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的,除了家里的大炕,找不到哪怕一块砖石瓦片。
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年轻人都已经都从老村里搬了出去,他们觉得那里的
生活条件太艰苦,尽管有水有电,可是,少了那些现代化的娱乐设施,还是难以
留住那些孩子们的心。
但是老苏不同,他对于老村,始终有着一种骨子里的怀念,他怀念自己在树
林里打松子的日子,怀念自己老屋中原木的味道,怀念热乎乎的地炕,怀念那里
的一切。
也正因为如此,每年的年根前后,他都会回到老村去住上个把月,和他有着
同样想法的老兄弟老姐妹也都不在少数,所以他并不孤单。
老村里的日子,和村子里是一样一样的,同样是每天穿梭于各家的流水酒席,
喝不完的酒,唠不完的嗑,在这种情形下,就连舒婷也都被那些女眷们拉走,热
情无比的接受着劝酒。
她的性子有些腼腆,尽管打定了主意少喝甚至不喝,可是,在那些狡猾的东
北大娘们的挤兑下,酒还是白水一样的往下灌。
东北的酒,就像是东北的汉子,即便是那些所谓性子温和的葡萄酒,也都是
用夏天榨好的葡萄汁,混合最烈性的粮食酒埋在地窖里,浸泡一个夏天,尽管酒
味已经被泡的淡了,但是后劲却很足。
舒婷自然不会知道这些道道,四五口杯酒下了肚,立刻头晕目眩,躺在隔壁
二婶家的炕上就人事不省了。
二婶家里火灶就带着两间大屋,一间给了那些男人,一间留给女人们自己,
眼见舒婷睡的熟,生怕自己吵嚷打扰到她,连忙和自己的儿媳一起把她搀起来,
送回了老苏的老屋。
老苏是个能过日子的细心人,每天出门前,总是会把自家的大灶烧旺,家里
不仅有大炕,更有地龙,坐在上面烫屁股。
这一天自然也不例外,眼见老苏家里热气腾腾,二婶和二婶媳妇索性从舒婷
脖子上摘下房门钥匙,把她放在地炕上,替她铺好被褥,眼见她酒气熏天,索性
替她脱掉外套,盖好被子离开了家。
她们才刚离开不久,老苏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刚才他起身去厕所,恰好看
到了二婶和她儿媳妇将舒婷送回家的一幕。
尽管已经按照和舒婷的预定断了酒,一路用高血压把酒都搪塞了过去,可是,
当老苏看到舒婷那俏丽婀娜的娇躯时,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头有着一股烈火在燃
烧,那一晚酒醉时疯狂的情景,又在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了开来。
他一路的看着二婶把舒婷送回了家,眼见二婶和她儿媳重新入席,这才顺着
墙角一路摸索,也不用梯子,直接翻回了自家的院子。
二婶的心很细,临走的时候,也都没有忘记关上灯,把门锁好,老苏把门厅
的灯打开,却站在紧闭的卧室门前裹足不前。
上一次和舒婷发生那种事,是在酒醉之后,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能够完全把
伦常这种该死的东西摒弃,可是,现在他可是连一滴酒都没有沾唇啊。
虽然性格果决,可是在这一刻,老苏第一次产生了让他感觉到犹豫的忐忑,
眼前虚掩的门,对他而言丝毫不亚于鬼门关,他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把门推开的
后果。
有心想要重新翻墙回去,可是,心里的那个魔鬼般诱惑的声音,却又在告诫
着他,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错过了,恐怕这辈子都要抱憾而终。
「爸,我渴,我要喝水!」
舒婷的声音在卧室里含混不清,也正是这一句话,彻底的打消了老苏心中的
所有顾虑,他咬了咬牙,去灶边取了暖壶和搪瓷的大茶缸,坚定无比的退开了房
门,顿时被门内旖旎的景象所惊呆。
现在的她穿着一件浅咖啡色的打底衫,下面穿着同色系的打底裤,可爱的娃
娃脸上带着酒醉后的酡红,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她浑身显得有些燥热,右
边肩头,已经从打底衫中间脱了出来。
舒婷的身材很瘦,这样的结果,就是肩窝很深,她以前曾经作过实验,里面
能够足足放进去十五个一元的硬币。
肩窝绝对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分之一,看着舒婷半露的香肩,老苏本来还
忐忑不安的心,最终彻底安定了下来,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今晚,他无论如何,
也都要再放纵一次,彻彻底底的放纵一次。
第十七章放纵
尽管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老苏却并没有直接扑上去,作为曾经在战场上
经历过生死的老兵,他的理智比普通人不知道比普通人强了多少倍。
既然要想干坏事,那么,自然要先想到如何收尾,为了要尽量的掩盖痕迹,
他索性便准备好了抹布,湿巾和香水,家里的地炕上扑的是地板革,只要擦的够
细致,很容易就把精斑掩盖住了,而湿巾和香水,则是用来掩盖那股腥臭的味道
的。
做好这一切,老苏回身去把用来保暖的油毡挂在了窗户上,东北天冷,用来
遮窗户,不仅能够遮风挡雪,里面的光半点都透不出去。
做好这一切,老苏的心火已经快要把