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着这几个同学给她们买饭买水,甚至要钱。据传她家里在部队有熟人,是很高
的官,我们学校有她家的赞助,她在学校为所欲为,学校领导对她也是睁只眼闭
只眼。而且她在初中时就是个混混儿,是响当当的女老大。所以,我为了防止被
她要钱和驱使,开始处处躲着她,而对她的脚,也是偷偷的看几眼而已。
不过很快,我就进入宋晓渝的视线。还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因为每
周五下午只有两节课,学生可以自由利用时间,这对学生来说,是莫大的财富。
仲秋的午后,阳光温和的照下来,让人慵懒、懈怠。学校的操场上,打篮球的,
踢足球的,显得十分热闹,充满激情。相比喧闹,我更喜欢冷清。我绕过操场,
走过教学楼后面的一块空地回宿舍。路上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便停下来回头看
了看,怕什么来什么,叫我的恰恰就是宋晓渝。我只好「哎」一声,算作是回应。
即便我十分的想让她踩几下,踹几脚,但我实在不愿意太多接触她,于是说话间
我就往寝室楼里走。宋晓渝拦住我的去路,抬脚在我的腿上踹一下,说:「我叫
住你了你还敢往寝室走,不拿我当回事啊?」她瞪着眼睛说。那突如其来的一脚
让我不禁惊了两下:第一惊是宋晓渝开始欺负我了;第二惊是如愿以偿的被她踹
了导致的受「宠」若惊。
记得那天她上身一件黑色毛线外衣,粗犷的针织显得很豪放,而里面衬着白
色小衫,略高的衣领又给这种豪放增添了一些温纯。下身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
穿是那双让我为之心动的黑色皮鞋,略高的方形鞋跟,给这个本来就高佻的女生
又增加了一点风姿。她半长的披肩发,挑染几绺黄色和两绺紫色。眼睑上擦着淡
淡的眼影,让本就很大的眼睛更增添一些神韵,这让原本很文静的她野性颇显。
被踹了一脚之后,我舔了舔嘴唇,说:「不是,晓渝姐,我……」。我话没
说完,她又用力踹了我一下,说:「不是什么?还有,晓渝姐是你可以叫的
吗?」我瘪了瘪嘴巴,没说话。宋晓渝说:「怎么?不耐烦了?」说着,又在我
腿上踹了几脚说:「告诉你啊,我在你裤子上盖章了,我星期一还要看到,
如果没有了,到时有你好看,哼!」说完,又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呸」了一下,
然后转身向远处走去。走了几步,回身对我说:「以后叫我大姐,知道吗?」
我木讷的说:「知道了。」
我看她走远了,快步回了寝室。回到寝室,恰巧没人。我拿一张湿巾擦了擦
已经干在脸上的唾沫,低头看到左裤腿上全是鞋印,便想掸去,但忽然想起刚才
宋晓渝说过周一上课时要看这些鞋印,手刚抬起又放下了。这些鞋印是留也不是,
掸也不是。
几个半圆形的鞋跟印,都好像哈哈笑的大嘴在嘲笑我被一个女生欺负了还不
敢反抗,甚至连把鞋印掸掉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恨恨的掸了掸裤子上的鞋印,掸了两下,忽然一阵味道传来。
我把鼻子贴在裤腿的鞋印上闻了一下,那股皮革混合着灰土的气味钻入鼻孔。问
了这味道,竟让我舍不得放下了。我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把鼻子贴
在鞋印上,哧哧的嗅着,完全沉醉在其中。就这样,这个气味让我至今还在为之
沉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这个味道,或许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吧。馨玥鞋底的
味道正是那种久违的的醇厚和清新,我很久才在这份陶醉中走出。
杨馨玥比我小两岁,算是同龄人,这个很爱虐人的姑娘,经常让我受伤。我
解开睡衣的扣子,低头看着馨玥蹂躏后的伤痕,不禁还想在她脚下「受刑」一回。
我拿出馨玥给我的名片,把手机号存在电话本后,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馨玥,
我是张锋,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买鞋呀?」短信发出去后,一直也没收到回信,
就下楼吃了点东西,回来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被手机铃声唤醒,睁开眼,屋里漆黑一片,只有手机的荧光亮着。
我拿起电话,是馨玥发来的短信:「刚才出去了,才看到短信。怎么啦?明天去
给我买鞋?」我回复道:「是啊,正我有时间。」馨玥说:「好啊,你把你地址
告诉我,明天我过去时给你电话!」我说:「好的,我这就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馨玥说:「好,明天见!」挂了电话后,我把地址给她发了过去。我打开灯,时
间是晚上点多。
我打开电脑,上网查了一下今年冬季流行的女靴、女鞋款式,找到一些漂亮
的和有感觉的记下来,等明天去店里买。查了一会儿,不觉得已经是1o点多,
我躺在床上,搂着馨玥的短靴,进入梦乡。
星期日的清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电话是馨玥打来的,我连忙接通,电话
那边传来馨玥清脆的声音:「你起床了吗?你住16乙栋对吧?我在你的楼下!」
我一看时间,刚刚7点一刻,我说:「大姐,不至于这么早吧!你上来吧,我给
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