷,您府上两位女眷,前些日子在城西每日架鹰遛狗,祸害一时,后
来我等寻上门来想要赔偿,这两人却是躲进府内,再也不露面。」
「可有死伤?」,莳田一听脑仁疼,很明显,家中两活宝已经不甘心只是祸
害内院了。
「有的,卖肉刘屠夫被鹰儿啄去了一瓣耳朵,肩上鲜血淋漓至今下不来床,
还有那只恶犬,重伤糖铺掌柜,后又冲至街上,咬伤我等数人。」,这时说话那
人撩开袍子长裤,小腿上的伤口血肉模糊。
「真是混账~ !岂有此理,本国公不在府内,她们就如此行事,实乃不可饶
恕。管家~ !」,莳田看着惨兮兮的众人,心里一路上憋的闷气变成了怒火。
「老爷,有何吩咐?」
「速速去取银子,依伤势轻重赔偿,至于开始说的那个屠夫和糖铺掌柜,你
取千两纹银,亲自给他们送去,就说老爷我御内无方,才有了这般祸事,还望他
们不要追究。」,莳田不这么做不行,万一此事捅到皇帝耳中,那自己肯定没好
果子吃。
「谢老爷~ !」,在那些伤员的高兴送别中,莳田黑着脸进了内院。
「汪汪……!」,刚到后庭女眷院子,一只好大的恶犬,流着哈喇子奔着莳
田就冲了过来。
「好个畜生!」,莳田正一肚子鸟气,看到这恶犬近身扑来,不退反进,一
拳砸向恶犬的脖颈,咔嚓一声,恶犬颈骨尽碎,带着风声飞落到了墙角,七
窍流血死了。
「啊……!威武将军!!」,萱儿正好闻声出来,看到自己的爱犬此时死的
不能再死了,一声尖叫过后看清了来人,一脸的悲伤怒容变成了尴尬的笑笑:
「老……老爷回来了。」
「我要再不回来,只怕整个京城都要找上门来!还有一个哪?」,萱儿明白,
莳田说的是姗姗,看着莳田快爆发的样貌,萱儿揪着衣角也不答话。
「你回来啦~ !我好想你~ !」,姗姗说到就到,随后还跟着莲儿和老娘。
「混账~ !嬉皮笑脸,给我跪下~ !」,莳田看着姗姗没事人一样的表情,
心中怒火更甚。
「好容易把你盼回来,你进门就要发威,失心疯了?」,姗姗是真好汉。
「你与萱儿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
「哼~ 不就是咬伤了人么,谁叫他们先惹我的,他们太可恨了,尤其那个屠
夫,居然问萱儿在哪家青楼,以后好去宠她。」,姗姗说完也瞪着莳田,一时间
两人相互运气。
「你看你,身为公主,这身衣服不成体统,一脸脂粉如同墙腻,谁教你的?」,
莳田感觉有点斗不过姗姗,转头找软柿子捏。
「是……是姗姗说,塞外胡人公主都是这身打扮,所以……所以让我也试试,
说好看得紧。」,萱儿忒可怜了。
莳田这才清醒过来,感情姗姗也是衣不蔽体,一身布带状的衣衫,脸上飞龙
走凤,将那漂亮的小脸蛋画得像是庙里的菩萨,气急的吼道:「好的学不会,坏
的一听就懂,都给我过来跪下。」
姗姗看到萱儿过去跪下了,这才不情愿的近前跪下,莳田看着两小媳妇低头
了,心里火气也小了些,想了想张口说:「你两这副容貌到处闲逛,难怪外人猥
琐,可你们也不能放狗逐鹰去报复,那等猛兽悍禽,一个不小心就是伤残,万一
再出个人命,你要老爷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那是活该,我们逛我们的,他们凑过来欺辱,难道还不许我们反抗不成。」,
姗姗理由巨多。
「屁话,你们出门身后跟着的侍卫是摆设?难道不会让他们出手教训?」,
莳田此时听不得狡辩,火气一下又上来了。
「你两先去给我把脸洗了,以后不许涂成这鬼样子,洗完继续给我跪着,我
去看下娘亲。」,莳田决定让这两只多跪会也是好的,打也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