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陆永平这么说着,还是乖乖关了灯。
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起开,下床。」
「唉。」陆永平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片刻,chōu_chā声
也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咋样?」陆永平猛插了几下,啪啪啪。
「哦哦晚上。」
「晚上咋?」
「不要来了。」
「哥也不想啊,小林看你那么紧,还有你婆婆,喊你出去你又不愿意,哥能
咋办?」
「你啥意思?」母亲冷冰冰的。
「没啥,就是说不方便呗。」陆永平赔笑。
两人不再说话。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那,你也不能三更半夜老在外面敲门啊?」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哥不这样你能开门?」陆永平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你能要嗯点脸不?」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
」
「哥小心点,好不好,你啊。」
「总之让人发现,我就杀了你。」过了许久母亲才说。
「那啥啥啥做鬼也fēng_liú对不对,你杀了我吧。」陆永平大力chōu_chā起来,啪啪
声再度响起。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搞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搞死你,哥搞死你!」陆永平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
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哥搞你屄。」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
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
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
越大。
「到到了」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我也终于从
这颤抖的声带中到了几丝愉悦。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
「哥也来了,射你,射你屄。」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一阵急促的ròu_tǐ
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我不知
道那是什么,但它让我不舒服,让我疼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我紧紧靠着
墙,却不知该在什么时候离开,也许我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也许他们马上就会
发现我,也许我应该勇敢地迎上去,毕竟我做错了什么呢?
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
声,我握紧拳头,任眼泪滂沱而出。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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